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_我在古代做美妆博主[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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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66章

  赵益清话音刚落,季茂成又急眼了“刘夫子说姜夫子没什么问题,赵益清你说姜夫子坏话可不行!”

  赵益清理都没理他,道:“刘夫子都说了姜夫子文章一般,为什么姜夫子还能凭着一手所谓的好文章开创先河成为书院的管理者呢?”

  突的,黄怀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道:“我也觉得姜夫子有问题。”

  他俩抬头异口同声道:“信!”

  穆棣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问道:“什么信?”

  赵益清把黄怀鉴帮姜夫子传话和送信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又把今天早上姜夫子叫他出去说的话复述了一遍,顿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起来。

  “你是说,那封信里的东西是威胁你的东西?”穆棣身上不变,但赵益清却觉得他在生气。

  于是赵益清安抚道:“我没什么事,只是那封信里的东西我很好奇罢了。”

  结果穆棣更气了,抿着唇道:“好奇到哪怕威胁到你的性命也想知道?”

  赵益清一下子就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了,穆棣是气他莽撞的对姜夫子说的那句“我想帮忙。”

  但当时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赵益清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穆棣,于是只能凑上去给了穆棣一个么么哒。

  穆棣瞬间耳根子一片通红,不说话了。

  刘柏青见状在一旁嘿嘿嘿的笑,黄怀鉴则是俩眼向上看,就当是没看见。

  而季茂成还处于懵逼之中,半天蹦出一句“姜夫子他……他究竟是在做什么啊?”

  “我也想知道。”赵益清的语气并不好。

  季茂成垂下了头,有些喃喃道:“我不信姜夫子会做什么不好的事,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的文章里写的都是、都是……家和国……”

  的确,听着他们的对姜夫子的形容赵益清也觉得姜夫子并不是他所见的那样的人,但是早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跟他说话的姜夫子令赵益清毛骨悚然,毕竟这是一个曾经夺走了赵不染性命的人。

  他给赵不染的那封带着威胁的信上究竟写着什么,可以让赵不染惊惧交加,引得心疾发作而亡。

  这一切的一切赵益清都无从得知。

  一时间,赵益清的情绪有些低落,碗里的饭顿时就不香了,也吃不下去,就坐在一旁唉声叹气的。

  穆棣见不得他这么个垂头丧气的样子,便起身去刘柏青的菜园子拽了几根发黄的枯草,几下就编成了一个蚱蜢,塞进了赵益清手里。

  赵益清虽然觉得穆棣好幼稚,但还是被哄的眉开眼笑。

  穆棣顺势摸了摸赵益清的头,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若他真的有问题,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赵益清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现在只能等,只是这一等就等到了年末。

  在此期间,秦风楼的新剧也开始上演了,一切都在按照赵益清他们预计的方向发展,只是最近有一个事情,让赵益清愁的掉头发,那就是马上过年了他要随着穆棣去宫中参加宫宴!

  最令赵益清恐怖的是,他去参加宫宴并不是跟着穆棣去的,而是跟着众多夫人去的,也就是说那么多人,就他一个大老爷们。宫宴的时间定在腊月二十八,如今是腊月二十三,距离宫宴不足五天。

  这是赵益清第一次去参加宫宴,将军府内倒是没有人着急,不过赵府上下可是兵荒马乱的,关于赵益清该穿怎样的礼服都吵的热火朝天。

  最后还是赵夫人一拍板定下了。

  穆棣素来喜欢黑色,所以穆棣给穆棣定的衣服是一身玄黑,依旧是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只不过在其他地方多了暗红色的花纹,这衣服乍一看低调极了,但走起路来纹路则会随着步伐摆

  动,扎眼极了。

  而赵益清呢,这是配了一身白。领口和袖口用绣着同样的金色花纹,身上其他地方的花纹也是同样的,只不过颜色是清浅的灰蓝,衬的赵益清满是少年人的灵动。

  虽然赵益清觉得跟穆棣走在一起颇有一股子黑白无常的架势,但考虑到赵夫人的武力值,赵益清选择沉默不语。

  而穆棣呢,过年的时候更是忙得不见人影,常常早上出门晚上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把赵益清熏的够呛,天天晚上把穆棣撵去洗澡,不然不让他上床睡觉。

  只是衣服还要赶制,赵老爷怕赵益清到宫里出了岔子,还专门找人来教赵益清全套的礼仪,把赵益清累的在床上病了三天,气的赵夫人追着赵老爷跑了三条街,把赵老爷揍了一顿才算了事。

  至此之后赵益清就轻松的多,但还是要知道一些宫中的基础礼仪的,所以他还是要学。

  赵夫人不放心,怕再累着赵益清了,便亲自过来盯梢,都不去接赵老爷下班了。

  所以赵益清无比心累,每日都祈求着快点到晚上,赵夫人回家,穆棣回来。

  话说这厢,礼仪夫子正在教赵益清饮酒的礼仪,说起在什么样的时间应该喝什么样的酒,和多少爵为好,赵益清虽然听的是云里雾里,但还是颇为认真。

  可在一旁的赵夫人却听的心烦,打断道:“夫子莫要说了,我儿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使不得使不得啊夫人!”礼仪夫子连连摆手道:“席间可是有酒官的,若不合礼数掺了小公子一本可就不好了。”

  “给酒官塞些银钱就好,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赵夫人说的笃定,礼仪夫子却一脸为难“这怕是不合规矩……”

  赵夫人眉头一皱,眼泪刷啦啦的就下来了“明明这样就是可以,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凭什么不许……”

  边哭边一用力捏碎了手边的杯子,礼仪夫子吓得浑身一抖不敢吱声,赵益清赶忙掏出帕子给赵夫人擦眼泪,边擦边安慰,谁知赵夫人哭的更凶了。

  “我儿命苦啊,要到宫里那个吃人的地方去了呜呜呜……”

  说的赵益清好像马上要上战场再也回不来了一样,弄的赵益清都不知道该怎么劝。

  就在这时,将军府的小厮突然过来说书院的夫子来了,赵益清估摸着是吴夫子来找他说接下来的剧情的事,便起身先去接待夫子了。

  可谁知,在花厅等着他的并不是吴夫子,而是姜槐,姜夫子。

  赵益清顿时神色一凛,正色起来,他觉得姜夫子的到来并不简单,毕竟之前他可是说过与赵益清再无关联的。于是他屏退了下人,关起了房门。

  果然,姜夫子又挂上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道:“好久不见啊,赵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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