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东岳之行_邪祟家的小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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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东岳之行

  白昭乾做了个很美很美的梦,他梦到自己过生日的时候,封弑给他送了个礼物,是棵摇钱树,真的,晃一晃就会往下掉金币的那种。

  于是白昭乾就快手快脚地爬了上去,抓着树枝晃啊晃,金币就丁呤铛啷地落了一地,转眼间就堆出了一座小山。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爬下树去捡金币,摇钱树的树干上突然长了张脸,就好像电影里的树人一样,而他抱着的树枝也变成了一只手,树人一边用手掐着他的腮帮子扯啊扯,一边说他太贪心了,小财迷!

  白昭乾立刻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抱着树撒娇。

  卧室里,封弑看着用脸蹭他手腕子的白昭乾,掐着细嫩脸蛋的手指不自觉松了几分力道。

  微微叹了口气,他站起身伸手要替白昭乾掖了掖被子,就见白昭乾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一枚缀着晶莹星点的黑色戒指正挂在那纤长的脖颈上。

  封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起身。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突然从戒指里蹿了出来,几乎是瞬间来到了封弑身后。

  封弑微微蹙眉,回过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床上白昭乾依然睡得安详。

  幻觉?他摇了摇头,从连接两间卧室的过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只不过没睡多久,封弑就又一次在那种诡异的灼烧感和冰凉感之中醒了过来。

  他起身看了一圈,微微蹙眉,这才发现他不是醒了,而是之前那个怪异的梦又一次找上了门。

  这一次他不再是在一片寒热交替的黑暗之中,而是在一间木屋里,空气中泛着一股淡淡的焚香气味,屋内很干燥,窗外下着雨,哗哗的声响莫名有种静心之感。

  封弑发现自己正趴在桌子上,身·下坐着一张软垫,

  就在他想要坐起来时,就觉得胳膊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上面压住。

  封弑回过头,一愣。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以封弑的眼光,能看出应该价值不菲。

  而就在他的袖袍上,压着一只白色的袖子。

  一身素白长衣的白昭乾正趴在他的胳膊上,睡得很香很香,脸下方压着一本摊开的书,面颊上的肉都挤出来了一点点。

  封弑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化了,他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白昭乾的睡颜。

  直到胳膊都被枕得有些麻了,封弑才不舍得伸出另一只手托起白昭乾的脑袋,将胳膊抽了出来后,将依旧熟睡着的人打横抱起,朝小屋内的木床走去。

  ……

  天师协会内部,方余的房间里,雷胜和林森双目赤红地坐在地上,四周摆满了不少物件。

  角落里各种各样的书堆成了小山,似乎是被一股脑清扫过去的,书页都被粗暴地翻阅得有些散落,书皮落满了尘,纸张泛着黄色,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

  如果有玄术界其他稍微有些见识的人在场,必然能认出书堆外被雷胜两人挑出来的几本都是玄术界的禁·书,上面记载的全是邪恶的害人之法。

  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地走着,秒针超过了落后半步的时针,和分针一同指向了顶端的12。

  子时阴阳大会,水火交泰,乃是一天阴气最重的时候,也是邪门歪道最活跃的时刻。

  待指针指向十一点后,雷胜和林森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伸出一只手拍向自己的心口,喷出一口鲜血。

  血珠飞洒坠落,地面上不知道摆了一个什么动物的头骨,两人喷出的鲜血洒在头骨上,颜色妖艳异常。

  随着屋内响起一阵怪异的尖叫,妖气大作。

  ……

  梦境里,封弑抱着白昭乾走到木床边,轻轻地将人放在床榻上。

  将垂落床下的长衫下摆拾起拢好,封弑伸手扯过一旁的薄被盖住了白昭乾的小腹,免得他着凉。

  白昭乾睡得很沉,封弑安静地看着他的脸出神,盯着久了,封弑突然觉得相比起平时看到的样子,现在的白昭乾似乎要多出了一种……深邃感?

  不是五官上的那种深邃,白昭乾的长相依旧是属于可爱型的,而是在于气质。

  少了几分欢脱和活泼,多了几分沉淀,宛若一枚经历了千年沧海桑田的古玉,虽然依旧耀眼夺目,却也带着种让人难以琢磨透彻的神秘感和神圣感。

  封弑看着看着,突然听到耳边一阵刺耳的嗡嗡声。

  他转过头,就见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进来了两只黑色的小虫,正扇着翅膀朝床上熟睡的白昭乾扑飞过来。

  封弑蹙着眉,环视了四周一圈,从一旁的书架上拿过一本书,在那两只虫子的必经之道上伸手一扇。

  两只虫被扇飞到了地面上,封弑抬起脚,面无表情地踩了下去。

  ……

  天师协会里,雷胜和林森眼见着那动物头骨上燃烧的妖火越来越旺盛,嘴角带着邪恶和恨意的弧度也随之愈发大了一些。

  还以为那姓白的小混蛋多大本事呢,还不是一样禁不起暗算。

  只是雷胜和林森才得意起来,突然间一股黑暗笼罩了整个房间。

  雷胜两人一开始还以为是火光要熄灭了,立刻扑了过去,可凑近才发现其实那妖火燃的依旧旺盛,只是四周的光好像根本散发不远。

  房间里的光线本来就十分暗淡,只有那动物头骨上的妖火星点闪烁,按理来说哪怕四周环境再变暗一些也不容易发现。

  只是这突然造访的黑暗是在太过于明显,就好似房间里突然多出了一个黑洞,屋内所有的光源都被吸入进去了一般。

  二人面面相觑了一眼,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儿呢,突然一股寒意自上而下笼罩了全身,雷胜和林森抬起头,猛地睁大了双眼。

  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散发着阵阵杀意。

  两人张大了嘴,还没来得及起身逃跑,那黑影突然一甩手,一股冷彻骨髓的剧烈寒风刮过,两人在地上翻了个滚。

  紧接着,那黑影抬起脚,直接踩了下来。

  没有骨骼碎裂的声音,也没有肌肉被撕裂的疼痛,甚至一丝伤口也没有。但雷胜和林森只觉得脑袋里突然响起轰的一声。

  大脑里仿佛掀起了一阵狂风骤雨,再被人猛地塞进了一把利刃,把整个脑袋搅得乱七·八糟,灵魂仿佛被撕扯破碎一般的痛苦让雷胜和林森双双惨叫起来,挣扎着向门外爬着求救。

  只是诡异的是,两人的惨叫声几乎要穿透耳膜,但门外路过的人,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过了不知道多久,尖叫才渐渐平歇,高大黑影伴随着如潮水般退去的黑暗一同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雷胜和林森此时已经不叫了,地上一个趴一个坐,相同的是两人的眼神都是发直的,虽然还有呼吸,但瞳孔散了。

  突然间,一股淡黑的冰凉雾气再一次席卷进了屋内,不过这一次从雾气里走出来的不是那个高大的黑影,而是高瘦+矮胖的黑白两个身影。

  白无常看到雷胜和林森就是一皱眉,黑无常赶紧小跑了过去,在检查了一下两人的状况后,面色沉肃地抬起头,“魂魄散了……”

  “是那个天师做的吗?”白无常问。

  黑无常又查探了一下,摇摇头,“没有人类天师施法后留下的痕迹,应该不是。”

  白无常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森白了,他看了眼地上的两人,烦躁地骂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那现在怎么办?”黑无常问。

  “线索断了。”白无常目光一阵闪烁,转身朝黑雾走去,“走吧,回去跟‘那边’汇报一声。”

  黑无常点点头,起身跟上。

  ……

  木屋里,封弑将书放回了架子上,看了眼床榻上酣睡依旧的人。

  白昭乾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翻身踢了踢被子,嘴角翘的高高的,唇边凹下去一个浅浅的窝窝。

  封弑看着白昭乾的样子轻轻挑起嘴角,心想着反正也是在梦里,因此不自觉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戳了一下那唇角旁的,可爱的小梨涡。

  ……

  东岳泰山之下,酆都鬼城。

  冥界标志性的罗酆山突然震荡起来,整个鬼城一片大乱。

  坐在各自执政大殿里的几位酆都权力至高者猛地抬起头,手里的朱笔掉落在桌案上,宣纸染红了一片。

  “他……怎么醒了?!”

  ……

  两天后,白昭乾拖着行李箱和封弑一起出门,踏上了前往东岳泰山的道路。

  走之前,白昭乾照例给自己房间里的空神龛上了柱香,封弑被他“强迫”着也上了一炷。

  除此之外,白昭乾还把前两天布置的法阵加固了一遍,而且为了保险起见,他提前给秦子默、许言彬和宁昉都发了一小袋护身符,以防未来可能发生的麻烦——当然钱还是收了的,不过鉴于自己也有责任,白昭乾给他们打了个五折。

  然后这整整两天都在心痛。

  那可是五折,大出血!

  不知实情的三人一开始还以为是意外之喜,可当他们从白昭乾手里接过锦囊抬起头,看到封弑的表情后……

  嗯,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除了锦囊这件事儿外,白昭乾这两天还有几件事不明白。

  一个就是从前天他早上睡醒开始就发现小黑变得特别不活跃,白昭乾有次回来的晚了顺手在路上给他抓了个怨魂当零食,结果小黑根本没胃口,蔫搭搭的。

  一个就是他担心的天师协会那边的雷胜和林森,还有京城那两个无常的事儿。他本来都想好应对之策了,不过奇怪的是,那两个无常并没有来找他的麻烦,甚至连宁昉都没去找。

  难不成雷胜和林森没说?不可能吧,这两人这么蠢的吗?

  封弑对此表示这难道不是好事?而且那两个人看上去是挺蠢的。

  “上车吧,去了那边好好玩儿一会。”封弑揉捏了一下白昭乾的后颈,这小家伙未免也太劳心劳神了些。

  白昭乾被他揉的手脚有些发软,抬手摸了摸脖子,小跑走到车门边,骨碌一下钻进了车里。

  泰山景区所在的泰安市是没有机场的,因此这次封疆的团建活动选择了坐高铁去。

  只不过……

  “你把整个商务座车厢的票都买了?!”白昭乾震惊地张大了嘴,再一次为封弑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行为表示……深刻的谴责!

  有这个钱,给他不好吗!

  “人多很吵。”封弑语调淡淡,仿佛做的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

  白昭乾无语。

  不过现在刚好是旅游淡季,每天的列车基本上都卖不出几张票,封弑这样做也不会影响别人。

  就是这个没事干就撒钱的习惯呐,啧,必须得改!

  乘务替两人将行李收放好,这时一个很漂亮的姐姐走了过来,带着标准的八齿笑,是这趟动车的列车长。

  她早就得知了消息,知道坐这趟车的人正是封疆的现任总裁封弑,因此一刻也不敢怠慢,亲自过来迎接了。

  白昭乾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外头的风景,还没看一会儿,身旁的位置上就多了一个人。

  “咦?”白昭乾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车厢,“不是还有很多位置嘛?”

  封弑的脸立刻就黑了,嘴角也往下拉了下来——虽然在外人看来没什么分别。

  狭长冷冽的双眸微微眯起,封弑语调不善,“赶我走?”

  他作势要起身,结果发现白昭乾只是坐在位置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并没有挽留的意思,顿时有些气结。

  封弑伸手,准确无误地掐住白昭乾后脖颈子上最软最敏感的那块肉肉。

  白昭乾脖子一缩,“嘤……”

  被掐住了肉肉,白昭乾立刻无力地挣扎起来,整个人往商务座宽大的椅子里缩,无奈封弑的力气比他大,手也硬,根本挣脱不开。白昭乾只能毫无杀伤力地用手掰他的胳膊,眼底的怨念几乎要化为实质。

  封弑挑着一边眉毛欣赏白昭乾的小模样,觉得像极了一只被掐了肚皮,龇牙咧嘴发脾气要挠人的小猫。

  只是爪子不锋利,力气也没几分。威慑力没有,倒是让人看了很得趣。

  教训够了,心情也爽了,封弑这才慢悠悠地收回手。

  白昭乾依旧手脚瘫软地缩在椅子里,哼哼唧唧地瞪封弑。

  一旁的列车长微笑中藏着震惊,看了白昭乾又看封弑,心说这白白净净的清秀少年是谁啊,跟封弑这么亲的吗?

  难不成是弟弟?

  可传闻中封弑不是独子么?

  “有事么?”

  就在这时,逗完了白昭乾的封弑转过头,在看向面前微笑站立的列车长时,面对外人时一贯的冰冷重新回到脸上。

  列车长看着他瞬间变脸的样子,嗓子眼里咕嘟一下,后背都被封弑看出冷汗来了,赶紧道:“打扰二位了,我们车厢是有提供餐食的,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现在恰好是午饭点,商务座是有餐食饮料提供的,虽然不算很精致,但总归聊胜于无。

  封弑问了一下菜品,答道:“土豆牛腩吧,他不吃内脏。”

  白昭乾点点头,是的是的。

  列车长应了一声,赶紧记下,又道:“那请问二位喝点什么呢?”

  虽然高铁餐很普通品种也少,但是喝的东西还是很丰富的,不过这可就只能让白昭乾自己拿主意了。

  封弑转过头正想问,就见白昭乾眯着眼睛看自己,似乎还是气呼呼的。

  封弑失笑,“还生气啊?”

  列车长内心震惊,封弑这个语气……是在哄人?

  白昭乾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对列车长道:“要葡萄汁,只要一杯就好了,多了喝!不!下!”

  封弑微愣,随即立刻明白了过来,薄唇轻轻抿起,偏开头。

  “你还笑!”白昭乾伸手去戳封弑。

  封弑轻轻松松抓住了他作怪的手指,敛了笑意一挑眉,“还挺记仇。”

  白昭乾抽回手指,呵呵冷笑,当初去湘西封弑在飞机上整他,害得他喝了十几杯水的事儿他还记着呢!

  封弑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列车长,说了句要一杯红茶,摆了摆手。

  列车长如获大赦,应了一声赶紧走了。

  白昭乾松开手,往座位上一靠,对着封弑摆摆手,“哎,看你的文件去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便转头看着窗外,开始出神。

  封弑盯着面前清瘦小小只的背影,弯腰凑近了点儿,没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小小软软的白皙耳垂。

  “阿乾?”

  “唔?”白昭乾揉了揉耳朵,表情挺温和的,并不像生气,“怎么了?”

  “还以为你不高兴了。”封弑在知道白昭乾那句“你去看文件吧”真的只是让他去工作,并不是自己担忧的那般情绪不好后,也说不清楚心里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白昭乾迷糊,“干嘛要不开心?”

  “……算了。”封弑无奈,心说差点忘了这是个不开窍的,“没有不开心,是在想那件事儿?”

  白昭乾叹气,无言默认。

  “和我说说?”封弑道。

  外边的太阳逐渐大了起来,有些刺眼,白昭乾伸手将窗户的隔光帘拉了下来,就在这时午餐和饮料也送来了,于是两人干脆边吃边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主要是不太清楚情况,所以感觉有点无从下手。”白昭乾道。

  封弑立刻就领会了白昭乾的意思,“担心打草惊蛇?”

  白昭乾点头。

  现在的局势尚不明朗,线索也少,而泰山地府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更加没人能打包票,他总不可能去到那就把当地的黑白无常叫出来问一句“你们是不是跟京城的一样在搞腐·败啊?”

  万一不是,那不就尴尬了,说不定还会被人家拿笤帚打出去。

  万一是,那就是真真正正的打草惊蛇了,不仅暴露了他已经知道了一些情况的事实从而使得对面提前掩藏一些痕迹,而且很有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

  “确实也是。”封弑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白昭乾的担忧的确在理。

  白昭乾撑着腮帮子叹了口气,“哎,该怎么办呀。”

  “好了,别想了。”封弑戳了戳白昭乾脸颊上的肉肉。

  白昭乾微微一歪头,看他,“唔?”

  “想这么多,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封弑将葡萄汁放到白昭乾面前,“以阿乾的能力,随机应变就好,有句话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开……”

  “无心插柳柳成荫。”白昭乾眨眨眼接了下一句,似乎是想明白了,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有道理,山重水复疑无路!”

  封弑点点头,朝白昭乾一挑眉,“柳暗花明又一村。”

  “嘿嘿。”两人跟对对子似的说话,白昭乾忍不住笑笑,拿起葡萄汁喝起来。

  封弑就注意到那杯口后露出一双大眼睛,似乎带着点笑意看着自己,“怎么?”

  “没有,就是突然觉得你话比以前多好多噢。”白昭乾放下杯子擦了擦嘴道。

  封弑疑惑,自己话多了?

  其实封弑不是讨厌说话,而是他向来只说必要的,或者只说想说的话。

  封弑还没想明白,白昭乾又道:“而且好喜欢动手动脚噢。”

  “我……”封弑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发现自己好像确实反驳不了。

  毕竟他刚刚才捏完脖子动完耳垂和戳了脸颊上的肉肉。

  白昭乾看他一脸被哽住的样子,抿着唇忍笑。

  “你反感,我以后注意就是。”封弑语调有些干巴巴的,心也有些皱得干巴巴的。

  白昭乾拍拍他,“没有,你不要多想,没有反感!”

  封弑眼神微动,看向白昭乾,只是还没等他心活络起来,就听白昭乾又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朋友之间哪里这么计较,许言彬也经常勾肩搭背动手动脚的呀,所以怪不得说外甥像舅,侄子像叔么。”

  “谁像他。”封弑咬牙,而后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经常碰你?”

  “是啊,跟个树袋熊一样,走到哪儿都勾肩搭背的。”白昭乾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某位大侄子平日的行为,点点头道。

  在家苦逼复习期末考的许言彬突然觉得背后一凉,抬起头看了看四周。

  家的暖气是不是坏了?

  京城到鲁省的高铁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路程,随便吃了点午饭又休息了一会儿就到了。

  到了景点,第一件事自然是去酒店,一来封疆不差钱,二来封弑一直秉持着只有给员工吃好用好,员工才会努力干活的原则,毕竟没有不让马儿吃草还让马儿跑的道理,因此这一次公司团建,吃穿用度都是选的最贵的。

  至于封弑自己……

  白昭乾在听说封弑在景区里租了一整栋别墅当这一趟旅行的酒店后,震惊地张大了嘴,“也太大了吧?!”

  封弑慢悠悠地道:“会有人专门来打扫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昭乾扶额。

  “来都来了,自然要住好一些。”封弑伸手想要去揉白昭乾的脑袋,但手伸到一半,就又缩回来了。

  白昭乾想了想,心说也是,反正这家伙又不差钱。

  只是原本打算下午出去走走看看放松一下的白昭乾,在碰巧看到了这栋别墅一晚上的房费后,差点没当场厥过去。

  封弑看着在床上心疼钱的白昭乾,抬手揉了揉眉心,正想开口,白昭乾突然猛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

  “我要赚钱!”白昭乾一字一顿,缓缓抬起一只握紧的小拳头。

  封弑太阳穴抽·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封总带着昭昭度蜜月

  封总脑补的蜜月:搂着媳妇儿晒太阳喝点酒

  现实中的蜜月:

  昭昭:这个好贵那个好贵天啊怎么都好贵我要赚钱啊啊啊啊那里有对新婚夫妇我要去赚他们的钱!!

  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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