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大概_他的温柔眼薛菱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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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大概

  薛菱的手滑到他腰上,扣他腰肋的肌肉,说:你这都瘦了。

  程究浅眠,睡得不深,这会她在怀里,他没办法睡的安稳,而且她也不安份,时不时这里掐一下哪里碰一下的,他嗓子都哑了,还好房间没开灯,不然薛菱可以看到他那红的可疑的耳根。

  隔壁房间没了声音,薛菱觉得没什么意思,又想睡觉了,可是程竟的身体温度上来了,她有点热,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说:没有空调吗?

  没有。

  我给你扇风。

  薛菱噗嗤笑:好呀。

  程竟翻身下床不知道哪里捣鼓来扇子,坐在床边就给她扇风。

  其实有风扇,薛菱还是觉得热,故意逗他玩。

  薛菱很享受,又问他:程竟,你遇到我之前。就真的没有其他女人?

  嗯。

  薛菱嘟嘴,俨然不信:你不老实。

  薛菱,我三十一岁了,有认识过其他女人……

  是啊,他的确不算小了,三十一岁了,他长得也不差,性格虽然沉闷了些,这张脸和这幅身材就足够吸引异性视线了。

  她当初注意到他,不也是看到他光膀子那一幕吗,否则,也不会主动纠缠他。

  薛菱有些吃味,能理解,但该有的小情绪还是会有,她来劲了:我知道,你别强调,我认识你那会,也听说有媒婆给你说亲。

  也不算说亲,是单方面介绍,不过没成。

  真的?

  程竟点头:嗯,是真的。

  薛菱说话语调变了几个调,这里面有你喜欢过的女人吗?

  不是这里认识的。

  那是什么?

  程竟有些难为情:那我说了你别不高兴。

  薛菱嘴上答应。心里却想着,该不高兴还是得不高兴,毕竟她爱他,想自私的占有他的全部。

  刚做木工学徒的时候认识过一个女生……他和盘托出,怕薛菱不高兴,干脆都说出来,可程竟到底缺乏应付女人的经验,女人这种生物,口是心非的很,她刚说不会不高兴,听他开了个头。心情就跌入谷底了。

  她嫉妒,疯狂的。

  她嫉妒程竟的以前跟别的女人挂钩,有别人尝到了程竟给的温柔和爱意,她就受不了,这样想着,她张嘴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一分钟后才松口。

  程竟也不阻止她,说:你看,你是不是生气了?

  薛菱松嘴,推他开,待在另一边生闷气。

  我不说了,抱歉。程竟再迟钝都感觉到她生气的情绪了,她不说话,房间静悄悄的,他能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声。

  程竟叹了口气,放下扇子,上床轻轻搂着她,还好她没推开,他说:我遇到你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程竟做学徒那段时间认识的那女孩,其实故事说起来很老套,他做学徒那会才二十岁出头,遇到了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姑娘,两个人都对彼此有那么一点好感,主要是程竟觉得她好说话,温温柔柔的,心里这才生了根,不过这段感情没有萌芽就被扼杀了,那姑娘嫁给别人了,从此就没消息。

  他现在想来,甚至记不起她叫什么名字,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形轮廓,其他的都忘的差不多了。

  薛菱问他的时候,他不能骗她,所以才这样说。

  薛菱听他说完这个简短的故事,闷声笑着,说:这还差不多,那我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初恋,第一次,对不对?

  他几乎是红着老脸说是。

  薛菱心满意足了。

  薛葵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等几个小时候天亮,她又要回去那栋囚笼,她还不能抛却一切跟程竟重修旧好,更不能现在就跟了程竟。

  程竟说她有心事,她是有,而且瞒着不能告诉他。

  她给自己机会,处理完这些事,她就跟他走,去哪里都行,只要有他在。

  天还是亮了,薛菱又醒了过来,侧身一看,程竟还在睡着,她小心翼翼拿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刚要下床。就听到程竟的声音。

  要走了?

  她回头看,程竟坐了起来,眼神很沉看着她。

  薛菱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嗯,天亮了,要回去了。

  程竟下床飞快套衣服,说:我送你,顺便一起吃早餐。

  程竟,不要送我,我不是不回来。

  程竟顿了顿,背对她穿衣服,说:你会回来。

  他好像说给自己听,薛菱忽然上前从他背后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肩背,说:当然啦,我怎么会不回来,我会回来找你的。

  嗯,好。

  薛菱沉默了会,又告诉他:我和陈冉什么都没做过,程竟,我还是你的。

  程竟虽然没应,但是下一秒转身就把她扣在怀里,死死抱着。

  薛菱还在笑,我的男人只有你一个,从来都只有你。

  薛菱没化妆,皮肤嫩又白,靠近了看还可以看到脸上的绒毛,她整个人都是淡淡的,没有以前尖锐的冲击感,显得平易近人。

  他们一块去吃早餐,看到早餐店的老板的小孩在边上玩积木,小孩子可爱不知世事,被父母保姆着长大,无忧无虑。

  薛菱心里触动,跟程竟说:以后要是可以,我们要个孩子吧。

  其实对她来说,这事太早了。不过经历了陈冉奶奶的茶毒,她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不过她只能跟程竟有孩子,只要这个人是程竟,比什么都好。

  程竟当然答应的,只要她愿意,他完全没问题,他会努力赚钱,肩负起责任,给她一个家的。

  吃过早餐,薛菱不让程竟送了,她自己在路边打辆车就走了。

  程竟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站了一会儿,拨通了老大哥的手机,等那边接通了,他说:老板,你说的那件事,我想好了,我不能去,对不起。

  ……

  老大哥问他为什么,程竟说:有放不下的人。我要留下来陪她。

  意料之内,却又让人惋惜。

  老大哥说:我很看好你吃苦的性格,你要是不去,我觉得可惜,这一次机会难得,这样吧,你再考虑考虑,这个名额我给你留着,反正现在时间充裕。

  ……

  薛菱回去当天接到陈冉助理的电话,告知她,陈冉住院了,有些文件落在了家里,请她帮忙送过来。

  薛菱也没多想,就去书房找陈助理要的文件,傍晚开始塞车,一直塞到了天都黑了,她都还没到医院。

  而路上,薛菱看到后视镜,注意到一路过来,都有一辆黑色的车跟着,想起上次和陈冉被人跟踪撞车,她心里隐隐不安,那次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她还记得。

  好不容易到医院了,助理在医院门口等了很久,薛菱就把文件交给他,助理说:薛小姐今天先不要去看陈总了,他说不想你看到他生病的样子。

  薛菱哦了句,淡淡说:那我就不上去看他,先走了。

  好,薛小姐您慢走。

  陈助理捧着文件回到病房,说:老板,薛小姐走了。

  陈冉嗯了一声,手背还插着管子,说:知道了,把东西放下你下班吧。

  助理犹豫,老板病倒在医院,他怎么能够安心下班,而且……老板病了还要忙工作,他身为一个助理实在汗颜。

  陈冉看他一直不走,没好气:楞在这也不算你有加班费。

  老板,我不是这意思……

  我是,还不快走?

  助理只能离开了。

  等助理离开,陈冉才捂着胸口咳嗽。孟宋刚好过来看他,说:你这样真没什么问题吗?

  陈冉说:死不了。

  你把人家楚宇逼成那样,他不一刀捅死你才怪。

  陈冉是早上被送到医院的,被楚宇捅了一刀,因为陈冉和他决裂,他把所有资产都投进那栋烂尾楼了,结果一直没有出拆迁文件,也就说明这事不一定,楚宇等不及了,找陈冉对峙,陈冉就把事告诉了他。楚宇一怒之下拿刀捅了他。

  孟宋啧啧说:我可是听说了,你是站在那让他捅,你也是厉害,玩这招阴的,这下好了,他一方面没了钱,又要面对刑事诉讼。

  陈冉呵了声:他自找的。

  你做这些既然都是为了薛菱,为什么不让她来看你,她人都到医院门口了,还不让她进来?

  不需要。

  可以可以,那你别折腾我的护士,你态度好点,人家帮你看病,你别摆脸色。

  陈冉疲惫闭上眼睛,懒得理他。

  ……

  薛菱在路边拦车要回去,拦了一辆出粗车她就坐了上去,上了车,跟司机说了地址,她低头看手机的功夫,司机已经开了车,开了一会,觉得方向不太对。薛菱刚问司机,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紧接着闻道了一股刺激的味道,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薛菱看到屋子里有三个陌生的男人,带着面罩。

  她头皮一阵发麻,意识到情况不对,手和脚都被绳子绑住,她坐在沙发上,自己的手机和钱包摆在茶几上,那三个男人的视线一直看着她。

  挺沉得住气,不害怕吗?其中一个男人问道。

  薛菱前所未有的冷静,说:你们绑我来肯定有原因,你们要多少钱?

  你怎么就知道我们要钱,要是要你的小命呢。

  我死了,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做绑匪,不都是为了钱吗?

  有点意思。其中一个看起来是带头的大哥,说:一方面是为了钱,一方面也是受人嘱托,我们跟你无冤无仇的,也不想害你。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们就不会伤害你,还会好吃好住供着你。

  薛菱扯了扯嘴角笑了下,说:这么好吗?

  那当然。

  那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受谁嘱托?

  说了也不怕你知道,你想想,你得罪过谁就是谁。

  我得罪过的人不少。

  那你慢慢猜,反正那个人过来也要时间。

  说完,那几个人就凑在一起打牌,不管她。

  薛菱小心翼翼观察周围环境,好像是在一间老式的居民楼,电视机都是黑白的,屋内装置非常有上世纪的感觉,像这种房子要么就是老人家住的,要么就是空置没忍住,可看着情况,像是前者。

  薛菱也不挣扎,安心等待。

  反正一时半会性命无忧。

  她暗笑自己乐观,居然还能想这么多。

  ……

  几个小时候,薛菱终于见到了那人,她推门进来,那张脸,她不陌生。

  是司微母亲。

  司微母亲进屋走来就给她一巴掌,咬牙切齿愤怒道:你把我女儿藏哪里去了?你还我女儿!

  薛菱淡笑,没说话。

  那几个男人见此非常识趣走了出去。

  司微母亲胳膊挽着一个手提包,头发像是刚烫过,浑身上下非常精致,身上的衣服没有一处褶皱,即便是司微失踪了,她都不忘记打扮自己,哪有一点慌乱。

  说话,我女儿在哪里,被你怎么样了?

  薛菱噙着莫名笑意看她,说:你问我吗?我还想问你,你们家当初是怎么办到的,给你们女儿洗清嫌疑,她还死了人,居然能平安无事逃脱制裁。

  我女儿没有害人,都是你诬陷,薛菱,你们一家子都让人不得安宁!我女儿比你好多了,不像你,年纪轻轻就会勾搭男人!

  薛菱嘲讽的笑。

  你笑你继续笑,我等下就让你笑不出来。既然不肯说我女儿在哪里,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

  司微母亲气急败坏,她原本想逼问薛菱,可薛菱嘴巴硬的狠,死活不说司微在哪里,她就打定主意不说这事,司微母亲一时半会拿她没办法,可她咽不下这口气,原本打算绑了薛菱,再想办法让她消失,可这会司微也跟着不见了。这事肯定是跟薛菱有关系。

  ……

  薛菱回去后几天,程竟给她发短信,都没有回复,这不像她,要是有事情,也会跟他说一声,除了闹僵那次,她不会不回他短信。

  他干脆给她打电话,发现手机关机,更联系不上,他预感不安。这种感觉强烈侵蚀了他,上一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是薛菱要离开他,这会,他觉得不对劲。

  可他不知道她住在哪里,除了只知道她的手机号码,他对她在江城的一切一无所知。

  薛菱的手机被司微母亲拿走了,司微母亲开了机收到了很多条短信,她没有指纹打不开,又回去让那两个男人强硬掰着薛菱的手指解锁,打开短信一看,司微母亲冷冷一笑。说:你不说,会有人帮你说。

  薛菱这才慌张起来,她怕给她发短信的是程竟,而司微母亲要是知道是程竟,肯定会利用他!

  司微母亲念出了给她发短信的号码,说:这么关心你,是陈冉还是你的旧情人程竟呢?

  薛菱咬着牙根,手指都在颤抖,盯着她看。

  一个电话打过去就知道是谁了。

  司微母亲真的就拨打了过去。

  程竟接到薛菱打来的电话,心跳停了半截,连忙接通,刚喊了一句她的名字,那边就传来薛菱的声音,薛菱叫他不要理会,赶紧挂断电话。

  越是这样,程竟怎么会挂。

  薛菱也是急慌了。

  司微母亲说:原来是他,薛菱,你真是痴情种啊。

  程竟惊愕问:薛菱?你怎么了?谁在说话?

  是我,程竟,你还记得我吗?

  这道中年女人的声音传过来,程竟想起一个人,是司微的母亲,当初他在他们家做木工活的时候,接触过,他没有忘记司微母亲的声音。

  薛菱呢?让她接电话。

  司微母亲冷笑:果然是你,程竟。

  我找薛菱,这是她的手机。

  她不方便接电话。司微母亲朝边上的男人使眼色,让他堵上薛菱的嘴,不让她说话,她又对着手机那端的程竟说,你很关心她,这很好,我正愁她嘴硬什么都不肯说而犯愁。

  你什么意思?薛菱人呢?

  想见她嘛?很容易,把我女儿带过来。

  你女儿?司微?这跟薛菱什么关系?

  什么没有关系,我女儿现在是生是死都是未知,我女儿肯定是被薛菱害了,你很担心薛菱是吗?你要是不能让我女儿平安无事,你也来陪她。

  程竟深呼吸一口气:我不清楚司微在哪里,薛菱不会做违法的事,她不会害了司微,她不可能。

  废话就不用多说了。

  你不要伤害薛菱,能让我跟她说句话吗?

  说句话?不如你直接过来陪她好了。

  程竟毫不犹豫:可以。

  你报警了怎么办?

  不会,我不会报警。

  司微母亲挂了电话恶狠狠骂了句:狗男女。

  要不是最开始这事因程竟而起,她女儿不会有事,现在她女儿失踪没有消息,而薛菱还和这个狗男人联系,说到底,他们俩是直接促成司微失踪的罪魁祸首!

  薛菱敢咬牙一直不说,可以,那就拿程竟开刀,她就不信,薛菱还能继续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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