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一骑当千_大香港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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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一骑当千

  街角下车,高战陪同拥有美丽眸子正在好奇张望的女在街口,那份阴暗的气息让唐婉儿感到一阵陌生,同样是一张脸孔,为什么不同的时候会有这么多迥然不同的特征呢,高贵,轻浮,温柔,冷酷,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一面呢,还是呈现在自己面前的他就是最真实的一面呢。

  “这里就是洛杉矶有名的十三街区,又被叫做‘撒旦绞绳’‘死亡街区’,原先这里都由黑人控制,连黑手党也对他们无可奈何,他们有个帮派叫做‘黑爵士’,可以说十三街区是他们的总部和最重要的辖区,其中包括八家便利店,二座黑市拳场,三家地下赌场,还有大大小小的酒店、酒吧、银行,有贩毒,有卖婬,有走私军火,一切肮脏的东西这里都有!唯独没有善良和仁慈,更没有什么狗屁的纯洁和正义!知道么?白天你们警察还有胆在里面转悠一下,到了晚上六点这里就是‘黑爵士’的天下,这里的法律就要他们制定的规矩,一切都要遵照他们的规矩来玩!”

  唐婉儿怔怔望着高战,感觉到一种比沙暴还要冷酷的冷漠,好像被世界被天堂遗弃堕落在人间的恶魔,浑身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血腥味儿。

  此时她还以自己的认知是对是错,或者说自己的爷爷在警局里对自己动了手脚,从来不让自己参加任何有危险的行动,更不让自己涉及危险地地域去巡逻。自己永远只生活在光明和文明之中,在刻意的安排下远离暴力。

  但是显然,眼前这个散发着阴冷气息的十三街区唤醒了她的认知,也许自己真的错了。

  高战淡淡一笑,道:“来吧,我的女警官你跟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犯罪和邪恶!”眼神中露出阴狠的光芒,让唐婉儿想起了爱伦坡笔下的“黑猫。”

  走在清冷地大街上,唐婉儿感到一阵冰冷,要不是有高战陪同在她身边。免得被他小瞧了,唐婉儿恐怕早已经脚底抹油,溜回家里钻进被窝抱洋娃娃了。

  突然,墙角处一个女子的呻吟声打断了艾芙洛的遐想。仔细看去,只见一个可怜的黑人女子正在被一个粗壮地黑人大汉按在墙上,裤子被褪到膝盖处,一条丰腴的大腿被架在腰间。粗壮的黑人正在大操其道。

  女子脸上挂满了泪珠,脚底下是从超市里面买来的日用品,掉了一地,她原本是见天色已晚。想要绕个近道地,谁知道却遭到了这样的强暴。

  “救…救我呀!”她看见了唐婉儿艰难地从嘴中喊出求救的话语。

  唐婉儿正要上前,却被高战拉住:“不要多管闲事。这里的规则就是这样!”

  “去你地狗屁规则。我是个警察耶。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弱女子遭受别人的强暴吗?”唐婉儿显得很是恼怒。

  就在这时那个在强暴女子的粗壮黑人扭过了头,脸上露出狰狞而又婬邪地表情。啪地抓住女子地墙上狠狠地撞了一下把她松开,拔出自己胯下粘腻腻地黑老二,**裸地对着唐婉儿说:“竟然来了一个黄人小妞,我靠,我的运气还不是一般地好呀!”下流地抓了抓自己快要硬爆了的黑老二。

  “快点放开她!”唐婉儿想要掏枪却发现自己的佩枪已经交上了。

  粗壮黑人婬笑道:“小妞,你没长眼睛么,我已经放开她了,哈哈,看你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你下面的缝隙是不是也跟你的模样一样水灵?”

  “我是警察,不准动!”唐婉儿有些害怕了。

  “警察?狗屁的警察,在十三区就只有‘黑爵士’,知道么?现在让我教你一课,什么叫做无法无天!”

  高战再也看不下去了,扭扭头笑道:“混蛋,快点滚开,在我还没生气之前!”

  粗壮黑人好像根本就没留意有高战这号人,此刻听他开口说话,阴笑道:“找死!”

  “是么?”

  高战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此时对方粗大的老二倒成了显眼的目标。

  嗷——!黑人抱着老二痛叫不已,高战再次扬腿,一脚盖在他的脑门上,当场把他盖在了地下。

  稳,准,狠!

  唐婉儿已经看傻眼了。

  她没想到高战会出手这么重。

  就在此时粗壮黑人的惨叫引来了他的同伙。

  二十几个凶悍的黑人蜂拥而至,其中一个比刚才黑人还要强壮的黑人,大嘴一咧,猛然上前抱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家伙大叫道:“黑皮,我的兄弟,你怎么了?哦,该死的上帝,是谁伤害了你?我要活剥了他的皮!”

  然后回过头怒视着高战:“是你么,该死的家伙?是你打伤了我的弟弟么?”

  高战邪恶地撇了撇嘴:“是又怎么样?”然后又深望了他一眼:“记着,别惹我生气!”

  “哈哈哈!”一阵狂笑,“我黑煞还从没遇到过敢在十三街区这样狂妄的人!死去吧!”

  大吼中他手下一名黑人扬起一把砍刀向高战劈去!

  刀锋明亮,刀风呼啸!

  高战麻利地使出擒拿手,瞬间夺过对方手中的砍刀,手起刀落,一颗人头,蓬地喷出一片血雨,飞落地上。

  再看那没头的尸体,由于高战的刀法太快,竟然站在原地不动弹,高战拿到在他胸前蹭了蹭,这次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震惊,惊骇!

  有谁想过有如此惨烈的刀法,如此残酷的杀人手段!

  一时间一伙黑人都被高战的凶悍给震惊住了。

  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冰封地无间地狱,“我说过。别惹我生气,要不然上帝也救不了你们!”

  黑煞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眼睛中透露出歹毒的光芒,一咬牙道:“全给我上!”

  那些有些被吓破胆的流氓们听到黑煞的命令,壮起胆子,奋然冲了上去!

  高战回过头温柔地对唐婉儿说:“躲在我身后,知道么,一步也不要离开

  然后回头面对冲来的敌人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砍刀潇洒地在手中旋转一圈。扬刀劈出!

  残肢断臂,碎肉鲜血,飙飞在空中,惨叫声仿佛是被恶魔诅咒了的音乐不断地在周围响起。眨眼的功夫,二十几个黑人流氓能够站着地已经没有几个了,再看地面上血水已经淌满了整个路面,到处是让人惨不忍睹的尸体。

  唐婉儿望着这如同修罗地狱的屠场场面。禁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再看挡在自己前面的高战,似乎对眼前地血腥无动于衷,殷红的砍刀滴着血,天空冷月的光芒映照在血刀上。闪烁着诡异妖邪的光芒。

  “多么美丽地玫瑰花呀,此刻我仿佛徜徉在绯红的玫瑰丛中。”高战眼眉露出一丝嗜血的沉醉,他竟然把这鲜血淋淋的场面看成了美不胜收地玟瑰花园!

  此刻的黑煞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嚣张模样。万没想到一个人竟然能心狠手辣到这种地步。谈笑间血肉横飞。还自我感觉良好地在畅游花丛!

  是人,是鬼。还是恶魔?

  面对高战冰冷地眼神,嘴角邪恶到极点地邪恶微笑,他仿佛看见一头鬃毛竖张地饿狼正在对月长啸,而自己就是对方眼睛中的猎物,看到地只是未来渺小的,恐怖的死亡!

  就在黑煞恐惧的时候,他的救兵到了,只见“黑爵士”的头目“爵士老爹”带着自己的三百多个手下呼啸而来。

  ……

  高战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十三街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的动静了。有时候太安静会让人很寂寞,尤其像他们这些人渣败类,就更需要不同的刺激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和活着。

  正当几个手下要掏家伙直接用枪干掉眼前这个可怕魔鬼的时候,爵士老爹伸手拦住了他们,眼神中飘过一丝阴毒:“不要忘了我们十三街区定下的规矩!”

  那几名手下悻悻地将枪收了回去。

  十三街区的规矩,以眼还眼,对方用刀砍出的伤口,也要用刀回报过去,决不能用枪。

  此时高战宛若杀神般站立在血泊中央,在他身后保护着一个楚楚可怜的漂亮的黄种人女孩,手握砍刀,睥睨顾雄。

  爵士老爹斜靠在汽车上,鼓掌道:“好样的,我们十三街区还从还没遇见这样的英雄好汉,一般来说我们不欢迎白人,但也不怎么欢迎像你这样的黄种人!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把身后的女孩交出来,然后砍掉自己的双手独自离去,要么。嘿嘿…”

  高战伸出舌头很是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角,看了一眼身体有些发抖的唐婉儿。

  唐婉儿脸色很难看:“你…你还真自己逃吧,不要管我了!我还有…我爷爷!”其实她知道此时作为洪门大佬的爷爷根本就帮不了自己,自己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高战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既然是我带你进来的,我就有责任再带你出去!再说,我这双手还要用来抓女人的**呢,怎会舍得砍掉…嗯,那个,能不能问一句,如果我们都不死的话,我可不可以抓你的**?它们真的好大呀!”

  唐婉儿的脸一下子红了,她万没想到高战死到临头还会这么不正经,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

  爵士老爹也没想到高战的决定会这么强硬,露出森白的牙齿道:“你马上就会后悔的!不要说我们‘黑爵士’人多欺负人少,我们才没有那些白人说的那样不讲道义,嘿嘿,等一下我站在这里,摆下刀山火海,只要你能冲到我的面前,我就放过你们!”

  呼!呼!呼!三百多名黑人高声呼喝起来,只见一群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数十框空酒瓶子。叫嚣着将瓶子摔碎在地面上,锋利的玻璃碴铺满了整个街道,延伸到爵士老爹站立地位置足足有五十米的距离。

  又有几个人将几瓶子汽油洒在了地面上,马上火焰腾起,整个街道还真就成了刀山火海!

  呼!呼!呼!

  仿佛是一群山林中的野人在举行盛大的篝火晚会。流氓混混们,无赖人渣们都大声地歇斯底里地嚎叫着,肾上腺激素倍增,充满了野性的气息。

  爵士老爹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装作很大方地耸耸肩对高战道:“好了。现在开始,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能闯得过这刀山火海,从今以后十三街区任你来往。闯不过,你只会葬身火海!”

  周围众人都露出了残忍的神色,此时人类的兽性已经占据了他们的大脑,自他们脑海中只有死亡和毁灭。

  唐婉儿心中后悔及极了自己地多管闲事。要是自己和高战只是悄悄地看一眼十三街区,然后不知不觉地离开也许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但是现在,很显然已经把彼此放在了别人的砧板上。我为鱼肉,人为刀。

  眼看此时情况危急,自己要一次对付三百多名刀手。无论是谁也不能没有半点压力。高战的眼睛中露出锋芒。猛地张嘴咬住自己的钢刀,然后脱下外衣。用外衣将钢刀捆绑在自己地手腕上…

  这时候一名不知死活的家伙突然婬笑着突然朝他身后的唐婉儿袭去。

  高战头也不回地挥手一刀,带起一道血花,将他劈到在地上。

  动作潇洒麻利,充满了挥洒自如的感觉。

  三百多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时大叫道:“上啊,粉碎他!”

  前面爵士老爹地脸上露出一丝嗜血的阴狠,自己的孩子们终于发怒了!

  再看高战嘴角露出一抹绝对邪恶的笑容,让人很容易想起恶魔撒旦地笑容,突然爆喝一声:“虎——!”挥刀冲去!

  血在烧,刀在飘!

  血雨像瓢泼大雨一样挥洒地半空中,高战一手拉着唐婉儿,一手闪电般出刀,睥睨四野,无人能挡!

  模样狰狞凶狠,手段毒

  ,真的是应了那句话,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三百多名流氓瞬间又倒了六七十个,简直比镰刀收割的还快!

  那一刻人们地呼吸几乎已经凝滞了,因为吸入鼻腔地都是无比强烈地血腥味儿,眼前出现的都是令自己做噩梦地恐怖情景,肚破肠流,尸体遍地!

  谁见过世间竟然有如此强悍的男人,简直就是黑道上的梦魇,地狱中的悍将!

  地面上燃烧的汽油引燃了高战的裤子,而这时候更加危险的是唐婉儿的鞋子被玻璃穿破了!

  周围那些原本奋勇向前不断叫嚣的敌人们聪明地将两人围了起来,对于他们来说把时间拖得越长对自己就更加有利。

  高战一刀挥出将一人的手臂斩落在半空,然后一声虎吼,耸立在烈火中央,眼睛奔腾出比烈火还要炙热一万倍的火焰,傲视群雄。

  唐婉儿再也经不住这样生猛而又血腥的折腾,忍不住呻吟出来,她的两只脚已经流出了许多鲜血,锋利的玻璃碴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脚底板。

  高战眼睛注视着四周的动静,身子却缓缓地蹲下,冷道:“把你的鞋子脱了!”

  唐婉儿一怔:“什么?”

  高战:“我说把你的鞋子脱了!”

  唐婉儿这才艰难地退掉鞋子,高战眼睛一瞥,已经看清楚了她交上的伤情,嘴角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你的小脚还真够可爱的,三寸金莲,冰肌玉骨也不过如此,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用来替我打飞机?”

  “该死,你说什么…哎呀!”

  就在唐婉儿大怒的时候,冷不防高战把她脚底板的玻璃碴拔了出来!

  “你想要我的命呀,拔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说一声你就不会被拔的这么利落了!”高战又恢复了刚才冷漠的声音。

  “那我现在怎么办?”唐婉儿望着自己的光脚丫直发愁。

  “你穿我的鞋!”高战不由分说地将皮鞋脱了下来,踢到唐婉儿脚下。

  “什么?”唐婉儿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高战那棱角分明地脸庞。

  “不。不可以,你还要战斗!”

  “不想拖累我就按照我的话去做!要不然咱俩都要死在这里!”高战将手中的钢刀紧了紧,钢刀已经被砍得卷刃了,此刻发出冲天的血腥味儿。

  那一刻唐婉儿突然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泪珠儿已经很不听话地流了出来。

  高战赤脚踩在玻璃碴上,扬刀直向爵士老爹:“你等着,我这就要杀过去,把你的脑袋洗干净了!”

  爵士老爹看一眼他脚下淌出的血迹,阴笑道:“去死吧。婊子,看在你够胆的份上,我会给你留一个全尸的!”

  高战:“不必了,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拉起唐婉儿地手猛然跃起!

  刀光一闪。直接将阻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名敌人劈成了两半!

  与此同时数十把长刀龙卷风一样地向他卷到,轰地一声,虽然高战挡开了一部分,但还是有一部分砍在了他的身上。

  毕竟一个人单挑三百多人说出去也是个天大的玩笑。

  玻璃碴已经把高战地脚掌割出一道道口子。甚至有几块较大的玻璃已经深深地没入了他的肉里。每走一步都有揪心的疼痛。

  其中一个威猛地黑人似乎看出来了高战此时举步维艰的弱点,慢慢地走到他身后,给自己的同伴使了一个眼色。

  同伴扬刀劈向高战,与此同时他在后面也一刀劈出!

  看他到底是顾前还是顾后?

  一刹那。点光火石地定格在了那里。

  高战一手抓着前面的砍刀,反手向后刺出一刀正中偷袭者地心脏。

  拔刀,带出血芒。再次挥出劈中前者的胳膊。惨叫声中胳膊飞起。一名大汉趁机用铁链子拴住了高战的脖子,上臂肌肉高高隆起。他要活活勒死这个恶魔!

  高战伸出左手抓住铁链,竟然把那个大汉整个人单手举了起来,强悍地模样宛若天神下凡,然后抛向空中,手起刀落,砍成两半!

  血雨漫天!

  此刻没有一个人刚移动脚步,喉咙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滚动,难以吞咽,他们浑身地血液已经凝滞了,有谁见过这样恐怖地人?

  三百多人只剩下二百多人,而且一个个浑身发抖地害怕着眼前同一个人,一个浑身鲜血淋淋的怪物!

  高战龇牙咧嘴狰狞地冲爵士老爹笑了笑,爵士老爹觉得自己浑身发麻,

  在爵士老爹身边有位手下再也经受不住这样地压力了,猛然拔枪一枪打中了高战的大腿!

  高战低头看了看汨汨冒血的大腿,好像难以相信自己竟然会***中枪,然后抬头朝那位开枪的家伙露齿一笑,扬手甩出,砍刀像风轮一样锋利地旋转,噗地一声,正中那家伙的腹部!

  吐了一口血,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自己被剖开的腹部,倒霉的家伙马上倒地身亡!

  “恶魔…他是恶魔!”第一个人开始发疯地大叫着向后退去,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二百多人都疯狂地逃离这鲜血灌浇的地狱,唯恐自己垫后被恶魔砍成十段八段!

  大雨倾盆而下,唐婉儿眼望着这个不知道是恶魔还是恩人的男人,声音有些哽咽:“你…没事儿吧?”

  高战狰狞一笑:“暂时还死不了,不过要赶紧把腿上的子弹拿出来!”

  “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开房,你和我!我想这一天已经好久了,嘎嘎嘎,希望你能满足我!”

  唐婉儿彻底没语言了,估计天底下所有色狼的在此人面前要自叹不如附体称臣!都伤成了这样,还色心不死!

  ……

  这是一家规模很小的旅社。

  本来旅社老板还想兜售几个妓女给客人解闷,谁知

  见高战的模样,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费了老半天劲儿两人才搞到了钥匙进了房间。

  房间不大,很简陋。还有一股子霉味儿,但总算只能遮风挡雨。

  唐婉儿想要搀扶高战,却被他推开,自己一屁股艰难地坐到了床上。

  唐婉儿不禁再次感叹,真是个强悍的男人,伤成这样还能站得住。

  高战刺啦一声撕开自己地裤子,露出枪伤的伤口来,只见伤口正好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差一点就打中了自己的老二。“妈的,差一点让老子当太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高战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一想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过瘾是挺过瘾。就是有些太意气用事了。

  再看一眼旁边娇艳可人的唐婉儿,心说为了救这个丫头值得吗?然后又想到了她背后庞大的背景,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地奸诈的笑意,也许自己能从她身上得到一点什么回报吧。毕竟向雷锋同志学习可不是我高战的性格….

  面对现实,还是先解决自己目前的状况再说。

  于是对唐婉儿说:“帮个忙,打开电视!”

  “什么?”唐婉儿没想到这时候他还惦记着看电视。

  看了一眼将电视打开。

  “搜台!”

  唐婉儿听话地转动频道,可惜。没有高战所要地东西。

  现在的美国电视节目也太纯洁了,连***黄片都没有!

  高战很是郁闷,看起来自己想学周星驰看黄片剜子弹的壮举是不成了。拿起一把削水果用地小刀。在打火机的火苗上烤了烤。然后对唐婉儿说:“帮把手!”

  “做什么?”唐婉儿显得很是听话。

  高战:“我要将子弹取出来。但是我的那个…妨碍了我的视线,麻烦你用手把它搬开!”

  看一眼高战几乎露出大老二地伤口处。唐婉儿的俏脸染上了飞霞。

  “你自己难道就不能…搬开它么?”声音像蚊子一样轻。

  高战扬了扬手中的小刀:“我要专心地剜子弹,要不你来?那天你用匕首刺我,胆子也挺大地!”

  “别,我,我…还是…”唐婉儿很是无奈地伸出两根指轻轻地将高战沉睡地巨龙夹了起来,羞涩道:“好了,你可以动手了!”

  高战毫不犹豫地用刀子割开了自己地伤口…就像割得不是自己的大腿一样,卖力地搜寻着子弹。

  唐婉儿看着看着,不由地闭上了眼睛。

  好不容易才把金黄色地子弹剜了出来,高战麻利地去掉几枚子弹的外壳,将火葯倒在伤口处,然后用火机一燃,刺啦一声,冒出一股白烟,疼得高战满头大汗说道:“还真亏捡来一把枪,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样去消毒!”

  由于高战个头高大,唐婉儿又是跪在地上帮他扶住巨龙,加上外面大雨将她的衣衫淋湿,此刻她的而雪白的胸口一道深邃不可测的乳沟露了出来,两个浑圆的**隐隐约约晃悠着,两点嫣红醒目的突兀在胸罩上。马上,高战的某个方面就有了最原始的反映!

  唐婉儿闭着眼睛,忽地觉得手中某个东西在逐渐胀大,睁开眼一看,不禁粉脸发烫。

  高战耸耸肩:“还害什么羞?你又不是没有见过?缘份啊,两天就让你见了两次!”

  “它…怎么会…”唐婉儿忸怩地快要说不出话来。

  “正常反应,为了防止伤口大量出血,我就把血液集中到了那里…这叫做什么来着,哦,叫做兽血沸腾!”

  禽兽的下面充血,当然要叫做兽血沸腾了。

  唐婉儿听他说得这么不正经,一张粉脸已经红到了脖子里。

  “刚才你为什么要救我?”半晌才嗫喏道。

  高战有些不羁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因为你长得漂亮啊,我高战从不把一个漂亮的女人留在一个危险的境地,虽然我这人有时候也喜欢做一些辣手摧花的事情,但我却被希望有人在我手里把一朵水灵灵的鲜花摧残了,你说我自私也要,说我邪恶也罢,或者说我有那么一点正义或者善良,谁知道呢,总是很多事情我允许自己可以做,别人却一定要靠边站!”

  唐婉儿哪里听到过这样诡秘的论调,有些无语地咽了咽唾沫:“可是不敢怎么样,毕竟是你在危难时刻没有舍弃我。我…我应该感谢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应该报答你才对!”

  “那就以身相许吧!”高战的声音很大。

  唐婉儿马上被霹雳在了哪儿,嘴巴张得大大地。

  高战:“你看你,连一点诚意都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就试出了你的真假…人啊,不能兑现诺言,就不要说得那么圆满!省的给了别人幻想。以为飞在空中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热气球,谁知道睁开眼却是一个丑陋无比的猪尿!”

  “我…”

  “我什么我,你的手握这着我的家伙握过没有,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我也该好好睡上一觉了!”

  唐婉儿这才发现在和对方交谈的时候,小手一直都在紧握着对方地大老二,火辣烫手!

  “哦,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有意的!”这时候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就在唐婉儿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听见了呼噜声,一看,高战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的脸色苍白。眼睫毛在紧闭地眼睛上时不时地眨动着,嘴角抿出一个坚毅的弧度,让人忍不住。猜想他正在做一个怎样的噩梦。

  唐婉儿不知不觉中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抚摩高战地嘴唇。干燥火热的嘴唇。感受他体表迸发的温度。

  女人都有母爱情怀的,唐婉儿也不例外。

  此刻在她地内心中更多是的一种说不出的怜悯和关爱。因为她深深地懂得越是看起来强大得不可战胜地男人就越加地寂寞和脆弱,像她爷爷一样。

  她爷爷唐龙也许不知道,在无数个日夜里,这个自己眼中什

  都不懂地小女孩却见到了他在偷偷地抹泪。

  洪门的大佬,一个漂泊天涯地汉子,铁血江湖的黑道枭雄,竟然在夜晚望着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的照片老泪纵横。

  唐婉儿那时候已经知道了一个道理,女人千万不要被男人坚强的外表所欺骗了,其实他们都很脆弱,脆弱的像是腐蚀在硝酸中的钢铁,一滴即溶!

  想着想着唐婉儿也渐渐地进入了睡梦中。

  睡梦中她梦到了一片巨大的森林,乌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然后她看到了一条河流,河水清澈,有许多的鱼儿在里面游泳。

  她脱下鞋子,将自己的小脚放在了河水中,感受着河水的温柔。

  这时候跑过来一头迷人的梅花鹿,唐婉儿欣喜地用手抚摩梅花鹿皮毛,光滑细腻,摸着手感很不错,梅花鹿的身体带给了她一些温暖感觉,她觉得它可爱之极了,于是就用手很是友好地摸了摸它头上美丽的犄角,只觉它软软的,不是很坚硬。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梅花鹿很是兴奋地蹦跳着,它的犄角越变越大,也越变越硬,就像是….嗯,那个今天令自己害羞的东西…男人的东西!

  这时候梅花鹿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舔自己的脸颊,痒痒的,麻麻的,舒服急了,接下来梅花鹿又开始往下移,用舌头舔自己的脖子…

  唐婉儿觉得自己身上浑身燥热,胸口气闷的紧,忍不住说道:“好热啊!”

  谁知道梅花鹿竟然开口说话道:“热么?那就把衣服脱了吧!”

  于是唐婉儿就梅花鹿的帮助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马上感觉清凉了许多,感觉好好哦。

  然后梅花鹿又很俏皮地用嘴亲吻的她的胸脯,白白嫩嫩的胸脯。

  唐婉儿觉得胸脯麻痒的难受,说道:“不要啊!”

  “什么不要?难道你感觉不舒服么?”梅花鹿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舌头亲吻她的嘴唇,呼吸难受!

  猛然间,那头梅花鹿幻化成了一个男人,唐婉儿从睡梦中惊醒,但见高战正趴在自己的身上,用舌头亲吻自己的樱唇。

  奋力地一把推开这个流氓。

  唐婉儿大惊失色地抱着胸口,她上身的衣服几乎已经被脱光了,胸前颤巍巍的**白晃的直耀人的眼睛。

  “你在干什么?你这个色狼!”唐婉儿大声质问道。

  “干什么?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难道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高战很是邪恶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你是流氓!你想…”唐婉儿的眼泪差一点流了出来。

  “去你妈的!到底是谁勾引谁?老子正在好好地睡觉,你却在我的老二上摸了摸去,今天还没摸够么?我一想,也许是上一辈子欠你的,早晚逃脱不了你的毒手,于是就打算成全你,谁知道你竟然会恶人先告状,真是***岂有此理!”

  唐婉儿彻底被高战的话给镇住了,像个石雕一样,一双美眸睁得大大的——今天发生的事情比她二十年经历的还要多还要离奇。

  高战看唐婉儿愣住的模样,很是无辜地摊摊手道:“你看是不是还要继续?我这人一向做事都是有始有终的,虽然从道理上来讲我应该拒绝你这样无理的性要求,但是作为一个一向喜欢以德报怨,从不轻易拒绝美女的男人来讲,我很愿意继续下去,直到把你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很奇妙的感觉,你可以试试,哦,宝贝,来吧!”

  “滚!”唐婉儿拎起枕头砸向了高战。

  高战潇洒地接过枕头,很是郑重地竖起一根指头道:“你这样拒绝我是会后悔的,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葯能卖,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哦…”

  “我说过了,滚!”唐婉儿嗔怒道。

  高战眨巴眨巴眼睛,很是邪恶地微微一笑,忽然抱着枕头一头栽倒在床上:“哦,我梦见自己刚才是在梦游——睡觉,马上睡觉!”呼噜呼噜,呼噜声再起。

  唐婉儿看了一眼这个有时候威猛绝伦,有时候斯斯文文,有时候却又千变万化喜怒不定的家伙,只能从心中冒出一个词:阴险!

  ……

  洛杉矶唐人街早上八点。

  在中华楼的早餐大厅中,唐龙在阿华和几个手下的陪同下来到这里吃早茶。

  这是唐龙保持了几十年的习惯,可以说自从唐人街有了中华楼,他唐龙就这种习惯,每次在各种人尊敬的“唐爷您老早”的问候声中,坐在二楼靠窗户的红木方桌上,将手里的鸟笼挂在窗户的窗棂上,一边望着窗外熙熙攘攘赶着上班的人群,一边吃着中华楼特质的豆浆和千丝,那种感觉让他似乎有回到了南京的夫子庙。好怀念故乡的山山水水,好怀念故乡的空气,故乡过年鞭炮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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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纪大了人就容易怀旧,曾经记忆深处遗忘的点点滴滴都会像回旋的小河一样从记忆伸出拔出苗头汹涌出来,人不可能遗忘一切,尤其自己的思乡之情。

  知道唐龙的人都知道他龙有这么一个习惯,中华楼这个小方桌是他私人的座位,虽然他从来都没有预定,但是却从来没有人敢坐!

  但是今天却是个列外。

  因为那个座位已经有人坐了,那是一个年轻人一个面目冷酷,脸型有些消瘦的年轻人,他的年纪看起来并不太大,顶多只有是二十一二岁,但是他的头发却已经白了,少年白发!

  如果说他有一头雪白的白发这还不稀奇,稀奇的是他的眉毛也是白的!

  白发,白眉,神态冷傲,像这样一个年轻人,任谁也不敢轻易上前质问他为什么敢坐唐老爷子的专用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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