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母子争执_多年总管熬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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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母子争执

  “就赐他一杯毒酒,给他留个全尸。对上,就说是突然暴毙身亡。拖尸体的公公若是问起,就赛他们一些银子。你知道如何打理。”

  张碧彤语气轻慢,一条人命,便只是那么轻易的几句话。

  “娘娘”云卿面有不忍,仍是劝道,“娘娘,此事还请娘娘三思。”

  “本宫不用三思了。本宫绝对不会留一个出卖本宫的人在身边。今日是林檀微抢了本宫的风头,他日,说不定就能让本宫直接被打入冷宫。本宫在这后宫之中,不能步步走错。云卿,你当明白本宫的顾虑。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说罢,张碧彤转身进了里屋。

  小路子催促道,“云卿姑姑,还劳烦你准备一下。姑姑若是不忍,此事由小的代劳便可。”

  云卿站在你原地没有动弹,我看得出来,她对我有些不忍。

  小路子给云卿施压,“姑姑难道是要违抗娘娘的命令不成?”

  云卿反问道,“小路子,你这么急着要置小萧子于死地,是所为何事?”

  “小的”小路子一怔,随后道,“小的不过是替娘娘清理门户,不让他再为害娘娘。姑姑一直包庇这小萧子,难道是”

  “你放肆!”

  “是,奴才多嘴。”

  “我这就去准备。”

  云卿去准备毒酒,小路子走到我跟前,得意的说道,“小萧子,你也别怪娘娘,毕竟是你做错了事。下辈子投胎投个好人家吧!”

  我冷冷相问,“小路子,你为何害我?”

  小路子故意一脸迷茫道,“小萧子,你这是何意?怎么会是我害你呢?明明是你卖主求荣,你这是罪有应得,知道吗?”

  “那玉镯为何在我身上,你应当一清二楚。”我冷眼相对,掷地有声。

  小路子也是微微一怔,随后笑道,“小萧子,你现在临死了,这是要血口喷人啊!我也懒得和你说,你放心,我会和收尸的太监说,给你弄个地方埋了,不至于曝尸荒野。小萧子,你该知足了!”

  “呵,是么?我就这么死了,也会化作厉鬼来寻你的。”

  “小萧子,冤有头债有主,那也是你罪有应得。”小路子被我唬住,连连后退几步。

  我本想多说几句,吓一吓小路子,不想云卿已经端着毒酒到了。

  小路子忙上前倒了一杯,到了我跟前,恶狠狠的说道,“你再化作厉鬼,也是死后的事了。小萧子,上路吧。”

  “我不喝!”即便知道挣扎有些无谓,但我不能就此等死。

  “我是冤枉的,姑姑,求你替我向娘娘解释。我是冤枉的。”

  “没人在死前会说自己不是冤枉的。来,你们谁来帮我一把。”

  小路子朝后看去,蓝烟不忍,连连摇头,“这种事我做不来,那可是害死人的事情。”

  “我来!”红秀主动站了出来。

  即便我不曾报复红秀,可在关键时候,她还是希望我死。仅仅是因为我像她的弟弟,或者是在翠微宫里的嫉妒,她就要置我于死地?

  “麻烦姐姐了,你帮我摁着他,我喂他喝下毒酒。”

  “好!”

  红秀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直接将我的双臂往后束住,而小路子上前,直接将我的头发往后一拽,让我的面朝上仰着,开始拿着毒酒往我嘴里灌。

  我左右晃着,死死的抿紧了嘴唇,不让那毒酒流进嘴里。可是毕竟我一人的力气,不低他们二人。小路子干脆直接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头晕目眩,而他就趁此,直接掰开我的嘴,将那毒酒灌进我的嘴里。

  毒酒被灌进去的时候,我终于停止了挣扎。我的眼角有两行泪滑落下来。我仰头看着天空,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母亲离开于这样一个寒冬,而我的生命始于一个寒冬,又将终于这个寒冬吗?

  全身逐渐麻木,双手被松开,我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后脑勺直接撞在了地上。可是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死了吗?真的就这样死了吗?

  那我也要记住这些害我人的样子。

  红秀,小路子,是你们俩一起害我死在了新年的头一天。

  眼睛已经睁着,却感觉到五脏六腑已经开始腐烂,身体中的力气一点点的被抽离。

  好累啊!这样孤苦无依的活了十四个年头,是母亲看我可怜,要让我去陪她了吗?

  可是我不甘啊!我可以病死,却不能让人这样把我害死。那些不拿我当人看,一点也不在意我生命的人,还好好的活着啊!我就这样死了吗?

  终于,我失去知觉了,脑子里什么也想不到了。

  而就在我要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有人摇晃的我的双肩。明明睁着眼睛,为什么看不到是谁?为什么听不到任何声音?

  是幻觉吗?

  有什么东西重新灌进我的嘴里,好难受,不想喝,又是什么?还是毒酒吗?生怕我还不会死?

  突然胃中一阵翻涌,我忍不住哇的全部都吐了出来。

  什么东西,好臭,我忍不住一直吐。早上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吐到最后,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明明没有东西,可我还在干呕。

  眼角突然注意到紫色的衣袂,顺着那衣袂朝上看,就看到了姜烜冷峻的脸。

  死了之后,还能见到姜烜?

  “小萧子,就算这件事不足以让你判死罪,但你如今吐了本皇子一身,也是死路一条。”姜烜冷冷开口。

  脑子一时懵了,突然醒悟过来,左右看了看,就看到小路子,红秀,蓝烟,还有云卿都在。

  这么说来,我还没死?

  “烜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张碧彤走出来,一脸惊愣的看向姜烜。

  姜烜任由我还坐在地上,自己扯开衣袂站了起来,道,“母妃,小萧子不能死。”

  “他出卖本宫,为何不能死?烜儿,此事你不要管。就是他害的本宫这幅样子,本来昨晚是你父皇陪着我们守岁的,你知不知道?这个狗奴才不死,不足以平息我心中的怒气。”

  姜烜面色淡淡,依旧道,“母妃,不论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能死。”

  “放肆。本宫让他死,他就得死。云卿,再喂他毒酒,本宫不信他还死不了。”

  姜烜直接拦在我跟前道,“母妃,若要让他喝下毒酒,我陪他一起。”

  “你说什么?”张碧彤惊得差点没站稳,云卿赶紧过去扶住她。

  “母妃没听清楚的话,烜儿再说一遍。如果真要饮毒酒,那母妃失去的不仅是一个忠心的奴才,还有你的儿子。”

  “你烜儿,为了一个狗奴才,你竟对你的母妃说这样的话?”

  “烜儿说过,如果母妃恩准,就将小萧子赐给我。总之,他不能死。”

  “你你烜儿,你还真是长大了,竟然对母妃这么说话。好啊,真好!”

  “娘娘,当心自己的身子。”

  “本宫还担心什么身子,自己的儿子竟然这么对我。好,你救,我就让你救,你不管你母妃的死活,尽管去救一个狗奴才好了。”张碧彤说完,便直接进屋,狠狠的关上了门。

  小路子在一旁道,“九皇子,你又何必惹娘娘生气呢,不过是个”

  “滚!”姜烜冷冷开口,“你们都给我滚!”

  小路子一怔,便与红秀,蓝烟离开。

  姜烜走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还能走吗?爬也行!”

  我仰头看着姜烜,无所谓的一笑,“大难不死,就是跪着走都行。”

  姜烜忍不住一扬唇。

  我察觉不对,问道,“九皇子,你可曾闻到一股恶臭?”

  姜烜淡淡的瞥我一眼,“你以为你是因为什么才把毒酒吐出来的?”

  登时反应过来,妈呀,我是喝的粪啊!

  一想到这里,我又开始干呕起来。真是恶心死我了。

  跟着姜烜到了他的宫里,姜烜立刻命人带我去了一间屋子,让我在里面好好的洗个澡。我这一身恶臭,就是跳进一个湖里面洗一下也不为过。

  不过这次能好好的洗一个热水澡,而不用担心随时有人闯进来了。

  舒舒服服的洗完之后,换上了公公的衣服,闻了闻身上好在没味道了。然后又走到桌边,猛地灌了一壶茶进肚子,也不知道这样,肠胃里还有没有这些东西。

  不想不想了,越想越恶心。

  我准备去给姜烜道谢的时候,被守在屋子外面的太监拦住,“九皇子还在洗澡,你等一等。”

  我点点头,又听那公公说道,“主子平日里是多么爱干净的人,今儿个怎么让自己那样就回来了呢?身上竟然还有一股臭味,也不知道小主子做什么了?换做平时,主子早就大发雷霆了,今儿个竟也没发脾气,真是奇了怪了。”

  听到那公公这样说,我便忍不住缩脖子。你的主子身上这股恶臭,正是拜我所赐啊!

  我当时也是不知道,一反胃,也看不到哦跟前有没有人,就直接吐出来了。

  门突然被拉开,姜烜依旧冷着一张脸。

  “奴才去倒水。”

  “嗯。”

  姜烜转身便进屋,那头发上还湿漉漉的。

  那太监又喊了一个太监,将那桶水抬着出去了。屋里头,便只剩了我与姜烜二人。

  今日是姜烜及时赶到救了我,就算用的不是什么好法子,但那个时候的确是唯一救我的法子了。想着和姜烜表示感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见姜烜的头发湿漉漉的,我便道,“九皇子,奴才给你擦头发吧?”

  姜烜看了看我,便坐在了软榻之上,算是默许了我。

  我拿了一块干的毛巾,走到他身边。姜烜微微侧了身子,我便撩着他的头发握在手里,用干毛巾一缕一缕的擦过。

  “这算是表示谢意了?”姜烜的口气轻轻的,倒有些戏谑之意。

  “奴才自是无法报答九皇子的救命之恩,以后九皇子有什么能用得上奴才的地方,尽管开口。奴才绝对不会说二话。”

  “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救你?”此时我能看到的只是姜烜的头顶,却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一边轻柔的擦着他的头发,一边问道,“九皇子为何救奴才?奴才对于九皇子而言也没什么特别吧?”

  姜烜突然扭头看我,眼光微微上抬,问道,“你自认为与这里宫里头的奴才都一样?”

  姜烜这话倒是把我问住了,我轻笑,化解道,“原来是九皇子认为奴才与宫里头的奴才不一样,但这份另眼相待,奴才就暂且当奴才却是与旁的奴才不同吧!”

  这回事姜烜轻笑一声,然后扭过头去,道,“果真有一张巧嘴。你在翠微宫犯了什么事?”

  我语气不紧不慢的道,“不过是被人诬陷了。话说回来,九皇子你信奴才是冤枉的么?”

  “你希望我信还是不信?”

  “奴才觉得九皇子是信的,要不然,九皇子也不会救奴才。”

  姜烜道,“救你之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救你之后,依旧不知道。何来信与不信?”

  被姜烜说的,我竟然不知道怎么说了。还说我是巧嘴,他分明也是。

  姜烜想听,我便将事情的始末与姜烜说了,这其中自然没有说我自己的猜测。

  姜烜听罢道,“照这样说来,这冤枉你之人就是小路子,还有红秀?”

  我道,“说到冤枉,看来九皇子是信奴才的了。”

  姜烜再次抬头,这一回,我正抓着他的头发,他一偏头,便扯了他。我忙松开手,欲下跪,却被他拦住。

  他这一拦,竟是将我的手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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