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_小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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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页

  他迅猛地肏着白阅熟烂的后穴,将他再次带进高潮里。这次是射精的灭顶快感朝白阅袭来,虽然短暂,但却是作为男性身体里最极致的高潮。

  薛阅也与他一块儿射了,没射得太深,怕不好清理,便只射在了入口处。

  待他将性器拔出后,浓白黏稠的精液从白阅合不拢的穴眼流出,衬得那被肏得艳红的穴眼更是红得淫靡淫秽。

  薛源亲他满是细密汗珠的鬓角,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上照旧滚烫如火炉,空气中浓郁得化不开的信息素里有未散的情欲。

  无力与挫败感接踵而至,他只能不停地亲吻此刻异常脆弱的白阅,“我去给你买抑制剂,不会太久,我很快就会回来。”

  白阅望着他,抖着唇喃喃:“我真没用,是个Omega。”

  “瞎说。”薛源低声训他,“以后不许再这么想。”

  可白阅却没有因为他的训斥而闭嘴,反而情绪更加激动,“我曾经做梦都在想自己得分化成一个Alpha,这太不实际,我知道的,所以我只能祈祷自己至少得分化成Beta。”

  当年面对分化结果时的悲哀在此时此刻如潮水般涌上白阅心头,令他无法逃脱,“于是当我分化成了Omega,我难过得快要死掉了。”

  高三下学期的初春,白阅因视力及精神状态等原因申请休学,他躲在次卧里将遮光的帘布拉紧,不给到任何一丝光线进入房内的机会。

  他在墙角一隅开了盏暖白夜灯,跪坐在画架前努力回想有关薛源的模样画了许多画。

  一中、球场与枫杨,垂下的果序随风晃动,在盛夏烈日里,汗水肆意流淌,挥发于空气中。

  那些画他珍惜又宝贵,细细叠好放在次卧书架上,摞了厚厚一沓。

  可后来他的幻想里突然缺失了薛源的身影,白阅头皮都在发麻,焦虑地啃咬手指,恐慌像是铁丝网将他囚禁,在那个时候,他感受到了分化所带来的情热。

  皮肉滚烫的都快要融化,骨髓里像是有细小虫蚁在爬行,使他浑身痒到无法忍受。

  紧接着他又闻到了空气里的郁烈花香。

  这样的花香使他窒息反胃,却顺着窗帘下摆的缝隙从帘后大开的窗户口扩散出去,引起周遭住户躁动。

  有人报了警,于是物业撬了他家的门,他被迫艰难地挪动身躯去往医院确认自己心里有了底的分化结果。

  果然,事与愿违才是现实,他成了被重点隔离看护的Omega。

  “是晚香玉呢,这是很特别的信息素。”医生看了眼检测分析表,诧异笑道。

  这样的信息素确实特别,不论白阅是否愿意克制,缱绻醉人的它都只属于黑夜。

  但那时的白阅并不想听对方如何描述形容他的信息素特别程度,他只想离开这里,逃避分化结果。

  “我可以摘除腺体吗。”白阅问她。

  她怔了怔,没有立即回答白阅,而是起身推开了窗,让室外开得正好的海桐花香飘进屋。

  这是白阅闻了一路的味道,浓烈且俗,令他愈加烦躁。他正要开口说话,却又隐约闻见单调的花香里忽然附带了各类混杂的气味。

  辛凉清苦的迷迭香,或是甜品店里甜腻的奶油味。

  “如果摘去了腺体,你将失去闻见这些独特味道的权利。”她告诫白阅。

  所以白阅几乎是在她话音落尽的那一瞬间,想起了薛源那被人夸赞了许多次,但于他而言只是存在他人话语中,未曾被他闻过的信息素。

  因此白阅不再陷入难以自拔的悲伤中,他要等待薛源,获得能够嗅到他身上茶香的机会。

  “你这样很好。”薛源搂紧了他,用肢体动作和语言给予白阅最大的安全感,“晚香玉很甜,我很喜欢。”

  是等待白阅有昏沉睡意后,薛源才敢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他心里头总惦记着刚入睡的白阅,好在他不用走太远,小区附近就有家大型药房,只需要出示属性证明,就能够提供抑制剂。

  拿出手机结账时瞥见了江珉那条他还没来得及听清的语音,便等付完款后走出药房,点开语音条将手机听筒贴至耳边沉下心听着。

  江珉道:“我说搁你家里正待着的那个汤阅啊,那是你汤叔叔的小儿子。”

  于是薛源猛地怔住,站在原地没法儿再动弹。他垂眸看着手里抑制剂的包装盒,思绪陡然混乱至极。

  风里有凉意,蝉鸣声于身侧枫杨树中传出,车道上来往车辆划破空气带起呼呼风声,轮胎摩擦在沥青路面。

  周遭嘈杂喧嚣,可即便这样,薛源也无法从江珉话语里所附带的茫然中清醒。

  因为他想起江珉根本不知道他与汤鄞的真正关系,这也代表,白阅是绝不可能从他嘴里知道这件事。

  第20章

  谎言是站不住脚的,白阅深知这样的道理,所以他不会让自己融入其他人的生活里,因为他做不到离开谎言,这是他的皮与血肉,他由它们搭建而成。

  只有时间,和人际交往中的熟悉度才能将他摧毁瓦解。

  而这两样薛源都占据拥有了,白阅在毅然决定进入他的生活时,就已经预测到了接下来将会属于自己的惨状。

  他蜷缩在床上,看薛源推开门缓缓走来蹲在床边,先是扯了张纸巾将他额角的汗轻柔拭去,再出声要求他,“把手伸出来。”

  尖细的针头抵在白阅手臂的皮肤上,只需稍稍使力便能扎进他的皮肉里,但薛源却动作一顿。

  “你能够使用这些抑制剂吗?”薛源想起了上次抑制剂对于白阅失效的情况。

  白阅虽然意识涣散着,但只愣了数秒便听懂了薛源这句话的意思,他轻声回道:“上次是被邓姐影响的,我被动发情时没办法接受抑制剂的药效。”

  “嗯。”薛源轻应,对准他冷白肌肤下的静脉将针头缓缓刺穿皮肤扎进,边问:“怎么以前没有检测出来?”

  白阅怔住,望着他,没敢即刻回话。

  可等待薛源结束了注射动作拔出针头,带着疑惑抬眸与他对视时,白阅不得不回话。

  抿了抿唇,他涩声说:“我不知道。”

  直至他话落,薛源也没有收回视线,仍旧注视着他,看得他心慌到止不住呼吸急促,颤了眼睫与唇瓣。

  “怎么了吗……”

  薛源摇头笑了笑,亲吻他鼻尖,“以后注意点。”

  白阅这才镇定些许,抬手搂住薛源脖颈开始撒娇,“哥,我不喜欢你那样看我……太严肃了。”

  “我的问题。”薛源柔声哄他,手摸着他的后颈,沾了满手粘腻汗水,“你是一中几班的?我看看能不能想起你来。”

  这会白阅喉间梗咽连呼吸都滞住,让薛源的心陡然沉落了半分。他没有继续等待白阅回答,而是主动地结束了这个话题,“难受了这么久,你先睡会,我在这儿陪你。”

  “没有难受的,哥弄得我很舒服。”白阅急切回应,松开手躺平了身子又连忙攥住薛源的手腕,害怕他会离开。

  薛源无奈,“我说了会陪你,就会陪着你的。”

  所谓的陪也只陪到了白阅彻底熟睡,身上的信息素扩散回归至正常,再没有发酵了的浓郁酒香时,薛源便站起身悄声离开卧室,将门缓慢关合。

  他点了根烟,倚在阳台围栏处往下望,沉寂黑夜里,只能看见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灌木丛和正在飘动的枫杨果序。

  路边的照明灯是暖黄的,飞蛾正在灯罩下扑棱飞舞。静谧平和,唯有处于相同环境里的薛源混乱又焦虑。

  回头看向屋内墙上挂着的石英钟,才九点整。薛源咬了咬烟嘴,吸尽最后一口烟,拿出手机给江珉拨了通电话。

  在这通电话将要自动结束前,江珉才终于接听了电话,他那头很是喧闹,“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听着他的声音,薛源莫名有些紧张,指腹在铁栏杆上来回摩挲,“想问你件事儿。”

  他并不是因为要向江珉提出询问而紧张,他只是恐惧江珉将会给出的未知答案太现实,或太贴近他的推测猜想。

  因此,薛源很紧张。

  “行,你等我找个安静地儿。”江珉似是在走动,身后的噪音越来越小,最后随着咔哒关门声彻底消失,“你说,怎么了?”

  薛源换了个倚靠的姿势,“你认识汤阅?”

  “嗯,今年年初参加拍卖会认识的,画得画还挺好看,你汤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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