第二十二章_牛大丑风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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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谭凤与谭丽忘乎所以地在一家酒店里畅饮欢谈。由于6一平的话题敏感姐俩都有意避开谈起过去的往事。

  谭凤一再说父母双亡带谭丽的艰辛并为谭丽所付出的苦心。

  当然不须提之代价谭丽也明白但她坚信6一平调她到华建并安排到招待处不是与谭凤交易的结果6一平不是那种卑鄙的人即使与姐姐有一层微妙并事实的性关系也是男欢女爱。谭凤与6一平的关系不言而喻由于这层关系的存在6一平用这种方式向谭凤示好也是一方面自己是受益者不是拜交易所赐。

  姐俩高兴喝的有些过回到家里倒头便睡。一觉醒来已是早上六点多了谭凤忙拉谭丽起床被褥来不及叠了忙忙活活地刷牙洗脸饭也没时间吃了急急出了家门。

  谭凤刚要锁上院门就被住在前面不远的二叔谭自南和二婶阎春花叫住。

  谭凤看看表示意谭丽先走告诉6一平安排工作自己有事晚一会。

  谭丽对不关心姐俩的二叔、二婶有成见着急着去见6一平假意客套一下便骑上自行车走人了。

  谭自南在东城新村新安大市场里有个卖猪肉的摊床收入颇丰但抠抠馊馊向来对谭凤、谭丽不管不问害怕这姐俩刮拉着他。

  这两天省里来检查卫生只好随大市场的关门而停上两天又不敢走太远得随时打探消息待省里检查团一走大市场一开门好进摊卖肉。

  谭自南闲着无事溜达到欧阳美珠点上闲唠一会。

  欧阳美珠也不敢出摊与谭自南一样心态。过去都是风云村熟人欧阳美珠的父亲和谭凤的父亲及谭自南曾关系不错。老少辈在一起也无甚可唠大部分话题是关于年轻人婚嫁之事。

  谭自南家有三个孩子最大的刚刚十九岁自然是绕来绕去便绕到谭凤身上。

  欧阳美珠知道谭自南的为人也不怕谭自南传话顺口胡编两句说谭凤处上对象了并且谭凤好象是怀孕了。谭自南表示管不了就当闲话一岔而过并没有放在心上。

  晚上谭自南当闲话说与阎春花阎春花立马当回事。“这事可得管一管这有碍谭家名声谭凤不要脸谭自南家还得要个脸子。有这事马上处理掉没这事拉倒。”

  于是俩口子晚上到谭凤家几回谭凤姐俩饭店吃饭不在家一大早便堵住了谭凤。

  阎春花开门见山“听说你处对象了?”阎春花直瞅谭凤的肚子看看有没有显怀。

  谭凤见阎春花问这事不知啥意思。“没有。你们听谁说的?”谭凤纳闷望着阎春花。

  阎春花嘴一撇“这你别管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还说你怀孕了呢!”

  谭凤脸“刷”地下胀个紫“谁说的?咱们找她对证去!”阎春花忙看向谭自南。

  谭自南忙道:“凤子二叔找你没别的意思你爸妈死的早都怪二叔照顾不到你要是有对象的话也不是啥丑事二叔帮你张罗张罗也算是给你父母有个交待。”

  谭凤上下打量一下谭自南啥时候脱胎换骨了谭凤纳闷不说不明白谭自南啥意思。

  为了让古铜给谭丽安排一个长期临时工去家借五十块钱都不借害怕还不上。前后院不过百八十米自打二老故去从没见二叔、二婶逢年过节来招唤一声。大年三十姐俩流着泪吃着年夜饺子也没见二叔、二婶派个喘气的来找姐俩一块过个除夕夜。大年初一姐俩提着礼物去拜年二叔、二婶爱搭不理连留顿饭的意思都没有象撵狗似的送了出来就这么冷冰冰地处着亲情姐俩早已寒心。今天倒热情起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要么就是地球要爆炸了?

  “我的事不用二叔、二婶操心我自有主张。”谭凤不徐不疾地道。

  谭自南道:“凤子这说的哪里话一笔写不出两个谭来么我不是你二叔嘛我能不管吗?”

  谭凤冷然道:“是与不是对我而言不重要我现在是谭家户主另立门户过日子用不着别人来安排。”

  谭自南见谭凤态度坚决话里话外的表达着对他和老婆阎春花的不满与讨厌也在申明着无须操心的态度。

  谭凤转身欲走阎春花道:“凤子你结不结婚我可不管但你先生孩子可不中。我们老谭家可都是根本人家你的脸皮厚我可受不了让人在背后戳戳点点的。”

  谭凤恍然明白了谭自南、阎春花的苦心。“有话明说何必拐弯抹角呢!别说是没怀孕就是怀孕了与你们何干?你愿怎么想怎么想我可用不着你们来戳戳点点有能耐你去单位告我好了你还更长脸呢!闲吃萝卜淡操心!”

  阎春花也不是熊主一叉腰“我们不是谭家的人吗?你们这股死了百了与我们无关但我们这股还得要个脸面呢!”

  谭凤凛然一笑道:“死要面子活受罪!”谭凤转身便走。

  谭自南、阎春花没招干瞪眼阎春花有心大骂谭凤一顿但见左邻右舍出来假意道:“凤子二婶也不逼你你好好想想晚上给二婶回个话。”

  谭凤理都没理依然去了。

  阎春花冲一个熟悉的邻居道:“这孩子真不懂事。有心给她找个对象偏不乐意把我和老谭急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总得出阁吧。我和她二叔操老心呐!要不大哥、大嫂九泉之下也闭不上眼呵!”

  俩口子嘟囔着走开众邻居直撇嘴。

  谭凤走在路上细细一想估计是欧阳美珠所为这个扯老婆舌的小蹄子尽搬弄是非拨云弄雨无端地挑起风浪来赶哪天抽空去新村一趟非治她靠饶不可。心里恨意难消但觉自己也该刹下心来找个对象了一个姑娘家整天在包里揣着避孕套终究不是长久。6一平情思多变本就约定与己是过路情人说不准哪天拍拍屁股又回到秦良玉怀抱或者会去找马小红。听欧阳美珠说6一平与史俊英还有一腿呢还在史俊英家住了一个阶段谁知这当中会生些什么。谭丽的工作事已经解决6一平对自己近一段时间心不在焉不知想些什么说不定因捞不着谭丽而正迁怒于自己呢!自己已经二十四岁了就不要守着6一平这棵没指望的大树了无论怎么纠缠6一平他是去心留不住的以自己在6一平心中的地位想留住他纯属于奢望与幻想。

  谭凤见着6一平直言自己该找个对象了。

  6一平表现出难得的积极态度“你早就应该这样想早结婚早成家早生子早得济。”

  谭凤望着6一平叹了一口气心道:“你巴不得我早找对象早结婚你好早日甩我这包袱。”

  6一平知蓝影仍未上班曾许愿去探望蓝影问起蓝影。

  谭凤道:“按理早该来上班了谁知她这回是咋回事休有二十天了还没来上班有病了吧?”

  6一平沉吟道:“越穷还越有病也真是让人搔头。咱俩去看看正好今天没啥事。”

  谭凤忙答应“我也正惦记着是一回事呢!总不正常上班可不中病假工资实在不够花。”

  6一平调来13o车与谭凤买了些水果直奔蓝影的家。

  蓝影家住在西下洼东南角的“三不管”村这里较乱与曲桂芬家住的不远上次谭凤来过依稀记着蓝影家地址引着6一平来到蓝影家门外。

  谭凤敲了敲门只听屋里有男人粗声拉气地问道:“谁呀?”随之便是一些杂乱的声音和慌乱的脚步声。

  谭凤道:“蓝姐我是谭凤6站长来家看你来了。蓝姐你在家吗?”

  显然门是挂着的轻响一下锁链后听得一声女人似有惊喜的声音回话“噢是‘凤姐’呀!我当是谁我给你们开门。”

  门打开了一个际有些散乱穿着皱皱巴巴的女式背心趿着一双不一样托鞋的女人出来。

  6一平打量一下这个蓝影肿眼泡瘦瓜脸大大的嘴不大受看。看上去身体瘦弱一些但胸部育也算正常较薄的背心不大的乳廓还比较明显。蓝影又刻意地拽着皱子两个乳头似乎又大尖挺出凸。

  蓝影笑得勉强明显惊惶失措半散的际篷松着尚未梳理裤子也未提到位本是正开门的裤子拉链都没有拉上。

  蓝影拉住谭凤的手望着站在一边的6一平道:“6站长哪阵风把您刮来了快进屋。”

  6一平见到蓝影一副邋遢劲就不开心在家里边无须顾忌穿着随便也无可厚非但又明显这是急急忙忙地出来迎客天这么冷穿着背心这是耍的哪出何况大白天插什么门呢?莫明其妙!

  蓝影把谭凤、6一平迎进屋中进了大屋。6一平跟在谭凤身后蓝影在6一平身后。将进大屋时偶然扭头向小屋的一铺小炕上瞟了一眼只见一个光着上身穿着衬裤的男人面里背外的侧卧着。

  小屋昏暗看不清楚但看得出是个身体并不健壮的老人。

  北方的十月屋里正阴着显得很凉嗖。6一平与谭凤刚进屋还觉不适应感觉不如外面有些阳光暖洋洋的不自然地又看一眼那侧躺着的男人暗道:“身体不怎么康健也不怕冻着!”

  蓝影忙道:“那是我爸。”面上有些不安和惊慌。

  6一平点头不觉又看了一眼回目一刹那见炕沿下的地上放着一双托鞋与蓝影趿着的托鞋恰好是两双。

  6一平先在想这不会是故意穿乱的吧?一双蓝塑料厚底男式大托鞋与一双女式普通泡沫轻底托鞋大小分量都不一样怎么能在正常情况下穿错了呢?分明是在极度忙乱情况下穿反而一直自己不觉察到而已。

  窗帘半掩着屋里有些暗蓝影把谭凤让到大屋炕沿落座顺手摘下窗帘屋里一下亮了许多。

  6一平找把凳子坐到门边与俩人坐个对面。

  屋里零乱无甚象样傢俱有两个破木箱子摆着。炕上蓝影的被褥是半叠半铺尤显窝囊。

  谭凤抓起炕梢的一件衣服给蓝影披上“这屋挺凉馊别冻着。”

  6一平看看房得过去但你现没有蓝影趿着一双不一样的托鞋。”

  “我现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谭凤问。

  6一平冷冷一笑“我会推敲。蓝影的左脚上是泡沫底的一双女式托鞋很常见的塑料托鞋并且很轻而右脚上却是一只大大的男式塑料厚底托鞋先不说重量如何忙中不知觉可是我却无意中现她爸的炕沿下摆着一双与蓝影脚上穿着同样不是一双的托鞋恰好是两双托鞋分开了。如此看来可以断定这只有在相当忙乱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现象正常情况下谁都不会这么去穿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从第一声男人问‘谁’的声来看她爸是正在蓝影的大屋炕上她俩正在生或正要生或已经生完正睡在一起她爸慌忙下炕趿上两只托鞋便跑回到小屋炕上装睡。大冷的天因为没来得及放下被子只穿一个衬裤光着上身就那么晾着上身。正常情况下他不冷吗?会冷的起码得在炕上铺上褥子盖点什么哪怕是件衣裳呢!蓝影是听到你的声音后急忙穿上背心和抓起一条裤子便穿上了也忘了把前开门的裤子拉链拉上也没来得及穿内裤便趿上托鞋拢了一下头便给咱们开了门。那窗帘显然是临时挂上的拉半截而虚掩着待咱们进屋来才摘下窗帘的。”

  谭凤似有感觉“哎呀”一声道:“你这一说我还真有想法了。我也现蓝影的前开门没扯上一走一拐的露着肉我当时还怕让你现了让蓝影难堪心里还想再穷也不至于买不起条内裤吧。看来你已经现了。我在炕边坐着看着她的粉色内裤卷成一团扔在炕梢真没往深处想过你一下子提醒了我。确实第一声有个男人粗声拉气地问‘谁呀’大屋里马上噼哩噗噜地有些声音跟着是通通脚步声后蓝影才来开门的这么一联想肯定有文章。”

  6一平陷入沉思。

  谭凤也觉得事态重大“你说咋办?我可没经历过这大的事你决定吧。”

  6一平觉棘手。“这样吧等蓝影上班你找个时间与她先唠唠如果她承认咱就帮帮她如果不承认我看再说吧这毕竟是爷俩之间的事。”

  “可是这是**罪啊!要判刑的。”谭凤睁大了眼睛“咱们能看着那老鬼祸害蓝影吗?”

  “别激动先弄明白事情真相后再说。”6一平走过来亲了一口谭凤道:“好‘风姐’千万别对任何人说一定要守口如瓶这关系到蓝影的后半生。”

  谭凤一拍桌子“我起过誓的。”

  6一平笑着道:“这只是让你更加巩固一下这个誓言我相信你会信守誓言的。”

  谭凤含情脉脉“如果你答应让我今晚陪你那会更巩固的。一平我想你了。”

  6一平一掐谭凤脸蛋“咱‘凤姐’怪骚的呦!”

  谭凤一拨拉6一平的手道:“我有警醒。快骚到头了得抓紧时间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唉!过了这村就要换另一个店喽!”

  谭凤似苦似甜地说着6一平似没听见转到门口欲出门回过头来说道:“有时候有些事最好是别去认真的想否则将会钻牛犄角的。天下有绝对的公正吗?向开了想一切都是美好的。”6一平开门走了出去。

  谭凤道:“树挪死人挪活看来得挪一挪了总不能指这一棵树吊死人呐!”

  过了两天蓝影回到华建上班。谭凤告诉李艳不要安排蓝影工作把蓝影唤到6一平宿舍里。

  蓝影不知谭凤什么意思以为安排她收16一平宿舍但到了宿舍后谭凤让她坐到床边给她沏了一杯茶让她坐到床上。

  蓝影看看这间小屋收拾的利利索索不可能用人来收拾换句话说象这样的事下刀子也轮不到她。

  蓝影忙问:“‘风姐’你把我找这来干吗?是不是有啥话跟我说?”

  谭凤不想过多纠缠开门见山。“蓝姐咱俩相处一年多了应当说是有感情的我希望你对我开诚布公地讲真话我真的想帮你。”

  “帮我?”蓝影依稀感觉到了谭凤要说什么不敢再想下去脸抖了一下有些局促不安。“你和大伙对我蓝影的照顾让我终生难报就拿捐款的事来说吧……”

  谭凤搂过蓝影肩膀“蓝姐这些不重要我认为不重要。对你而言可能是很大一个数目而对大伙而言只是十块八块。当时或许有人会不乐意但很快就不当一回事的。人情大于天相信你也不会忘的以你现在这个经济现状想要立马还个恩情有点难为你你说是不?只要你记得这些人曾经在你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你就够了。”

  蓝影点头“我一个也不会忘了的。”

  谭凤轻声道:“我想问你一件事但希望你冷静这屋就咱俩。”

  蓝影有些无主见地茫然“问我一件事?”

  谭凤道:“我是把你当成姐姐才来问你的。我也不瞒你我与6一平关系很密切也算是过来人吧能心平气和地与你谈这件事。”

  蓝影不敢看谭凤“你问吧我会冷静的。”

  谭凤搭住蓝影的头在她耳边轻声问:“蓝姐你是不是与你爸……”

  蓝影浑身一哆嗦惊讶地望向谭凤“你怀疑我与我爸之间……”

  谭凤放开蓝影缓了一下语气道:“我知道这是一件令人难以启齿的事但是纸里包不住火就算我不问你这事早晚有人知道而且直接关系到你的将来。”

  蓝影埋下头。她不是不想承认是不敢承认和面对事实。

  “这种事你也许会有顾忌但你想一想无论他是谁你不是已经失去了贞节吗?也算是个过来人吧那还需要在这上面害臊吗?现在谈害臊有些残忍但如何摆脱才应当是一种办法。我希望你从容面对。”谭凤劝蓝影道。

  蓝影依旧沉默她担心此事一旦坦白后果将不堪设想谁知会展出什么后果来。

  谭凤道:“你放心我向天誓不会透露给任何人的活不当人讲死不当鬼说。”

  “那6一平呢?”蓝影问。

  蓝影知道谭凤与6一平的关系刚才谭凤也承认了这层关系而且这是在6一平的宿舍里想必就是6一平来让谭凤向她证实这件事的。

  “6一平啥人你是清楚的你就是骂我的话他与你计较绝不会与我说的他是一个守口如瓶不传瞎话的人。似这样的事杀了他也不会给任何人讲的若是方便的话我都不会知道的。”

  谭凤此话千真万确若不是因为这事自己实在不方便直接证实6一平不会让谭凤介入的似这种事人越少越好。

  “实不相瞒我并没有看出来是6一平看出来的。”谭凤告诉蓝影“是他让我问你的。”

  蓝影仍有顾虑。

  谭凤把6一平的分析简单叙述一遍蓝影听后觉此事已败露瞒不下去了泪水汩汩而出冷汗渍渍而下淌个满脸哭泣着讲述她的痛不欲生的悲惨遭遇。

  蓝影的母亲十年前去世那时蓝影刚刚毕业豆蔻年华。蓝影的父亲蓝则珠在轻工局二修厂上班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好喝个小烧酒喝完后控制不住自己爱撩个骚。因为酒后无德乱扑老娘们被几度下放后到轻工局一家卫生纸厂打更一个月开点工资佯活着。

  蓝影那年刚好十九岁虽然相貌平平因为嘴型不大受看而让少男们冷淡但不影响其正常育已出落得凸凹明显不少绰约女人风韵。

  蓝则珠中年丧妻四十二岁的男人因为酒后骚屡被下放还被保卫科警告过名声不太好又没甚能耐不讨女人的欢喜一直没续弦。大长的夜总令欲火煎熬。也想学人家去找个野鸡之类的女人败败火但手上没有闲钱只能干眼谗而憋着欲火。

  忽一日醉归恰逢大热之天蓝影见是父归也没顾忌穿着小内裤与小背心便开门把他让进了门。蓝影脸相不怎么出奇俏丽但身姿很好兼一身白嫩肌肤让蓝则珠望之垂涎欲火中烧委实难熬。借着酒胆而色胆包天不由分说把蓝影按在大炕上强*奸了。

  蓝影吓坏了不敢吭声蓝则珠更是肆无忌惮没事就要蹂躏一番。后来蓝影怀孕了蓝则珠害怕事偷偷托人给打掉了连哄带吓唬地镇住了蓝影。

  一晃就是五年。蓝影上班后一心想找个对象嫁了想利用婚姻逃避蓝则珠但屡屡被蓝则珠搅黄。蓝影一气之下要告蓝则珠蓝则珠吓得跪在地上求饶鼻涕一把泪一把直言自己年事已高可怜巴巴就算可怜一条狗或一头猪吧。蓝影心软反复思量虽说是糟蹋了自己误了青春但毕竟是自己的爹呀一念饶过忍了下来又是四年。

  蓝则珠怕蓝影怀孕起初使用避孕套但嫌麻烦个人感觉不舒服让蓝影带环蓝影死活不肯。蓝则珠四处咨询一些避孕措施终于有个明白人告诉她女人月经期和褪红后十来天内为安全期一般不会怀孕开始记住这日子。每逢蓝影来月经的时候他便把蓝影困在家中不分白天黑夜地纠缠。

  蓝影既害怕让人知道老父坐牢又担心此事败露自己无脸活着担惊受怕地苟活着委曲求全地在泪水里一次次地满足蓝则珠的性欲。

  蓝影这次休假已过十天但蓝则珠仍不让蓝影上班。蓝则珠身体已不复当年性欲减退但淫心不衰四处讨要壮阳秘方。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弄来一盒“金枪不倒丸”给自己使上果然见效性欲亢奋把蓝影折腾的死去活来。

  一大早蓝则珠就服了两丸把蓝影折磨的直叫饶仍不满足蓝影吃着早饭也不放过探手入怀乱抓一气。

  蓝影吃完饭收拾完家什想出去躲一躲蓝则珠不允把门一挂把窗帘一掩爬到蓝影身上乱插起来。正亢奋着谭凤与6一平正巧赶上把蓝则珠惊的魂飞魄散欲心立没慌忙穿上衬裤趿上两只拖鞋便跑回小屋裸着上身装睡听着动静。

  蓝影实在是厌倦、憎恶无力地用沉默反抗着。她不清楚蓝则珠这几天来怎么这么亢奋似疯了般状态记不清蓝则珠与她性交多少次了她已麻木了。

  蓝则珠一会下来一会上来喘吁吁强拼着点劲似是临死前的垂死挣扎若不是谭凤与6一平来不知这一天还会怎么折磨蓝影。有时闭着眼睛在想与其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干脆就让他把自己祸害死得了也好趁着他这疯狂劲累垮或累死他算了也好脱离苦海便硬挺着。

  谭凤搂住蓝影潸然泪下“姐你真命苦!”

  蓝影凄凄然道:“‘风姐’你说我真是生不如死寻思着死了得了可是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哇!”蓝影几乎是嚎啕又怕被人听见抽搐的十分厉害双肩颤个不止。

  “我想有个家有个自己的家。我想找个主嫁了又怕他纠缠就这么靠着你说让我怎么办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蓝影哭着说道:“我是一个弱女子能改变什么呢?”

  谭凤见蓝影伤心欲绝心中凄楚与之落泪好一会拿不出好主意来只好道:“咱们还是与一平商量商量吧他总会有可行的办法的。”

  谭凤相信6一平在关键的时候比她要理智的多而且6一平办什么事总是先想到苦主的个人想法有理性化让人接受从不强迫。

  蓝影看看谭凤现在6一平是唯一主心骨了欣然同意。

  谭凤忙把心急火燎的6一平找来。

  蓝影年纪比6一平大况有如此经历值此时候已无顾忌望着6一平道:“帮帮大姐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6一平问蓝影:“你打算怎么办?”

  蓝影心里并不是没有想法她也想到了一旦这事败露必定会有个结果自己怎么办她想过许多许多正顾虑着。见6一平问她想了好一会说道:“我知道他做出这种事来天理不容但是什么与生命相比都无足轻重。我不讲大道理也讲不出个所以来但有一点我是清楚的没有他也就没有我的命。生我养我之恩我永远报答不了他的。我不是想以这种方式做为一种报偿但可以原谅他的行为就当我对他生我养我之德的一种抵消。对与错是与非在我这不须讲了。尽管他糟蹋了我十年我有怨无悔他是我爹就当他做错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抬抬手就当没生放过他吧。他年纪大了我不想他坐牢只求他放过我和他相安无事也就算了。即便他如此我一样为他养老送终。他是一个不称职和不应为人父的父亲但我永远是他的女儿!”

  谭凤看看蓝影瞅瞅6一平有些不理解。

  6一平叹了一口气“是呀!我始终也有一个想法还有比生命更重要的吗?没有。生命是至高无上的所以每个人都珍惜生命保护生命把自认为珍贵的东西比做自己的生命一样足见生命对任何人而言是第一位的。难得你有这个宽容的态度赞不赞成那令当别论至少你的抉择我认为理智。法律是无情的可人是有情的与其让他在监牢里悔过还不如让他在道德的谴责下反省着。这固然有你或者还有我的不同的社会看法与态度这里实在有你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亲情就不说罢。”

  蓝影乞望地望着6一平“那你就拿个主意帮帮我吧。”

  “这样吧你只是想逃避于他那咱们就按你的思路去办。我呢去找你父亲处理这事好好与他谈谈让他不再纠缠你了。你呢从现在起就不要回家去了。一会我让‘风姐’去找隋姐给你在公司女寝室安排个地方再也别回家了将来找个对象咱悄悄嫁了你看好吗?至于你爹那就让他自个轱辘着吧待他有一天实在动不了的时候往哪一归拢死了一炼就算尽孝了你看好吗?”6一平这样安排蓝影。

  蓝影点头“你们看怎么办好就怎么办我只希望脱离那个家他别来缠磨我就行。”

  6一平让蓝影先回去干活坐下来喘着粗气。

  谭凤一拍桌子“你为什么要支持蓝影这么处理?为什么不报警?这种人让他蹲大牢!”

  “有意义吗?这样处理也没什么不好。”6一平如是道。“法律也无非是制止与惩罚而已但对于救助蓝影有什么突破性的帮助吗?至少我看不到。可是一旦公开化对于蓝影本人而言又是什么后果呢?你又不傻可以想象。我的‘凤姐’这是在中国有着五千年文化的文明古国有着无与伦比的优良传统有着千古不破的神圣的行为规范枪毙了蓝则珠也同时宣布了蓝影的死刑。”

  谭凤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呢?”

  “你信不唾沫就把她淹死了尽管她是受害者。人们不会去同情她被她父亲强*奸了而是会想这个女人与她父亲生关系了再也不纯洁了是个脏女人了。就象你若是向人公开咱俩的关系你的结局你可以想象吗?而现在这个现状你永远是你怀疑也好不怀疑也好就是关系神秘化的微妙罢了谁也不会把你怎样你仍是‘凤姐’反过来呢?你就是个不纯洁的女人了道德败坏作风沉沦全来了活不活他们不管反正你想有个宁静的生活是不可能了。”6一平有些感慨。

  谭凤望着6一平沉思。

  俩人沉默了一会后6一平意味深长地道:“中国女人的纯洁是与**和处*女膜来挂钩的。”

  谭凤道:“这点谁不知道?可是这是纵容他爹禽兽不如应该受到惩罚这么让他逍遥法外太便宜他了。”谭凤愤愤地拍着桌子。

  6一平挥了挥手“‘凤姐’别天真了。按刚才蓝影的意思即便是报案她有可能否认的反弄的满城风雨这不是我的本意。另外你不要骂蓝则珠畜生不如即便是行为让人不齿但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时丧失理智而做出这**的事来。试想他不知道这种做法不对吗?当然知道只是因为即时原因已经促成蓝影或许因为害怕而迁就疯狂的欲念在无所反应的配合下才无法自拔的。能够跪在蓝影面前痛哭流涕地求饶大骂自己猪狗不如的人他能有多大能耐和胆量呢?如果蓝影第一次就坚决避开或者采取强硬态度也就不会再生这种事来了能挺这么多年吗?有些原因是不说的好。我不想在此说蓝影软弱或者还有一些原因迁就她爸这是一个方面但大部分是她错误的良善之心放任着她爸把生养之恩高于一切而又使亲情复杂化的缘故。两个人都在为错而错着但不应忽视了社会的影响也在导致这个悲剧的形成天天喊着保护妇女权益可是有哪些地方给女人带来了更实际的保护呢?难道说蓝则珠不是在利用社会的极端意识与法律的盲点来控制蓝影吗?”

  “你相信法律还是相信道德?”谭凤用严肃的口吻问6一平“包括人性。”

  “在中国相信百分之五的法律相信百分之五的道德相信百分之九十的人性。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认为。”6一平道。

  谭凤白了6一平一眼“你怎么看蓝影?”

  6一平沉吟半晌道:“她也许不算是个合格的女人但应算是个合格的女儿。生活还要继续总得好好活着。也许咱俩做了一件积德的事让她重新做回女人并且还是个好女儿不是吗?”

  谭凤用鼻子“哼”了一声道:“是的是的你是一个大善人好了!但不会有人说你好的。”

  6一平仰天长叹“是与非功与过会有人说的清的。也许你希望用道德和法律来解决和处理此事但事与愿违的。而我在用人性来处理这事有朝一日或许二十年三十年后再说起这件事来的时候我相信你会说我6一平的理智至少蓝影一辈子感激我是实实在在的救蓝影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是惩罚了蓝则珠倒把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但愿你所做的都是对的。”谭凤坐下来对6一平道:“让上帝保佑蓝影有个好结局吧!”

  6一平一笑道:“别指望上帝上帝最不可靠我就相信我的‘凤姐’对谁都保密这件事你就是上帝的上帝一辈子保佑蓝影了。”

  谭凤笑起来“我是上帝的上帝真会哄人乐。就说你对我不放心好了。”

  6一平被揭了短嘿嘿笑了两声以自嘲。

  6一平与郭文武坐13o双排座来到蓝则珠家让郭文武在外面等着自己进了屋。

  蓝则珠这几天因纵欲而身体欲垮正在家里蒙头睡着大觉。乍见来人吓了一跳。6一平说明自己身份蓝则珠有印象。

  蓝则珠欲穿衣起来6一平一摆手“不用了。”

  6一平望着形象委琐的蓝则珠气不打一处来见蓝则珠瞅着他搂头就是两拳打得蓝则珠两眼昏花捂着脑袋直喊“你凭什么打人?”

  6一平把蓝则珠按在被窝里“你个老犊子我今天整死你!你信不信?再喊我勒死你在这屋里。”

  6一平做出一副怒极的样子吓的蓝则珠哑着嗓子道:“我不喊我不敢喊了。”

  蓝则珠年纪已大早已身垮力亏加之这几天被**折腾的精枯力竭哪堪愤怒之人一番折腾喘着气道:“死得让我死个明白。”

  6一平噼里啪啦又是一通鞋底子伺候还不让喊出声来疼的蓝则珠呲牙咧嘴大汗直淌告饶道:“你是我祖宗行吗?我挺不住了你看我没喊一声吧饶条狗命吧!”

  6一平见蓝则珠鼻涕流老长哭哭唧唧方才罢手扯着他的耳朵问:“你是想蹲大狱还是想走条生路?”

  蓝则珠一想完了淫女之事已败露吓的筛糖般地跪在炕上直叩头“饶了我吧我不想做牢你看我这么大年纪了。”

  “跟你说吧蓝影现在就在公安局呢!我们也考虑你年纪大了进去就得死里边。象你这样遭贱自己姑娘的人就是政府不把你咋样号里的人也得把你折腾死的。吃屎、喝尿收拾你的损招多了一天打五遍还不让你吃饭还不把你那老**割了扔房上喂猫去吗?”

  6一平说的绘声绘色吓的蓝则珠脸色灰白颤声问:“那你说咋办就咋办。”

  6一平道:“公安局说了让我们把蓝影的东西都拉走今后你若再敢骚扰她那就不客气了。你若是不怕蹲大狱就去找她吧。”

  “我不找打死也不敢找她了。”蓝则珠趴在炕上直喘“断了断了告诉蓝影就当没这个爹吧这些年来我不是人!”

  6一平让他起来“去把蓝影东西归拢一下我好拉走。”

  蓝则珠把蓝影东西归拢到一起装到一个大包袱里。

  6一平让郭文武先扛上车。

  临走6一平冲蓝则珠骂道:“你个老王八犊子!说实在的我想杀死你但看在你表示不再去找蓝影了我饶你一命。今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回揍你一顿。你给我滚一边去看你闹心你好好反省做人吧。让开不然我还揍你。”

  蓝则珠吓的忙缩到一边大气不敢喘怯生生地望着6一平不敢说话生怕哪几句话不中听再挨一顿老拳摸摸屁股都有些肿了。

  6一平把蓝影临来前给的五百元钱向蓝则珠一丢扬长而去。

  蓝则珠果然不敢去找蓝影自己一个人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快六十岁的时候醉卧在铁路旁冻死蓝影与丈夫文彪给安葬了。

  蓝影搬进宿舍无人说三道四。“三不管”危房较多蓝影住进公司宿舍是很正常的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想法。

  曲桂芬觉蹊跷见6一平、谭凤只是让蓝影搬进宿舍其它没什么异常反应不敢乱说乱讲心底里有一个不确切或不成型的疑窦也不敢向任何人乱说。

  蓝影逃脱苦海工作尤其卖力精神倍爽笑语欢声谭凤领着她又买了几件廉价时兴的衣服打扮打扮颇添几分姿色象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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