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虞纸纸坚持让石蜜上《全民放肆冲冲冲》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众所周知，这是一档全民水上健身节目，收视率排省级第一。
播放平台很多，有迎客松卫视，其他四个地方卫视，以及央视网等平台。
六个字形容：曝光力度牛逼。
而半年没通告的石蜜现在急缺这玩意。
最重要的是，报名免费！！
选手只需身体没毛病，年龄在18—45之间，都可以上。
素人选手通关胜利后获得的奖励是冰箱和空调，虞纸纸要的则是进入全国总决赛后的明星隐藏福利。
——明星艺人带队拿到巅峰对决赛的冠军，可以获得本综艺冠名商的‘肖像代言’（提供艺人照片进行商业宣传）。
隐藏福利其实还有更深层次的，比如超级香的tvc代言（电视广告）。
不过虞纸纸有自知之明。
她的好大儿石蜜崽子目前够不上高端的tvc，暂时先瞅准‘肖像代言’吧。
这档综艺的冠名商足足有15个，就是不知道最终会给冠军明星什么样的产品代言做奖励。
不明说的奖励造成很多明星都不敢参赛，唯恐接到的代言和手下已有的代言利益发生冲突，得不偿失。
下午去a组签石蜜的约时，她恰好听到王哥劝手底下最近爆红的小花孙恋芙去，孙恋芙拒绝参赛的理由就是这个。
不过她的蜜崽儿就没这个担心，因为此崽身上压根就没代言～(￣▽￣～)~。
总制作人姓柳，45岁，脾气温和，知晓虞纸纸的来意后，柳制作开怀而笑。
“小虞，我这么称呼你不介意吧？你跟我女儿年纪差不多大。”
“当然可以。”虞纸纸笑。
柳制作让虞纸纸坐，坦率开口：“我就不瞒你了，你是第一个带明星来我这报名的，你手下的艺人叫…”
虞纸纸：“石蜜！”
柳制作现场搜了下石蜜在网上的口碑，期间皱眉数次。
虞纸纸咳了声，不竭余力地推销自己的孩子。
“柳先生，其实网上的信息很水的…真真假假不可信。”
柳制作没应声，也没摇头，虞纸纸咬了下唇，继续磨他。
“我家石蜜书模出身，长相好，平面拍出来一级棒，陈香苏大作家您认识吗？她好多作品都改编成了热播剧，我家石蜜以前就是她的指定书模，本本书都有她…”
提及耳熟能详的大作家，柳制作神色略有松动。
“这样啊…”
柳制作沉吟：“合同我可以跟你签，但我目前只能跟你签‘肖像代言’，前提你必须是冠军组…这种你能接受吗？”
“能能能！”虞纸纸嗯嗯点头。
签字前，柳制作多嘴一句：“你家艺人清楚此次代言目前并没有指定冠名商吗？”
现在的明星都有人设，很多明星都不会代言和自己人设相悖的品牌。
虞纸纸一脸严肃：“您放心，我家艺人不挑。”
敢挑个试试！
老母亲费劲心思争取来的东西，就是屎，她也要含泪咽下，且必须给五星好评。
在备战室拿着微博小号和黑粉激烈嘴斗的石蜜突然抖三抖，莫名的惧意沿着她的脊梁骨一路蹿到天灵盖。
石蜜秀眉紧皱，将这一切不寻常全归结到买通稿搞她的死对头孙恋芙头上。
手指翻飞，石蜜铆足了劲在微博评论区曝孙恋芙的黑料，面目扭曲。
“让你抢我综艺位子，让你造谣我撬你那狗屎前男朋友…”
“你在干什么？”虞纸纸靠近。
石蜜‘啊’的惊悚抬头，藏起手机：“没、没什么。”
怪事，她为什么要怕小经纪人？
在线求解，蹲蹲。
虞纸纸不由分说，伸出手：“那把手机给我。”
石蜜惊弹起身：“凭什么？”
凭我是你妈妈！！
虞纸纸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身份，只语气如霜的重复：“手机交出来，快点，我数到三。一、二…”
石蜜哽着脖子，见虞纸纸态度强硬，绿茶一贯的杀手锏—眼泪说来就来，撅着嘴委屈巴巴。
“哎呀，你干嘛凶人家，人家最近很乖的，又没做错事。纸纸，你这么善解人意，你…”
“我不听，我不听。”
虞纸纸使劲捂耳，然后说：“手机交上来！”
石蜜：“……”
颤颤巍巍地交了手机。
说不清为什么，石蜜很怕虞纸纸看到她在小号上骂孙恋芙的那些污秽字眼，这种忐忑和人类幼崽做坏事担心被父母发现如出一辙。
果不其然，虞纸纸胸膛起伏，呼吸急促，阴恻恻地瞪着石蜜。
石蜜肾上腺素急速飙升：“是孙恋芙买水军黑我在先……”
虞纸纸暗暗记下孙恋芙这个仇。
“你就不担心自己哪天红了小号被扒出来？”
石蜜咬着粉唇，脸上落寞：“担心个毛，我红不了，孙恋芙天天撺掇她那新傍上的大佬四处堵我的资源…”
呜呜呜，原来是这样。
虞纸纸心疼坏了，不怕不怕，妈妈会成为崽儿你最大的靠山！
收好手机，这个话题算是揭过。
“你也报了名？”石蜜这时注意到虞纸纸换上了短袖短裤。
虞纸纸点头：“全国总决赛是小组赛，要求最低两人组队。”
石蜜：“还没开始比常规赛你就想着总决赛了？”
“我劝你最好甭把希望放我身上，咱们现在走还来得及，待会如果在镜头前我连常规赛都过不了，到时候我可又多了一条黑料哦。”
虞纸纸：“废这么话干什么？走，比赛去！”
石蜜默默闭嘴：“哦。”
“欢迎大家来到《全民放肆冲冲冲》水上闯关栏目，今天的选手可不一般，话不多说，让我们有请可盐可甜的明星选手石蜜和她的队友出场，大家掌声欢迎——”
虞纸纸提前和节目组沟通过了，准许石蜜通关时开微博直播。
石蜜上场自我介绍，虞纸纸在下边捣鼓直播，还没架好就涌进不少网友围观。
【小姐姐是我家蜜蜜的助理吗？】
【哇，小姐姐皮肤好白呀~】
【挺胸，不愧是我家蜜蜜子，素颜这么能扛！】
【是的是的（狂点头）呜呜呜妈妈，你快来看，这里有大美人。】
最先进来的自然是石蜜少得可怜的真爱粉们，粉石蜜的颜。
虞纸纸打了声招呼，镜头才对准石蜜，弹幕就被闻风而来的黑子占据。
【石小三请滚出娱乐圈好吗！！！】
【嗯？现在娱乐圈开始艹素颜少女人设了吗？ps:小声哔哔，石小三的素颜确实能打哈哈哈。】
【别扯什么三观跟着五官跑这种恶心人的话好吗？】
【所以长得好看的贱人就不是贱人？】
【yue，以后谁对小三这种物种共情，我咒ta将来必被三！】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石小三啊，狠狠无语住了。】
【我真的吐了，还有脸出来恰饭，快封杀她吧。】
【互联网是真的没有记忆…】
【那我来做个科普好了：石蜜，知三当三，在节目上阴阳怪气耍大牌，逼小花孙恋芙喝苦瓜汁导致孙洗胃住院就算了，还买通稿拉踩新人，茶言茶语，烂逼一个…】
……
看到这些弹幕的虞纸纸气成河豚。
她的蜜鱼崽儿有这么差劲？
不行，她得抽时间和石蜜好好谈谈，该澄清的澄清，该道歉的道歉。
同样用小号偷偷关注石蜜微博的孙恋芙飞速冲进直播间。
下一秒切到微信，给熟悉的营销号打钱：“石蜜黑料包给我再来一份。”
石蜜是综艺咖，以前在综艺经常闯类似赛道，今天在常规赛中赢得轻轻松松，虞纸纸更是无难意。
所以当一条石蜜小三打算复出的热搜挂到众星云集的娱乐榜第二十位时，两人已经回到下榻酒店。
石蜜一回来就拼命护肤，碎碎念抱怨虞纸纸坑她之余，不忘鼓足勇气警告虞纸纸以后不许再接这种需要暴晒的通告。
虞纸纸懒得鸟她，对着赢来的奖品拍了一张，然后发到石蜜的大号微博。
发完她刷了下热搜。
才一下午的功夫，石蜜小三打算复出的词条就已经蹿到了娱榜第三，可想而知石蜜最新微博下的评论有多腥风血雨。
虞纸纸点开，评论区果然一水的骂声。
石蜜撕下面膜，瞥了眼坐那生闷气的小经纪人。
“我上热搜了？很多人骂我吧？”
虞纸纸回头：“你怎么知道？”
石蜜很无奈：“从去年开始，但凡出通告，我的名字都会在热搜上溜一圈，次数多了，那些黑粉就开始造谣我走黑红人设。”
虞纸纸皱眉：“是孙恋芙搞得鬼？”
“除了她还能有谁？”石蜜翻白眼。
虞纸纸‘嗯’了声，握紧手机，想了想说：“你跟妈…”
差点嘴瓢：“呸，你跟我这个经纪人交个底可成？你到底有没有当过小三？耍大牌，苦瓜汁，还有被金主包养——”
本来聊得好好的，也不知道哪个字眼惹到了石蜜，石蜜大叫：“有有有，都是我干的，现在你满意了吧，可以出去了吗？我要休息。”
吼完石蜜就后悔了。
今天行程赶，她累，虞纸纸更累。
可即便这样，虞纸纸回来后连口水都没喝上就跑去学习视频剪辑。
边剪边唠叨，嘟囔说微博账号不给她了，让她以后转战某音短视频平台，去那边扎根，杠精少点。
石蜜真的好久没遇见过对她这么上心的经纪人了…
“纸纸…”石蜜愧疚。
虞纸纸却沉默，抬腿回了隔壁。
回到房间的虞纸纸在沙发上发了会呆。
她不信石蜜会干那些蠢事，她的崽儿她清楚，肯定是受欺负了…
铺满繁星的黑夜似乎感受到虞纸纸心情不好，应景地下起小雨。
虞纸纸张张嘴，对着空气喊：“统儿，你在吗？”
遁走的系统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忙傻不愣登地答：【哎，在…】
突然，虞纸纸猛地坐起身，脸上一扫之前的阴郁。
不行，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便问系统：“我哪个崽最有钱？”
老母亲要借钱！她要用钱砸热搜，给蜜崽儿铺康庄大道！
系统懵逼：【不知道啊，所有鱼崽都需要您亲自发掘，目前系统只认识石蜜一个鱼崽。】
虞纸纸再问：“那我有金手指吗？”
她知道她穿得这本小说女主是有的。
系统：【有的，上次没来得说完，宿主请看这里。】
面前现出一面水镜，上面印着几行字：
1：经宿主的调教，鱼崽们的明星数值等级得以提升，系统将随机掉落助力buff，也就是所谓的金手指。
2：金手指只能用在鱼崽身上。
看到第二条，虞纸纸哽住。
“所以老母亲我连个使用权都木有？我就是个…纯纯大怨种呗。”
鱼崽们到底不是她亲生，谁知道其中会不会掺杂反水的坏崽子。
系统：【不不不，请您继续往下看。】
3高亮提醒：金手指每次使用都必须由宿主授权。
虞纸纸这才满意。
这时镜子上的水纹荡了下，字随之换了。
虞纸纸读道：“每次给鱼崽们使用金手指时，鱼崽们必须做以下动作，括弧：选择一个就行。”
“动作有：和宿主拥抱三秒，和宿主握拳相抵后笑一笑，冲宿主比个爱心，给宿主一个飞吻……”
虞纸纸彻底读不下去了，脸红红的：“这都什么鬼东西呀？”
系统憋笑：【这些都是鱼崽子们向河神妈妈您表达爱的方式呀。】
不能一味地只让妈妈默默付出，孩子们也该有所表示才行。
虞纸纸：“……”
真服了设置这玩意的老六，城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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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福利其实还有更深层次的，比如超级香的tvc代言（电视广告）。
不过虞纸纸有自知之明。
她的好大儿石蜜崽子目前够不上高端的tvc，暂时先瞅准‘肖像代言’吧。
这档综艺的冠名商足足有15个，就是不知道最终会给冠军明星什么样的产品代言做奖励。
不明说的奖励造成很多明星都不敢参赛，唯恐接到的代言和手下已有的代言利益发生冲突，得不偿失。
下午去a组签石蜜的约时，她恰好听到王哥劝手底下最近爆红的小花孙恋芙去，孙恋芙拒绝参赛的理由就是这个。
不过她的蜜崽儿就没这个担心，因为此崽身上压根就没代言～(￣▽￣～)~。
总制作人姓柳，45岁，脾气温和，知晓虞纸纸的来意后，柳制作开怀而笑。
“小虞，我这么称呼你不介意吧？你跟我女儿年纪差不多大。”
“当然可以。”虞纸纸笑。
柳制作让虞纸纸坐，坦率开口：“我就不瞒你了，你是第一个带明星来我这报名的，你手下的艺人叫…”
虞纸纸：“石蜜！”
柳制作现场搜了下石蜜在网上的口碑，期间皱眉数次。
虞纸纸咳了声，不竭余力地推销自己的孩子。
“柳先生，其实网上的信息很水的…真真假假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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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石蜜书模出身，长相好，平面拍出来一级棒，陈香苏大作家您认识吗？她好多作品都改编成了热播剧，我家石蜜以前就是她的指定书模，本本书都有她…”
提及耳熟能详的大作家，柳制作神色略有松动。
“这样啊…”
柳制作沉吟：“合同我可以跟你签，但我目前只能跟你签‘肖像代言’，前提你必须是冠军组…这种你能接受吗？”
“能能能！”虞纸纸嗯嗯点头。
签字前，柳制作多嘴一句：“你家艺人清楚此次代言目前并没有指定冠名商吗？”
现在的明星都有人设，很多明星都不会代言和自己人设相悖的品牌。
虞纸纸一脸严肃：“您放心，我家艺人不挑。”
敢挑个试试！
老母亲费劲心思争取来的东西，就是屎，她也要含泪咽下，且必须给五星好评。
在备战室拿着微博小号和黑粉激烈嘴斗的石蜜突然抖三抖，莫名的惧意沿着她的脊梁骨一路蹿到天灵盖。
石蜜秀眉紧皱，将这一切不寻常全归结到买通稿搞她的死对头孙恋芙头上。
手指翻飞，石蜜铆足了劲在微博评论区曝孙恋芙的黑料，面目扭曲。
“让你抢我综艺位子，让你造谣我撬你那狗屎前男朋友…”
“你在干什么？”虞纸纸靠近。
石蜜‘啊’的惊悚抬头，藏起手机：“没、没什么。”
怪事，她为什么要怕小经纪人？
在线求解，蹲蹲。
虞纸纸不由分说，伸出手：“那把手机给我。”
石蜜惊弹起身：“凭什么？”
凭我是你妈妈！！
虞纸纸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身份，只语气如霜的重复：“手机交出来，快点，我数到三。一、二…”
石蜜哽着脖子，见虞纸纸态度强硬，绿茶一贯的杀手锏—眼泪说来就来，撅着嘴委屈巴巴。
“哎呀，你干嘛凶人家，人家最近很乖的，又没做错事。纸纸，你这么善解人意，你…”
“我不听，我不听。”
虞纸纸使劲捂耳，然后说：“手机交上来！”
石蜜：“……”
颤颤巍巍地交了手机。
说不清为什么，石蜜很怕虞纸纸看到她在小号上骂孙恋芙的那些污秽字眼，这种忐忑和人类幼崽做坏事担心被父母发现如出一辙。
果不其然，虞纸纸胸膛起伏，呼吸急促，阴恻恻地瞪着石蜜。
石蜜肾上腺素急速飙升：“是孙恋芙买水军黑我在先……”
虞纸纸暗暗记下孙恋芙这个仇。
“你就不担心自己哪天红了小号被扒出来？”
石蜜咬着粉唇，脸上落寞：“担心个毛，我红不了，孙恋芙天天撺掇她那新傍上的大佬四处堵我的资源…”
呜呜呜，原来是这样。
虞纸纸心疼坏了，不怕不怕，妈妈会成为崽儿你最大的靠山！
收好手机，这个话题算是揭过。
“你也报了名？”石蜜这时注意到虞纸纸换上了短袖短裤。
虞纸纸点头：“全国总决赛是小组赛，要求最低两人组队。”
石蜜：“还没开始比常规赛你就想着总决赛了？”
“我劝你最好甭把希望放我身上，咱们现在走还来得及，待会如果在镜头前我连常规赛都过不了，到时候我可又多了一条黑料哦。”
虞纸纸：“废这么话干什么？走，比赛去！”
石蜜默默闭嘴：“哦。”
“欢迎大家来到《全民放肆冲冲冲》水上闯关栏目，今天的选手可不一般，话不多说，让我们有请可盐可甜的明星选手石蜜和她的队友出场，大家掌声欢迎——”
虞纸纸提前和节目组沟通过了，准许石蜜通关时开微博直播。
石蜜上场自我介绍，虞纸纸在下边捣鼓直播，还没架好就涌进不少网友围观。
【小姐姐是我家蜜蜜的助理吗？】
【哇，小姐姐皮肤好白呀~】
【挺胸，不愧是我家蜜蜜子，素颜这么能扛！】
【是的是的（狂点头）呜呜呜妈妈，你快来看，这里有大美人。】
最先进来的自然是石蜜少得可怜的真爱粉们，粉石蜜的颜。
虞纸纸打了声招呼，镜头才对准石蜜，弹幕就被闻风而来的黑子占据。
【石小三请滚出娱乐圈好吗！！！】
【嗯？现在娱乐圈开始艹素颜少女人设了吗？ps:小声哔哔，石小三的素颜确实能打哈哈哈。】
【别扯什么三观跟着五官跑这种恶心人的话好吗？】
【所以长得好看的贱人就不是贱人？】
【yue，以后谁对小三这种物种共情，我咒ta将来必被三！】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石小三啊，狠狠无语住了。】
【我真的吐了，还有脸出来恰饭，快封杀她吧。】
【互联网是真的没有记忆…】
【那我来做个科普好了：石蜜，知三当三，在节目上阴阳怪气耍大牌，逼小花孙恋芙喝苦瓜汁导致孙洗胃住院就算了，还买通稿拉踩新人，茶言茶语，烂逼一个…】
……
看到这些弹幕的虞纸纸气成河豚。
她的蜜鱼崽儿有这么差劲？
不行，她得抽时间和石蜜好好谈谈，该澄清的澄清，该道歉的道歉。
同样用小号偷偷关注石蜜微博的孙恋芙飞速冲进直播间。
下一秒切到微信，给熟悉的营销号打钱：“石蜜黑料包给我再来一份。”
石蜜是综艺咖，以前在综艺经常闯类似赛道，今天在常规赛中赢得轻轻松松，虞纸纸更是无难意。
所以当一条石蜜小三打算复出的热搜挂到众星云集的娱乐榜第二十位时，两人已经回到下榻酒店。
石蜜一回来就拼命护肤，碎碎念抱怨虞纸纸坑她之余，不忘鼓足勇气警告虞纸纸以后不许再接这种需要暴晒的通告。
虞纸纸懒得鸟她，对着赢来的奖品拍了一张，然后发到石蜜的大号微博。
发完她刷了下热搜。
才一下午的功夫，石蜜小三打算复出的词条就已经蹿到了娱榜第三，可想而知石蜜最新微博下的评论有多腥风血雨。
虞纸纸点开，评论区果然一水的骂声。
石蜜撕下面膜，瞥了眼坐那生闷气的小经纪人。
“我上热搜了？很多人骂我吧？”
虞纸纸回头：“你怎么知道？”
石蜜很无奈：“从去年开始，但凡出通告，我的名字都会在热搜上溜一圈，次数多了，那些黑粉就开始造谣我走黑红人设。”
虞纸纸皱眉：“是孙恋芙搞得鬼？”
“除了她还能有谁？”石蜜翻白眼。
虞纸纸‘嗯’了声，握紧手机，想了想说：“你跟妈…”
差点嘴瓢：“呸，你跟我这个经纪人交个底可成？你到底有没有当过小三？耍大牌，苦瓜汁，还有被金主包养——”
本来聊得好好的，也不知道哪个字眼惹到了石蜜，石蜜大叫：“有有有，都是我干的，现在你满意了吧，可以出去了吗？我要休息。”
吼完石蜜就后悔了。
今天行程赶，她累，虞纸纸更累。
可即便这样，虞纸纸回来后连口水都没喝上就跑去学习视频剪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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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蜜真的好久没遇见过对她这么上心的经纪人了…
“纸纸…”石蜜愧疚。
虞纸纸却沉默，抬腿回了隔壁。
回到房间的虞纸纸在沙发上发了会呆。
她不信石蜜会干那些蠢事，她的崽儿她清楚，肯定是受欺负了…
铺满繁星的黑夜似乎感受到虞纸纸心情不好，应景地下起小雨。
虞纸纸张张嘴，对着空气喊：“统儿，你在吗？”
遁走的系统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忙傻不愣登地答：【哎，在…】
突然，虞纸纸猛地坐起身，脸上一扫之前的阴郁。
不行，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便问系统：“我哪个崽最有钱？”
老母亲要借钱！她要用钱砸热搜，给蜜崽儿铺康庄大道！
系统懵逼：【不知道啊，所有鱼崽都需要您亲自发掘，目前系统只认识石蜜一个鱼崽。】
虞纸纸再问：“那我有金手指吗？”
她知道她穿得这本小说女主是有的。
系统：【有的，上次没来得说完，宿主请看这里。】
面前现出一面水镜，上面印着几行字：
1：经宿主的调教，鱼崽们的明星数值等级得以提升，系统将随机掉落助力buff，也就是所谓的金手指。
2：金手指只能用在鱼崽身上。
看到第二条，虞纸纸哽住。
“所以老母亲我连个使用权都木有？我就是个…纯纯大怨种呗。”
鱼崽们到底不是她亲生，谁知道其中会不会掺杂反水的坏崽子。
系统：【不不不，请您继续往下看。】
3高亮提醒：金手指每次使用都必须由宿主授权。
虞纸纸这才满意。
这时镜子上的水纹荡了下，字随之换了。
虞纸纸读道：“每次给鱼崽们使用金手指时，鱼崽们必须做以下动作，括弧：选择一个就行。”
“动作有：和宿主拥抱三秒，和宿主握拳相抵后笑一笑，冲宿主比个爱心，给宿主一个飞吻……”
虞纸纸彻底读不下去了，脸红红的：“这都什么鬼东西呀？”
系统憋笑：【这些都是鱼崽子们向河神妈妈您表达爱的方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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