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佛渡之眼
没错了，这与画本里描述的女国并无差异，偌大的挹锦门居然一个男子也没有！
跪坐在观音像前的女子纷纷起身打量着眼前的三个男人，貌似一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磕头祈愿的女子看着顾惜野道。
“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的美男子！”
顾惜野尴尬一笑道：“这位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惜野很奇怪既然她们都在此处求女胎了，按理说挹锦门也会有男子的存在啊，她们见到自己一行人后又怎会表现得如此惊讶。
女子上前道：“五年了，我已经五年没有见过这么俊俏的美男子了！”
顾惜野挠头害羞道：“哈哈哈，也不是特别俊俏了，姐姐说笑了。”
顾惜野片刻便从糖衣中清醒过来，“五年？”
此时从观音像身后走出一名女子，身着一袭黑色道袍，纤长的手中握着一柄拂尘，她面色清冷看不出喜怒哀乐，目光落到覆着面具的楚珩，她颔首示礼道并未言语，来人正是宝光寺未然道长。
只是刚刚与顾惜野交谈的女子见到未然后点头道。
“未然道长。”
未然依旧面色冷峻对着女子点头回礼，随后走向楚珩道。
“楚仙尊，别来无恙。”
楚珩单手俯身作揖道：“未然道长。”
随即楚珩又道：“不知净衣道长近来可好？”
顾惜野侧头问着洛青玄道：“净衣道长？师姐可知是谁？”
洛青玄摇头道：“不知，许是师尊好友吧。”
净衣点头微笑道：“一切安好，师尊正在七佛殿等候，楚仙尊请随我来。”
楚珩笑道：“有劳未然道长。”
众人便跟随着未然从观音像后面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宝塔，此塔周身由紫檀镶嵌而成，塔的前沿自上而下雕刻着“舍利塔”三个大字。
穿过舍利塔左边是黑墙白瓦的伽蓝殿，右边是钟声悠扬飘荡的佛经阁，正道中央又显现出一个雕镂模样的楼，正是宝光寺的“钟楼”
未然带着众人穿梭在宝光寺小半会，驻足在一座雕刻了七尊佛像的殿宇前，佛像呈左三右三排列开，一尊面带慈色的佛像正襟危坐在七佛殿正中央。
佛像前的蒲团上正跪坐着一个背影，背影的头顶上点着十二个赤色的戒疤。
未然站在殿外轻声道：“师尊，楚仙尊来了。”
净衣闻声睁开双眼，手中拿着一串紫檀佛珠，嘴里道：“阿弥陀佛。”
净衣自蒲团而起，转身走向楚珩，未然眉目清冷，并无过多形色，黑睫上下滑动一番后向楚珩作揖道：“楚仙尊。”
楚珩俯身作揖道：“净衣道长。”
楚珩接着向净衣介绍道：“这二位分别是我门下弟子洛青玄、顾惜野，这位是渝都城南宫氏嫡子南宫染。”
顾惜野等人跟着楚珩一起作揖施礼道：“净衣道长。”
净衣向顾惜野三人一一施礼后问道：“路途尚远，不知楚仙尊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顾惜野道：“净衣道长有所不知，师尊前段时间在新都城偶遇癔症患者，救治后将魂婴魄灵收了出来。”
顾惜野看了看楚珩继续道：“师尊与我们今日前来正是为了魂婴魄灵一事。”
净衣欣然道：“原来如此，几位皆是为渡魂而来，且跟我来。”
净衣手中拨动着佛珠负手走在楚珩身前，白色的雪花缓缓飘落在她洁净的净袍上，皮肤显得越发如净瓷，她侧头看着楚珩，额间的一抹丹色坠额在一片雪白中更加璀璨。
“楚仙尊在穿云峰这些年可还好？”
楚珩负手立在净衣身旁，微笑道：“承蒙净衣挂心，一切安好。”
净衣笑道：“如此便好，只是净衣未曾想到，一向独来独往的楚仙尊竟会破例收徒。”
楚珩道：“有缘相见，定缘而收。”
净衣呵呵笑道：“看来楚仙尊的规矩还是没改。也罢，未然与仙尊总是差点缘分。”
楚珩道：“未然道长如今也独当一面，若是在我门下未必能有此造就。”
净衣道：“未然得承楚仙尊而救，在宝光寺这些年确实精进了些。”
故人相见，必然是许多话说不完，顾惜野看着并肩而行的两人心中却莫名有种失落的感觉，楚珩一向不与人多接触，为什么在这个净衣面前却能畅言彻谈。
在顾惜野眼里，每次都是自己想方设法去努力勾搭楚珩，想与他多说话，而楚珩却跟看了瘟神一般，有一句每一句的回应着，有时甚至是直接闷声不回。
顾惜野手肘怼了怼洛青玄道：“师姐，你说咱们师尊与这个净衣是什么关系啊？”
南宫染见到顾惜野与洛青玄二人衣物贴得太近，看着着实亲密了些，他冲向顾惜野，左手勾住顾惜野的肩膀将二人左右隔开道。
“有问题，说不定是老相识！”
顾惜野瘪嘴道：“连你也看出来啦？”
南宫染道：“我从没见楚仙尊与谁交谈得这么开心过，肯定有问题。”
南宫染将顾惜野的脖颈揽向自己，附耳轻声说道。
“你说这净衣会不会是咱们楚仙尊的......”
洛青玄一个巴掌拍在南宫染后背，面色渐怒道。
“南宫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顾惜野将南宫染的手臂甩开，怒道：“净衣是出尘人士，怎会与师尊有些什么，再说了师尊在穿云峰待了十年几乎没下过山，又怎么会与净衣有什么呢！”
南宫染似乎也觉得自己玩笑开过了些，净衣乃是佛门中人，自己确实是失礼了，他双手合十点头对着两边的佛像嘀咕道。
“在下嘴贱，望仙佛们不要介意，不要介意！”
三人一顿小打闹，惹得前方的净衣回头看了看道：“楚仙尊的几位弟子真是活泼啊。”
楚珩摇头道：“顾惜野性子着实顽劣。”
净衣道：“顾惜野就是那位墨衣男子吧，挺拔而立气质卓然。”
楚珩貌似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驻足问着净衣道：“我还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净衣道长。”
净衣顿了顿道：“楚仙尊可是想问这挹锦门的事？”
忽见二人停留了下来，顾惜野一行人小跑向前，几人围成了一个圆形，顾惜野问道。
“师尊，怎么停了？”
楚珩并没有理会顾惜野，他接着问道：“我们一路自城门而来，发现城中竟无一人是男子。”
顾惜野这才明白了二人交谈的内容，他道：“净衣道长，按理说这观音像前求女，应当是有男子存在的，可是我等几人确实是没有见到一个男子的身影，就连......”
洛青玄接着道：“对啊，净衣道长，就连宝光寺中也皆是女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顾惜野点头道：“对啊对啊，这其中究竟是什么缘由？”
净衣很面色渐暗，他低首叹气道：“这事说来话长，我们先把正事办完了，再于大家细说吧。”
顾惜野目光看向楚珩，楚珩没再出声只是点了点头，顾惜野接着道：“那就听净衣道长的。”南宫染与洛青玄附首点头微笑。
宝光寺确实很大，众人在寺庙立走了许久才停在一座白色的塔前，这个塔与宝光寺的其他亭楼塔榭不一样。
白塔整体呈三角状，塔尖是金色的，上面镂空雕刻着类似太阳花纹的样式，顺着塔尖往下是数圈圆纹，圆纹黑白相间自上而下越来越粗。
圆纹底端刻着一圈白色的底座，其状如同僧人头上的帽子一般，顾惜野看道这里不禁出声道。
“眼睛！师姐你看，这塔上还有眼睛！”
在白色底座下面，环顾四周，只见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都长着一双眼睛，眼睛里各自充满着“喜怒哀乐”不同的眼神。
洛青玄道：“真的呢，真的有眼镜！”
南宫染将手遮挡在眉间，瞳孔微缩道：“佛渡之眼。”
顾惜野侧头道：“佛渡之眼？”
南宫染道：“嗯，我曾在画本上见到过，没想到还能亲眼看到。”
洛青玄不明道：“什么是佛渡之眼？”
南宫染道：“据说可以辨别世人深藏于心的爱恨情仇、善恶欲念。”
南宫染走进洛青玄嬉笑道：“洛姑娘，我们......”
洛青玄并未理会南宫染，他上前追上顾惜野道：“师弟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顾惜野道：“没兴趣。”
洛青玄：“......”
南宫染上前笑道：“洛姑娘我有兴趣，我有兴趣！”
洛青玄白眼翻着道：“我不想去了！”
南宫染：“.......”
顾惜野顺着“佛渡之眼”往下看，一个巨大的柱形物体坐落在白塔中间位置，再往下就是雕刻着一圈的小型佛像，每个佛像都用金色线条分隔开互不打扰。
最底下是一个拱形门，蓝底金边，门上还纹着“见成塔”三字模样。
楚珩与净衣在塔前等了一会，见顾惜野等人还没有跟上，楚珩便道：“顾惜野你磨蹭什么呢？”
楚珩的声音将顾惜野从瞭望中拉了回来，他小跑上前道：“师尊，净衣道长不好意思，在下唐突了。”
净衣看了看顾惜野微笑道：“无事。”
净衣笑起来如出水芙蕖，顾惜野心里那份不安又加重了，他心里暗道：“我这是在吃醋吗？”不，他是害怕着师尊其实是喜欢女子而不喜欢男子的！
毕竟男风对于世人敬仰的楚仙尊来说实在是没法将二者扯上关系。正在发呆的顾惜野又被塔内楚珩吼道。
“发什么愣，还不进来！”
顾惜野抬头挠头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要想太多，跟在众人身后便走进成见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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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在观音像前的女子纷纷起身打量着眼前的三个男人，貌似一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磕头祈愿的女子看着顾惜野道。
“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的美男子！”
顾惜野尴尬一笑道：“这位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惜野很奇怪既然她们都在此处求女胎了，按理说挹锦门也会有男子的存在啊，她们见到自己一行人后又怎会表现得如此惊讶。
女子上前道：“五年了，我已经五年没有见过这么俊俏的美男子了！”
顾惜野挠头害羞道：“哈哈哈，也不是特别俊俏了，姐姐说笑了。”
顾惜野片刻便从糖衣中清醒过来，“五年？”
此时从观音像身后走出一名女子，身着一袭黑色道袍，纤长的手中握着一柄拂尘，她面色清冷看不出喜怒哀乐，目光落到覆着面具的楚珩，她颔首示礼道并未言语，来人正是宝光寺未然道长。
只是刚刚与顾惜野交谈的女子见到未然后点头道。
“未然道长。”
未然依旧面色冷峻对着女子点头回礼，随后走向楚珩道。
“楚仙尊，别来无恙。”
楚珩单手俯身作揖道：“未然道长。”
随即楚珩又道：“不知净衣道长近来可好？”
顾惜野侧头问着洛青玄道：“净衣道长？师姐可知是谁？”
洛青玄摇头道：“不知，许是师尊好友吧。”
净衣点头微笑道：“一切安好，师尊正在七佛殿等候，楚仙尊请随我来。”
楚珩笑道：“有劳未然道长。”
众人便跟随着未然从观音像后面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宝塔，此塔周身由紫檀镶嵌而成，塔的前沿自上而下雕刻着“舍利塔”三个大字。
穿过舍利塔左边是黑墙白瓦的伽蓝殿，右边是钟声悠扬飘荡的佛经阁，正道中央又显现出一个雕镂模样的楼，正是宝光寺的“钟楼”
未然带着众人穿梭在宝光寺小半会，驻足在一座雕刻了七尊佛像的殿宇前，佛像呈左三右三排列开，一尊面带慈色的佛像正襟危坐在七佛殿正中央。
佛像前的蒲团上正跪坐着一个背影，背影的头顶上点着十二个赤色的戒疤。
未然站在殿外轻声道：“师尊，楚仙尊来了。”
净衣闻声睁开双眼，手中拿着一串紫檀佛珠，嘴里道：“阿弥陀佛。”
净衣自蒲团而起，转身走向楚珩，未然眉目清冷，并无过多形色，黑睫上下滑动一番后向楚珩作揖道：“楚仙尊。”
楚珩俯身作揖道：“净衣道长。”
楚珩接着向净衣介绍道：“这二位分别是我门下弟子洛青玄、顾惜野，这位是渝都城南宫氏嫡子南宫染。”
顾惜野等人跟着楚珩一起作揖施礼道：“净衣道长。”
净衣向顾惜野三人一一施礼后问道：“路途尚远，不知楚仙尊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顾惜野道：“净衣道长有所不知，师尊前段时间在新都城偶遇癔症患者，救治后将魂婴魄灵收了出来。”
顾惜野看了看楚珩继续道：“师尊与我们今日前来正是为了魂婴魄灵一事。”
净衣欣然道：“原来如此，几位皆是为渡魂而来，且跟我来。”
净衣手中拨动着佛珠负手走在楚珩身前，白色的雪花缓缓飘落在她洁净的净袍上，皮肤显得越发如净瓷，她侧头看着楚珩，额间的一抹丹色坠额在一片雪白中更加璀璨。
“楚仙尊在穿云峰这些年可还好？”
楚珩负手立在净衣身旁，微笑道：“承蒙净衣挂心，一切安好。”
净衣笑道：“如此便好，只是净衣未曾想到，一向独来独往的楚仙尊竟会破例收徒。”
楚珩道：“有缘相见，定缘而收。”
净衣呵呵笑道：“看来楚仙尊的规矩还是没改。也罢，未然与仙尊总是差点缘分。”
楚珩道：“未然道长如今也独当一面，若是在我门下未必能有此造就。”
净衣道：“未然得承楚仙尊而救，在宝光寺这些年确实精进了些。”
故人相见，必然是许多话说不完，顾惜野看着并肩而行的两人心中却莫名有种失落的感觉，楚珩一向不与人多接触，为什么在这个净衣面前却能畅言彻谈。
在顾惜野眼里，每次都是自己想方设法去努力勾搭楚珩，想与他多说话，而楚珩却跟看了瘟神一般，有一句每一句的回应着，有时甚至是直接闷声不回。
顾惜野手肘怼了怼洛青玄道：“师姐，你说咱们师尊与这个净衣是什么关系啊？”
南宫染见到顾惜野与洛青玄二人衣物贴得太近，看着着实亲密了些，他冲向顾惜野，左手勾住顾惜野的肩膀将二人左右隔开道。
“有问题，说不定是老相识！”
顾惜野瘪嘴道：“连你也看出来啦？”
南宫染道：“我从没见楚仙尊与谁交谈得这么开心过，肯定有问题。”
南宫染将顾惜野的脖颈揽向自己，附耳轻声说道。
“你说这净衣会不会是咱们楚仙尊的......”
洛青玄一个巴掌拍在南宫染后背，面色渐怒道。
“南宫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顾惜野将南宫染的手臂甩开，怒道：“净衣是出尘人士，怎会与师尊有些什么，再说了师尊在穿云峰待了十年几乎没下过山，又怎么会与净衣有什么呢！”
南宫染似乎也觉得自己玩笑开过了些，净衣乃是佛门中人，自己确实是失礼了，他双手合十点头对着两边的佛像嘀咕道。
“在下嘴贱，望仙佛们不要介意，不要介意！”
三人一顿小打闹，惹得前方的净衣回头看了看道：“楚仙尊的几位弟子真是活泼啊。”
楚珩摇头道：“顾惜野性子着实顽劣。”
净衣道：“顾惜野就是那位墨衣男子吧，挺拔而立气质卓然。”
楚珩貌似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驻足问着净衣道：“我还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净衣道长。”
净衣顿了顿道：“楚仙尊可是想问这挹锦门的事？”
忽见二人停留了下来，顾惜野一行人小跑向前，几人围成了一个圆形，顾惜野问道。
“师尊，怎么停了？”
楚珩并没有理会顾惜野，他接着问道：“我们一路自城门而来，发现城中竟无一人是男子。”
顾惜野这才明白了二人交谈的内容，他道：“净衣道长，按理说这观音像前求女，应当是有男子存在的，可是我等几人确实是没有见到一个男子的身影，就连......”
洛青玄接着道：“对啊，净衣道长，就连宝光寺中也皆是女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顾惜野点头道：“对啊对啊，这其中究竟是什么缘由？”
净衣很面色渐暗，他低首叹气道：“这事说来话长，我们先把正事办完了，再于大家细说吧。”
顾惜野目光看向楚珩，楚珩没再出声只是点了点头，顾惜野接着道：“那就听净衣道长的。”南宫染与洛青玄附首点头微笑。
宝光寺确实很大，众人在寺庙立走了许久才停在一座白色的塔前，这个塔与宝光寺的其他亭楼塔榭不一样。
白塔整体呈三角状，塔尖是金色的，上面镂空雕刻着类似太阳花纹的样式，顺着塔尖往下是数圈圆纹，圆纹黑白相间自上而下越来越粗。
圆纹底端刻着一圈白色的底座，其状如同僧人头上的帽子一般，顾惜野看道这里不禁出声道。
“眼睛！师姐你看，这塔上还有眼睛！”
在白色底座下面，环顾四周，只见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都长着一双眼睛，眼睛里各自充满着“喜怒哀乐”不同的眼神。
洛青玄道：“真的呢，真的有眼镜！”
南宫染将手遮挡在眉间，瞳孔微缩道：“佛渡之眼。”
顾惜野侧头道：“佛渡之眼？”
南宫染道：“嗯，我曾在画本上见到过，没想到还能亲眼看到。”
洛青玄不明道：“什么是佛渡之眼？”
南宫染道：“据说可以辨别世人深藏于心的爱恨情仇、善恶欲念。”
南宫染走进洛青玄嬉笑道：“洛姑娘，我们......”
洛青玄并未理会南宫染，他上前追上顾惜野道：“师弟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顾惜野道：“没兴趣。”
洛青玄：“......”
南宫染上前笑道：“洛姑娘我有兴趣，我有兴趣！”
洛青玄白眼翻着道：“我不想去了！”
南宫染：“.......”
顾惜野顺着“佛渡之眼”往下看，一个巨大的柱形物体坐落在白塔中间位置，再往下就是雕刻着一圈的小型佛像，每个佛像都用金色线条分隔开互不打扰。
最底下是一个拱形门，蓝底金边，门上还纹着“见成塔”三字模样。
楚珩与净衣在塔前等了一会，见顾惜野等人还没有跟上，楚珩便道：“顾惜野你磨蹭什么呢？”
楚珩的声音将顾惜野从瞭望中拉了回来，他小跑上前道：“师尊，净衣道长不好意思，在下唐突了。”
净衣看了看顾惜野微笑道：“无事。”
净衣笑起来如出水芙蕖，顾惜野心里那份不安又加重了，他心里暗道：“我这是在吃醋吗？”不，他是害怕着师尊其实是喜欢女子而不喜欢男子的！
毕竟男风对于世人敬仰的楚仙尊来说实在是没法将二者扯上关系。正在发呆的顾惜野又被塔内楚珩吼道。
“发什么愣，还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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