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他心疼了_偏执男配的妹妹我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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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他心疼了

  林盛清好像听见了陆凌泽的声音,接着沈非就停了下来。

  她有点紧张,不是担心两人会打起来,而是担心误伤自己怎么办。

  陆凌泽走上前来,刚刚光线太暗了,他并没有看清对面的人是谁,现在走近了发现果然是他。

  心里虽然疑惑对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客气地模样打招呼道:“沈先生,好久不见,你也来这里爬山啊。”

  沈非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尽管心里并不记得对方的身份,不妨碍他冲陆凌泽点了点头。

  陆凌泽见他一脸冷漠,心想传闻果然是真的,新上任的乔家家主是个不好接近的人物,怪不得父亲叮嘱自己要防着他。

  陆凌泽明明看见他怀里抱着一个人,却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一般,笑吟吟地邀请道:“家父生辰,还望沈先生能来参加,陆氏与乔氏一向是盟友,希望这份关系能在沈先生手上继续延续下去。”

  沈非本来没什么表情,在听见陆凌泽提到“陆氏”时,抬眼扫了他一下,语气没什么温度:“那得看陆氏的诚意如何?倘若不安分,我并不介意多个对手。”

  陆凌泽只感觉一阵压迫感直直向自己压来,他不明白沈非为何说出这样一番话,是在警告自己吗?难道父亲近日做了什么举动惹怒了他?

  陆凌泽看着沈非,心里估计着两家的关系恐怕要重新衡量了,未来是敌是友还说不定。

  他站到一旁给沈非让路,这才有时间看了看他怀里抱的人,心想年纪轻轻就玩得这么花,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明星被他看上了。

  林盛清被闷在衣服里,嘴巴又被堵上了,渐渐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动了一下想透点空气。

  衣服向下滑了滑,露出她的半截手腕,还有手腕上一圈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陆凌泽看到那圈红痕,脑海里闪过什么,突然开口叫道:“盛清?你怎么在这里?”

  没有人回答。

  沈非抬头看了他一眼,黑色的眼睛没什么情绪,漠然地开口道:“还有什么事吗?”

  陆凌泽还想再仔细看一眼,但那人已经把手腕收了回去,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林盛清怎么会跟沈非有关系。

  他抱歉地笑了笑说:“天太黑了,没看清人,沈先生先走吧,我有个朋友在山上迷路了,还要去找她。”

  沈非没说话,只点了点头,很快走了过去。

  林盛清刚把手伸出去,就听见陆凌泽当着沈非的面叫自己名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死定了。

  沈非一边抱着她一边往车里走,嘴唇抿成一条线,脸色阴沉。

  等上了车,沈非直接对司机说道:“去医院。”

  山上的路不好走,他们坐的是越野车,马力大,但是颠簸。

  沈非一直把林盛清抱在怀里,他将衣服轻轻往下拉,看见她脸上的血后,呼吸都变沉重了许多。

  林盛清早就又晕了过去,沈非把她嘴里的帕子拿掉,轻轻吻着她的唇。

  刚找到林盛清的时候,看见她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天知道沈非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不把这群人都杀了。

  他放在心尖上宠的人,只是丢了一会,再转眼就被伤成了这样。

  沈非把她结着血块的长发撩开,伸出的指尖都是颤抖的,他被人一枪打中胸膛的时候都没这么痛过。

  到医院的时候,那里的医生早就接到了通知等在门口。

  这里是边境,整个医院都是沈非资助建立的,不远处还有他的金场、矿场,还有杀人用的鳄鱼场。

  林盛清在手术室做手术的时候,沈非很认真地想,要不要把那群人都绑来,一个一个推下去,他的鱼儿受多少苦,就要他们千百倍的偿还。

  三天后,林盛清才醒过来。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头上还缠着纱布。

  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窗户都被关死了,房间又闷又热,身上出了汗有些不舒服。

  她动了一下,慢慢坐起来,头还有点疼,身上倒没什么伤口,只是有些淤青,看上去比较吓人。

  她把被子掀开,想下床的时候才发现没有鞋子。

  林盛清抿了抿唇,脚尖踩在地上,并没有感觉很凉,就放心地站起来,赤脚往外面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转了转门把手,发觉已经被锁住了。

  正当她准备叫人的时候,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有人在外面拿钥匙开门。

  林盛清想都没想跑到床上重新躺下,闭上眼睛装作睡觉。

  沈非走进来,站在床边盯着她看,林盛清等了很久都不见他离开,都快睡着的时候,忽然被人抱起来,朝着卫生间走。

  她吓坏了,立马把眼睛睁开,看见沈非正慢慢解开她的纽扣,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气惊惶道:“哥哥?”

  沈非“嗯”了一声,淡淡地解释道:“帮你洗澡。”

  林盛清想到了什么,脸色发白地问道:“我,我睡了多久?”

  沈非垂眸看着她,微凉的指尖抚上她的唇瓣,不轻不重地揉着,呼吸逐渐变重。

  在林盛清快要崩溃的时候,他俯身慢慢贴近她,低语道:“你觉得呢?”

  等出来的时候,林盛清浑身发抖地靠在他怀里,牙齿都打着颤,脸上是未干的泪痕。

  沈非摸了摸她唯一没被水打湿的长发,想到她纤瘦的、娇嫩的身体,眼眸暗了暗,声音有些哑:“鱼儿,哥哥带你去看鳄鱼好不好?”

  林盛清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又想干什么。

  沈非勾起唇角,亲了亲她的眼睛,慢慢说道:“或许你看到它们是怎么吃饭的,就不会再吃那么少了。”

  鳄鱼跟她有什么联系?

  林盛清实在不懂沈非在想什么,直到她在那里看见了何霜。

  何霜被绳子吊在鳄鱼池的上空,脚底下至少有几百条成年鳄,张大着嘴不停地往上跳,想要咬住她,撕碎她。

  林盛清看到她身上的白裙子,想到那天被推下去后看到的女鬼,没想到居然会是她做的。

  沈非抱着林盛清坐在水亭那里,已经对这种场面丝毫没有兴趣了,要不是为了他的鱼儿,何霜现在应该在池子里而不是被吊在上面。

  看鳄鱼追人可比这有意思多了。

  林盛清不知道沈非是怎么把何霜找出来的,她往周围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队伍里的其他人,看来沈非只是针对一个人而已。

  何霜把她推下去,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林盛清都不想原谅她。你会原谅一个杀人犯吗?即使她没有得手?

  林盛清以为沈非只是想吓唬何霜,从没有往血腥的方面想,在她天真的眼里,能审判别人的只有警察和法官,她以为何霜的下场会是被送到警察局。

  有人推着一个餐车过来,往桌子上摆满了食物,食物的香味跟眼前血腥的画面形成很强的冲击感,林盛清有点反胃。

  沈非拿起一个荔枝,慢条斯理地剥开送到林盛清嘴边,林盛清把头扭了过去,丝毫没有想吃的欲望。

  沈非静静地看了她几秒,眼睛黑沉沉的,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他把手收了回去,旁边站着黑衣保镖得到某种指令,转身走了出去。

  就在林盛清不想待在这个地方,想让沈非带她走时,何霜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吊着她的绳子突然向下滑了十几米,并且还在继续往下降。

  用不了多久,那些饿坏了的成年鳄会咬住她的腿,把她从绳子上拽下来撕得粉碎。

  林盛清看到这幅场面下意识想站起来,腰上的手却把她牢牢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沈非擦了擦手指,重新拿起一颗水晶葡萄,仔细地把皮剥好,递到林盛清嘴边。

  林盛清睫毛颤了颤,原本嫣红的唇变得苍白,看着沈非看似温柔实则冷漠的眼睛,颤抖着把嘴张开,将葡萄吃了下去。

  葡萄很甜,咬碎后的果汁微酸,这种酸味刺激地林盛清呼吸更敏锐,她嗅到了空气中过于浓烈的血腥味。

  她闭上眼睛不去想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沈非却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奖励似的在唇上印上一吻,舔掉嘴角残留的汁液。

  林盛清这幅害怕地模样比任何东西更能刺激得他兴奋,沈非难以控制地抱紧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部深深地闻,甚至张开牙齿轻轻咬了一个痕迹。

  吊着何霜的绳子不再向下,她看向林盛清,眼里早已没有了盛气凌人的高傲,只剩满目惊惧,惊恐地求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推你的!我不想死!你放了我吧!我不想死在这里啊!”

  林盛清自己都快被沈非折磨死了,她知道沈非早就生气了,要不是看她受伤了,恐怕会比现在惨一万倍。

  一个保镖走了过来,看见沈非正在做事,不敢上前打扰,只远远地站在那里禀告:“少爷,有位客人想要见您。”

  不等他说完,陆凌泽就直接闯了进来,看到林盛清果然在这里,心里松了口气。

  他不是没看见沈非在做什么,但是他管不了,真的去说了,有可能会破坏乔陆两家的关系,未免会得不偿失。

  陆凌泽自己坐了下来,何霜见他来了,声音凄厉地喊他,让他救救自己。

  陆凌泽脑袋都要大了,他再不喜欢何霜,何霜也是自己社团里的人,如果不能把她完好地带回去,后面会发生什么他想都不用想。

  可是这个女人居然惹到了沈非头上,碰的人还是林盛清,陆凌泽自己都想弄死她,更别提沈非了。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跟沈非商量道:“沈先生,我的人犯了错,我也有责任,能不能暂时放她一马?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商量。”

  沈非把林盛清眼角的眼泪吻掉,耐心地哄她张嘴,将一颗葡萄喂到她的嘴里。

  林盛清没想到陆凌泽会找到这里,更没想到他跟沈非还是相识,一想到他会在心里怎么看自己,一阵羞愤感就快要把她淹没。

  她想把脸转开,至少不要被陆凌泽看见自己这幅模样。

  沈非轻柔地抚摸她的脸,声音低低的只有两人能听见:“鱼儿,你想看鳄鱼是怎么吃东西的吗?”

  林盛清浑身颤抖,知道沈非是故意的,从她说出陆凌泽这个名字后,沈非就已经在想怎么折磨她了。

  何霜是自找的,但是她也是自找的,陆凌泽更是不该来。

  沈非找到这么一个机会,把他们三个人聚在一起,看他们互相伤害。

  陆凌泽想要沈非放了何霜,可以,坐在那里看着沈非是怎么喂林盛清吃完葡萄的。

  林盛清不想吃,也可以,鳄鱼就会把何霜撕碎,沈非也给她报了仇。

  除了被吊起来的何霜完全没有选择权,他们两人都有,并且都心知肚明。

  林盛清即使跟沈非在一起再久,她也实在受不了他的手段。

  怎么会有人,这么冷血?

  人命,人权这些东西在他眼里如同虚设,沈非想怎么做完全取决于他的心情,别人的痛苦不过是给他无聊的生活添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乐趣。

  她麻木地吃着沈非喂给她的葡萄,鼻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林盛清越来越想吐。

  等最后一颗葡萄喂完的时候,何霜已经吓晕了过去,被人从鳄鱼池拖出来,扔到陆凌泽面前。

  陆凌泽看都没看何霜一眼,他只知道自己曾经那么渴望,想要珍惜的女孩被别人这样对待,一颗心从震惊到心疼,最后慢慢变得幽暗。

  父亲说的没错,在你眼里视若珍宝的东西,对别人来说也是值得觊觎的宝贝,只有铁血手腕,不择手段才能得到。

  他现在带不走林盛清,陆凌泽把这份隐秘的爱恋埋在内心深处,与此伴随而来,是想要变强的渴望。

  总有一天,他要让沈非也像他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

  陆凌泽把阴暗的想法按捺在心底,再抬眼时却只是看着沈非,一如既往地淡笑道:“沈先生今日所做,来日我必偿还。”

  沈非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林盛清哭得哽咽,眼里终于不再是一片冷酷,带着点淡淡的笑意,给人一种他很宠溺的错觉。

  他用指尖把林盛清睫毛上的泪滴擦掉,语气淡淡地说道:“鱼儿,跟他说再见。”

  林盛清心口一震,看着沈非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只感觉浑身发冷。

  陆凌泽还在等着林盛清跟他说话,看到沈非对她的态度,心里只感到一阵愤怒。

  直到林盛清突然抱住沈非,趴在他的怀里声音又轻又软地说道:“哥哥,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吧。”

  陆凌泽不明白,沈非都那样对她了,她怎么······

  沈非不动声色地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手上只是温柔地抚摸林盛清的长发,低声地温柔地回道:“好啊,哥哥带你回家。”

  鱼儿只是迷路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比我还爱你呢。

  哥哥永远不会抛弃你,永远不会伤害你。

  哥哥只是想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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