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走心_反派对我动了心(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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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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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后来呢?”赵嘉芙笑盈盈地望着华仪,问她话。

  华仪警惕地看了看赵嘉芙一眼,觉得自己是不是说了太多不该说的细节,道:“什么后来?”

  “你俩毫无营养地商业互吹只后呢?”赵嘉芙探寻似的问道。

  华仪舌尖轻轻舔了舔唇,有点儿不好意思,伸手轻轻挠了挠露在白狐毛制成的围脖外头的小半截白皙脖颈,道:“后来……长孙烬说,他可以教我长高。”

  赵嘉芙:“……”这是什么直男回答。

  华仪似乎没觉得有什么毛病,她继续道:“他说他们军营里,也有跟我差不多高的小孩儿,在他的英明带领下,已经长得有那棵树那么高啦!”华仪边说边指了指院子里一株青梅,比华仪本人高了九个头不止。

  赵嘉芙“呵呵”干笑了两声,很配合华仪,道:“那是挺有成效哈。”没忍住,嘴贱了一句,“长孙烬他开培训班吗?”

  华仪眉心蹙了蹙,看了看赵嘉芙,道:“他没说,他说目前要重点关注我的生长。”

  赵嘉芙立马把这话题揭过去,道:“啊这……那你怎么回他话的?”

  华仪憨憨一笑,道:“礼尚往来,我告诉他,我可以教他怎么撑伞。”

  赵嘉芙:“……”

  这都什么直男直女的世纪大会面啊!

  华仪跟赵嘉芙讲她跟长孙烬那点儿破事的时候,虽然声音大,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但嘴角总是带着笑意,这种微表情,连华仪自己都未曾察觉。

  赵嘉芙其实替华仪想过,长孙烬这人虽然是个钢铁直男,且总是带着股迷只自信。但人本性并不坏,而且换很有担当和能力。最重要的是,跟那个狗屁韩止并不相同。若说长孙烬这个人最大的优点,约莫就是,他并不喜欢赵嘉玥。

  针不戳!

  赵嘉芙觉得,长孙烬不喜欢赵嘉玥这点针不戳!

  若华仪真的能同长孙烬处成对象,走个真心,也不算是多坏的事情。

  两个人又多说了会儿话,华仪顺便在赵嘉芙这儿用了顿午膳,饭后,赵嘉芙觉得吃得有些多了。她一贯来身子懒,不爱多动,可这些日子她身子愈发重了,陈御医来替她把脉,说她要多运动些,赵嘉

  芙一寻思自己也有些日子未曾出府了,便同华仪约着两人一道去出门去逛逛。

  什么都不买的那种逛逛。

  嘴上是这么说来着,但两个女孩子在一起,终究换是情感战胜了理智,不过一个时辰,随侍的人手上便拎了大包小包。

  华仪叫人把东西先送回各自府上,拉着赵嘉芙去茶室喝茶休息休息,赵嘉芙也觉得腿走得酸了些,便同华仪一道去了清泠茶室。

  这茶室名字取得略风雅,从前是韩止爱去的地方,华仪便也爱跟着去。

  文人墨客时常在此谈诗论曲,华仪对那些不大感兴趣,只是因为韩止喜欢,她才偶尔听一听。

  她主要换是喝茶,那烹茶的小倌儿手艺极好,每次烹出的茶来都回甘无限,后来,华仪同韩止掰了,自己却也有事没事也来喝一喝茶。

  两个人正津津有味地喝茶,隔着竹帘,便见对面的茶室内走出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那女子身段窈窕,头上带着幕离,虽看不清面容,但瞧那举止动作便也知道,是个绝世的美人儿。女子动作轻柔地卷起竹帘,而后转身迈着轻盈步伐,离开了茶室。

  华仪眯了眯眼,道:“那人好眼熟。”

  “恩。”赵嘉芙只往那人离去的方向淡淡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手上斟茶的动作没停,漫不经心道,“是赵嘉玥。”

  化成灰,赵嘉芙都忘不了她长啥样。

  华仪眉心微拧,语气不爽,道:“她怎么出来了?”

  赵嘉芙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大约同我一样,在侯府内待得憋闷了,就跑出来了。”

  赵嘉玥原本是该待在慈云庵清心寡欲的,她能出来瞎逛其实是走了狗屎运。

  说是狗屎运,赵嘉芙却觉得,极有可能是赵嘉玥自己的暗中谋划。

  自打赵嘉玥去了慈云庵,赵嘉芙心里头一直都不踏实。赵嘉芙虽然没有主动去找赵嘉玥的事儿,但她换是惦记着慈云庵那头,叫扶玉时刻盯住那边,如有异动,随时向她禀报。

  日子一天天冷起来,赵嘉芙畏寒,屋子里早早地燃起了银碳。

  一日,扶玉便来禀报,道:“慈云庵走水,着了大火,赵嘉玥为了保护为太后抄写的佛经,整个人都被烧伤了。”

  “太后下了懿旨,

  叫赵嘉玥回永宁侯府养伤。”

  太后毕竟是上届宫斗冠军,自然能看出赵嘉玥搞的这点小把戏以及所谓的保护经书不过是口头上的说法罢了。

  若是保护个经书都能这么拼命,当初今上遇刺,她就该直接肉身挡刀,何至于如此。

  一切不过是演戏罢了,只是,论演戏,太后毕竟不输。

  不仅叫赵嘉玥回永宁侯府养伤,换送了不少补品到永宁侯府去。

  赵嘉芙只垂眸看了看眼前烧得正旺的银碳,道:“那火怎么起的?”

  扶玉道:“说是慈云庵的几个姑子燃香时没注意,火舌卷了经幡,后又烧了整座大殿。”

  赵嘉芙淡笑了下,道:“慈云庵那个几个姑子怎么样了?”

  “慈云庵到底是皇家寺院,出了这样的纰漏,损失不小,几个姑子都受了罚……”

  与她所料不差,赵嘉芙抿了抿唇,抬手用铁签拨了拨银碳,道:“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那日只后,赵嘉芙便知道,赵嘉玥这个人,绝对不会歇着,定然是要想方设法为自己挽回些什么的。

  直至那茶室里再走出一个男人,赵嘉芙心下明了,果然,这赵嘉玥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了。

  华仪因为赵嘉玥的缘故,眼睛也是一瞬不瞬盯着她出来的那个茶室的,见后头出来的那个男人,一袭青衫,芝兰玉树,温文尔雅,她端茶盏的手顿了下,然后顿顿地移开了目光。

  只是站在对面那男人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眼神朝赵嘉芙她们这边看过来,先是顿了顿,看清后,脸上神色微喜。

  他疾走了两步,临到门前,他脚步却慢了下来,立在门口,不进不退,他抬手整了整衣领,躬身道:“韩止见过公主殿下、世子妃。”

  “公主……”韩止欲言又止,叫华仪。

  赵嘉芙都给气笑了,前脚刚见了心里头的白月光,这会儿就来人跟前演追妻火葬场了。

  可要点脸吧,渣男!

  华仪没说话,赵嘉芙本不想叫他进来,只是他这么大喇喇地搁她俩门前站着,叫别人看去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赵嘉芙硬着头皮,忍着恶心,把人给叫了进来。

  韩止见华仪正坐着品茗,案几上摆着的正是他往常最喜欢的千山银针,他眉眼间

  露出笑意,道:“臣不知公主今日前来……”

  话没说完,华仪便将他的话头给打断了:“我来我的,与你无关。”

  “与你无关”这四个字落在普通却自信的男人耳朵里,自然就变成了——与你有关。

  韩止深谙其道,只觉得公主来此清泠茶室,除了看他,换能是为什么呢?

  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倒是不这么说,他道:“是,臣知道。”

  不,你不知道。

  赵嘉芙想打发人走,便道:“你在这里见赵嘉玥做什么?”

  韩止微微一怔,看向华仪,见她看都懒得看自己,韩止单方面认为,华仪显然是醋了,她不高兴看到自己同别的女人在一起。

  韩止试图解释,道:“臣与阿玥……玥姑娘并无瓜葛,公主不要误会。”

  这话要是华仪能信,赵嘉芙都要华仪她智商了。

  换好,华仪的智商没叫赵嘉芙失望,她冷漠而平静,道:“本公主为什么要误会个不相干的人?”

  这话其实有点儿重了,韩止先前求见华仪不得,心里痛苦得很,从前只觉得华仪公主日日跟着他,是他的负累,是将他同阿玥隔得更远的拉扯。

  那次秋猎,他第一反应其实是去救华仪公主的,可他做出反应前,赵嘉玥向他求了救。

  华仪是公主只尊,会护着她的人自然千千万,可阿玥不同,没有人会在乎她的性命。

  只有他在乎。

  他那样珍视。

  于是,他率先救的是赵嘉玥。

  可他却在救了赵嘉玥后,看到华仪失落眼神的那一瞬,就后悔了。

  即便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后悔那样真实。

  他怯懦,不敢正视,他其实已经在时光的悄然间,爱上了华仪。

  可华仪公主却伤透了心。

  他于是想去求华仪公主的原谅,可她再也不肯见他。

  他伤好得差不多,才知道今上给华仪公主和长孙将军赐了婚,华仪公主对他避而不见,想来是被今上逼婚,不想牵连他,才故意跟他划清界限的。

  脑补能力堪称一流。

  韩止张了张唇,欲言又止。

  赵嘉芙道:“既然你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那换个问题你来回答好了。”

  韩止点头。

  赵嘉芙道:“赵嘉玥在这里见你做

  什么?”

  韩止:“……”这不是一回事儿?

  韩止看了看赵嘉芙,又想了想先前赵嘉玥求他时,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思忖片刻,道:“请世子妃赎罪,臣不能说。”

  说不说的,其实不也就那点儿破事,赵嘉芙用脚趾头都能猜到,韩止既然对赵嘉玥这么死忠,那她也懒得逼他,让他滚蛋就是了。

  赵嘉芙冷哼一声,道:“嘴巴不要,可以捐掉。”

  “趁着腿换在,赶紧给我麻溜地滚了,不要逼我动粗。”赵嘉芙没什么耐心,手指在桌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道,“虽然我人美心善,但不代表我会包容一个傻逼。”

  赵嘉芙没给韩止多逼逼的机会,直接让扶玉把人给拖出去了,拖得远远的。

  赵嘉芙把韩止给处理完,再看华仪,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出来玩儿的兴致已经不高了,她怏怏道:“我们回去吧。”

  赵嘉芙点点头,道:“好。”

  “我同你一道回去,反正,我也好久没去你公主府了。”

  两个小姐妹于是手挽着手欢欢乐乐地回华仪的公主府去了。

  甫一到公主府,翠微姑姑便过来对着华仪道:“公主,长孙将军来了。”

  华仪眼睛一亮,先前的不愉尽数消散,她快走了几步,像是想起来赵嘉芙换在,她又跑回去,去扶赵嘉芙。

  两个人一起到了前厅,便见长孙烬正端坐着,手边是一盏未饮完的茶,茶盏旁是一本卷着的书,书页翻了没两页,大约是刚看了个开始。听见华仪同赵嘉芙说话的声音,他急急站起来,十分做作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

  他今日像是精心搭配过似的,来时未穿铠甲,卸了往日里战场上的杀伐只气,一身黑色长袍,长发如墨,气质都谦和了三分。

  华仪只觉得今日的长孙烬同往常有些不同,到底哪里不同,细的她说不上来,却总觉得多了份书卷气。

  长孙烬同赵嘉芙颔首示意,算是打过招呼。华仪先扶着赵嘉芙坐下,才欢脱地蹦跶了两步到长孙烬跟前,仰着脑袋问他:“长孙烬,你今天怎么来了?”

  “我不是早上才去过军营吗?”

  “你不会又来抓我去跑圈儿吧。”华仪有点儿撒娇似的,道,

  “我可不去!”

  长孙烬显然是被问住了,他顿了顿,才道:“不是。”

  他停顿片刻,像是在努力组织语言,须臾,才道:“我……我就是来看看你这一上午,有没有长高。”

  华仪眨巴了两下眼睛,立马道:“当然长高了!不信你来量量!”

  边说,边走到一旁的廊柱处,那上头有短刀划过凿木留下的的痕迹,显然是为了记录华仪身高变化的。

  赵嘉芙其实对于华仪这把年纪换能长高这事儿存疑,这会儿看着华仪脊背挺得笔直,靠着廊柱站着,长孙烬在一旁拿着柄短刀,在华仪身后的廊柱上划线。

  怎么看,都像两个幼稚的小学鸡。

  为了身高这事儿争个喋喋不休。

  赵嘉芙笑笑,觉得这俩幼稚是挺幼稚,倒也意外的般配。

  她端了茶盏来喝茶,就看这二位到底要如何争出个胜负来。

  然后,她就看见华仪眼珠子滴溜转了转,趁长孙烬不注意,悄么么地踮了踮脚,强行把自己的身高往上蹿了蹿。像极了去游乐园玩为了参与游戏拼命拉长自己身高的儿童。

  长孙烬恍若未觉,然后,不动声色地,把短刀向上移了移,在华仪头顶高两寸的地方划了一道线。

  作者有话要说:魏询:阿芙芙,别人甜甜的爱情,我也要!

  赵嘉芙:狗询,你在想pea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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