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命运转折_偏执男配的妹妹我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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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命运转折

  林盛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这件事关乎周海秀,她不能这么贸然决定。

  白洋见她没说话,心里不免有些急切起来。

  他因为曲颖的事跟家里闹了一年多,这一年里几乎都快跟软禁一样,特别是曲颖说他是为了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才这样,家里人都觉得他是中了邪了,更是想方设法阻止他出去。

  曲颖用怀孕这件事威胁他,要求他跟她结婚,如果不是自己咬死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家里的二老也是个人精,知道事情可能有什么蹊跷,恐怕这会就被她得手了。

  孩子生下来之前,白洋的父母始终担心这是自己的孙子,担心白洋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万一因此导致曲颖流产就得不偿失,所以就派人看着他不让他出去。

  孩子生下来以后,别管曲颖说的是真是假,孙子是保住了,对白洋也就不再看管那么严。对于他们这样的家族来说,私生子婚生子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保住家族的面子。

  曲颖本来以为凭借这个孩子能让自己顺利嫁进去,没想到二老的态度突然对她冷淡下来,她这才明白,原来不管白洋喜不喜欢她,他的家里始终看不起她,也根本没有要娶她的打算。

  豪门险恶,曲颖终于知道普通人在这样的势力面前,比一只蚂蚁还不如。

  与其等着孩子一天天长大,最后被人发现真相,还不如趁此多捞点钱,他们这样的家族最看重面子,也最容易被面子拖累,为了保住自己的声誉,肯定会对她的要求百依百顺。

  所以曲颖才千方百计地纠缠白洋,就是希望能从他身上敲骨吸髓,不能得到他的人,得到他的钱也是好的。

  白洋正因为明白曲颖想的是什么,他才更不想让她如愿,因为一旦起了头,就变相地坐实了这个孩子的身份。哪怕只有一丝丝污点,他也不允许,所以两人才一直僵持不下,直到他偶然接到沈非的电话。

  林盛清也知道他心里着急,所以想转移话题,缓解一下气氛:“白老师,你是不是跟我哥联系过了?他跟你说了什么?”

  白洋目光里流露出犹豫,他想了想说道:“抱歉,我只告诉你,你哥哥很关心你。”

  林盛清能猜到白洋肯定跟沈非做了某种交易,说不定条件就是她,啊还有周海秀。

  她总是觉得沈非生错了年代,他应该生在乱世,以他的手段和智谋成为一代枭雄绝对不是问题,好像不管什么人在他面前都会败下阵来,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拥簇。啊,除了自己。

  估计对于沈非来讲,林盛清应该是最难搞定的那一个,不管他用了多少手段,在她身上投入了多少精力,林盛清总是对他若即若离,从来不曾让他如愿过。

  嘶————

  难道就因为此,沈非才对她这么执着?

  林盛清觉得很有道理,并且不打算改。想一想,如果沈非真的在她身上吃到苦头,那该多是一件美事啊。

  白洋见林盛清没有帮自己的意思,他叹了口气,表示理解,只是希望有机会可以跟周海秀通一次电话,林盛清说她会考虑一下的。

  祥叔办完事带她回家,在路上的时候,林盛清问他:“祥叔,如果有一天我走了,我哥会不会找我?”

  祥叔看了后视镜一眼,脸上挂着笑,手却悄悄握紧了方向盘:“小姐想去哪?跟少爷说一下,他不会不同意的。”

  林盛清并没有到注意他的脸色,只是趴在车窗那里,眼神带着些许的认真:“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就是想一个人生活,可能会养只猫,挣一点点钱够维持生活就可以了,不想天天面对那么多的压力。”

  祥叔只是回道:“小姐不用担心这些问题,没人会给您压力,您想做什么都可以,少爷那么在乎您,您一定也不想让他一个人吧。”

  林盛清用手指把车窗上的雾气擦了擦,只是专心看着外面的景色,并没有接着回答。

  晚上的时候,她想给周海秀打个电话,说一说白洋的事,然而沈非的电话却先一步打来了。

  她刚把话筒拿到耳边,就听见里面传来沈非生气的声音:“林盛清,你想去哪?”

  林盛清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沈非紧接着就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哪都不许去,你敢消失一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刻骨铭心的后悔。”

  林盛清直接把电话挂了,还没到中元节呢,她就感觉毛骨悚然,手脚冰凉。

  没过两秒,电话铃声再一次响起,林盛清等了好几分钟才有勇气接。

  这一次,沈非的话足以称得上威胁了:“谁让你有这种想法的?同学?朋友?还是张凯奇?你不说,我也会找出来,你再敢有这种想法······”

  林盛清忍无可忍,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没有谁,我就随口一说,跟任何人都没关系,你不要这么敏感行不行!”

  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呼吸声,沈非似乎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声音重新恢复冷静:“我不想这么说,但是既然你不清醒,我就帮你清醒一下。”

  “周海秀在国外接受的是最顶级的医疗团队给她治疗,每一场手术花的钱都是按百万计算,可以这么说,她活着的每一秒,都是在烧我的钱,林盛清,你听清楚了吗?”

  林盛清感觉空气都好像被抽空了一样,她靠着墙慢慢坐在地上,胸腔起伏了几下才找回自己的知觉,讷讷地回了句:“我以后挣钱还给你,十年不够就二十年,二十年不够就四十年,反正总能······”还清的吧。

  沈非毫不留情地打破她的幻想:“你还不清的,鱼儿,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林盛清抬手抹了抹眼泪,声音哽咽,却还是那么犟:“那你也不能绑着我一辈子,我妈妈要是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一定会······”

  沈非笑了一下,声音说不出的邪性:“我对你做了什么?嗯?”

  林盛清哑口无言。

  说沈非咬她?身上没有任何痕迹。说沈非把她关在这栋房子里?她明明可以正常上学。说沈非派人监视她?祥叔只是个管家,谁也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沈非听见话筒里传来小声的抽噎声,心里泛起细密的疼,他知道自己很过分,但只要能抓住这尾狡猾的小鱼儿,他不介意更过分一点。

  他没有说话,静静等她哭完,难得心软一次想安慰她,就听见林盛清在那里小声嘀咕道:“我以后每天都去买彩票,说不定哪天就中了个大奖,把你的臭钱全都还清!”

  说完就嘭一声把电话挂了。

  沈非嗤笑一声,嘴角却勾起,多日以来的阴霾从脸上散去。

  护士敲了敲门,用英语问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一旁的黑衣保镖帮他把轮椅拿过来,沈非抬了下手示意不用,自己用手撑着床,慢慢坐到边沿,把两条腿垂下去,踩在地上站起来。

  左边一条腿被白色的病服盖住,看不出任何异常,右边一条腿的裤管挽了上去,从膝盖往上一点到脚踝处,有一道长长的十分狰狞的伤疤。

  沈非先抬起左腿,向前迈了一步,接着慢慢抬起右腿,从抬起到放下足足花了五分钟,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湿。

  护士说了句“good”,让他不用勉强,休息一段时间再训练也不迟。

  沈非没说话,一旁的黑衣保镖走过去请那个护士离开,不让她继续打扰,接着把门关上。

  所有人都离开,这是沈非的意思。他一个人在偌大的房间里独自训练行走,不管摔了多少次,在地上躺了多久,最终都会站起来,继续整夜整夜的练习。

  上初三以后,林盛清真的开始每天买彩票。

  她不是希望可以刮出大奖什么的,只是想给自己一点念想,一个鼓励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

  初三的生活节奏好像被人按了加速键,过完了又一个新年,林盛清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又长大一岁,很快就要投身到中考的洪流中。

  有了竞赛奖,虽说比别人少了很多压力,她也没有因此开始偷懒。

  暑假的时候,沈非说的那些话狠狠地刺激了她,林盛清真的消沉了好一阵子,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跟沈非纠缠不清地互相伤害下去。

  直到乔西亚过来找她玩,还带来了自己学习炒股的书。

  林盛清上辈子虽然没接触过炒股,也对这些经济上的知识概不了解,但她清楚未来的发展啊,特别是即将腾飞的那几个城市和新兴起的行业。

  林盛清想让乔西亚带她入行,乔西亚以为她只是玩玩,按照她的要求投了几支股票,心想随它去,反正亏了的钱找沈非要回来。

  接近中考的那一天晚上,林盛清还在熬夜看书,宿管阿姨过来敲门,她连忙把小夜灯关了装作睡觉,谁知道阿姨直接叫她的名字。

  林盛清以为会被训,阿姨却说有人打电话找她。

  等她一边想着会是谁打给她,一边打着哈欠走过去,漫不经心地接过话筒,乔西亚的欢呼声差点把她耳膜都给吵破了。

  “宝贝儿!你知道你的股票挣了多少钱吗?”

  林盛清刚想猜个数,乔西亚就迫不及待地跟她说道:“十万!你赚了整整十万宝贝儿!快给乔哥哥亲一口!”

  林盛清把哈欠打完,才慢腾腾地回道:“哦。”才十万而已,连零头都够不着。

  乔西亚简直不能理解,在她耳边嚷嚷道:“哦?宝贝儿你是不是没睡醒,需不需要我明天再打电话告诉你?”

  林盛清拒绝了他:“别打了,明天我就中考了,等我考完再说吧。”

  乔西亚只得作罢,只是说好等她考完试就来找她,顺便帮她开个户头,把钱存进去。

  林盛清想了想,让他先不着急存钱,还多问乔西亚借了二十万,选了另外三支股票,每支各投十万。

  十万在那个年代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是乔西亚也不敢玩那么大,他让林盛清别玩那么狠,搞不好赔得底朝天。

  林盛清揉了揉眼睛,还是感觉很困,便说道:“大概率不会亏,就算亏了我也会把钱还给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跟我哥说。”

  乔西亚“嗯”了一声道:“放心吧,我不是那样的人,这是我跟你的小秘密,宝贝儿~”

  林盛清快被他一口一个宝贝儿恶心死了,这人怎么这么,油?

  她把电话挂了,走回寝室休息,准备明天的中考。

  其实林盛清对这个年代的事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大概的方向,选了最有把握的,至于能不能赚,能赚多少全看运气。

  中考正巧在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她坐在考场里连风扇都吹不到,写一会就要擦一下汗,还没写完身上都湿得差不多了。

  不过她已经算是好的了,至少心理素质不错,跟她同一考场的晕了差不多五个,要不就是太紧张,要不就是太紧张加太热,直接中暑撅了过去。

  第一天考完之后,许志强就急着过来找她对答案,林盛清说几个他就吸几口气,到最后搞得林盛清以为他没发挥好,还有些担心。

  谁知道许志强却贱贱地回道:“我是感叹居然跟你的答案都一样,盛清你要是没考好那咱俩可都落榜了,谁不来复读谁就是孙子!”

  林盛清也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想揍他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许志强你是皮痒了是不?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听得我想揍你。”

  许志强一听更来劲了,直接把脸伸过去说用力点,别心疼,林盛清快被他恶心吐了,直接离他十米开外。

  杨春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闹,也跟着笑起来。

  中考这几天可以回家住,晚上林盛清吃完饭坐在房间里复习,祥叔敲了敲门说有电话找她。

  林盛清下意识以为是沈非,但一想要是他的话,祥叔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走到楼下的时候还纳闷是谁来找她,直到接起来那一刻,才意识到大事不妙了。

  许志强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似的:“盛清你在哪啊?春丽她爹在建筑工地上摔下了楼,被人送到了医院,但是没抢救过来,春丽连明天的考试也不管了,哭着喊着要去见他最后一面,我,我劝不了她,你快来看看吧!”

  林盛清直接把电话挂了,让祥叔送她去学校,越快越好。

  祥叔没问发生了什么,直接把她送到了校门口,并表示自己会一直等在这里,直到她出来。

  林盛清没时间跟他解释,点点头就跑了进去,在宿舍楼下面找到了杨春丽和拦着她的许志强。

  杨春丽已经哭到意识恍惚了,声音嘶哑着要去找她爸爸,不然明天就再见不到了。

  林盛清一边抱着她拍她的后背,一边问许志强到底怎么回事。

  许志强把眼泪擦了擦,红着眼睛解释道:“他们说春丽的爸爸摔得实在是太,太惨不忍睹了,从三十层楼那么高掉下来,还被水泥板砸到身上,别说救回来,就连完整的都······今晚就要送去火葬场火化了。”

  林盛清光是听着就感觉快要无法呼吸,实在无法想象当初杨春丽听见这个消息又是怎样的崩溃。应该是天塌了吧,再也没人给她遮风挡雨,没人会为她负重前行。

  许志强问她怎么办,是要留在这里,还是真的不管中考了,去见最后一面。

  林盛清也没遇到过这种抉择,她想了又想,如果换成自己会怎么办,最后她咬了咬牙说:“去见最后一面,然后赶回来参加中考。”

  两人把杨春丽扶到校门口,林盛清又赶回去给老师说明一下情况,老师表示理解,并叮嘱她别错过明天的考试,因为再复读的话竞赛拿的奖就没用了。

  三个人坐进车子里,杨春丽的父亲在外省打工,最后抢救的医院也是在一个小县城里,位置也不太好找。

  将近凌晨两点的时候,祥叔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那家医院。

  杨春丽腿都软了,还是许志强把她背下来,背着她左找右找,才找到停放她父亲尸体的房间。

  林盛清跟许志强没有进去,两人站在外面,听着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许志强坐不住,在走廊里来回地走,问林盛清春丽以后该怎么办?

  林盛清坐在长椅上,双腿曲起来用手臂环住,眼睛盯着白色的瓷砖发愣。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母亲也生病了,如果不是靠那些昂贵的药物吊着,她的命运也会和杨春丽一样,从此是个孤儿。

  如果她没有遇到沈非,如果沈非不那么喜欢她,如果沈非想通了放手了······

  林盛清狠狠地把眼睛闭上,不允许自己胡思乱想。

  她感觉自己太依赖沈非了,以至于到了没有他就无法生活的地步,亏她以前还总是觉得是沈非一直在妨碍着自己,现在想来,分明是她太幼稚,看不清现实。

  不可以这样。林盛清在心里悄悄地告诉自己,你一定要独立起来,不要为了任何人而活,哪怕苦一点累一点,也不能做一只折了翼的鸟,连向往天空的勇气都没有。

  等了差不多半小时,两个人才进去。

  林盛清胆子小,没敢看白布底下,只是对着那里鞠了三躬,道了别,便把杨春丽带了出去。

  来的时候杨春丽就说了,她只有一个亲戚,是她父亲的妹妹,后事什么的只能等她来打理。

  林盛清见她面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便问她还有什么问题吗?

  杨春丽犹豫了好一会,才小声地告诉她:“我爸爸之前欠那个人钱还没还清,本来他告诉我这两年就可以还清了,但是现在他去世了,我担心那个人会来我家闹事。”

  林盛清问她欠了多少,杨春丽表示她也不知道,借条什么的她没见过,但看样子应该不少,而且她姑姑跟他们家并不常联系,关系都冷淡了,恐怕也不会帮着还,殡葬费也不会出。

  杨春丽说着说着眼睛又红了起来:“我妈妈那个样子,本来再坚持几年我考上大学就能一边读书一边挣钱了,我每天没日没夜地学习,就是想摆脱这种生活,但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盛清,你告诉我,我还有希望吗?我还有未来吗?”

  林盛清停下脚步,用力抓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有。你的未来就是你自己,你看你马上就要考上高中了,三年后就可以考大学,等上了大学,你就能走出这个镇子,去更大的世界见识更多的人更多的事,你可以给你母亲更好的治疗,你们一定会过上更好的生活。”

  杨春丽还是有顾虑:“可是我没有钱······”

  林盛清把食指抵在唇上“嘘”了一声,左右看了看,把她拉到角落小声说道:“我可以借钱给你,但你不能跟任何人说,跟许志强也不可以,不管谁来问你,都不可以说这钱是我借给你的,问就是你爸爸的赔偿款。”

  杨春丽看向她,问道:“可是你哪来的钱,盛清?”

  林盛清眨了眨眼睛回道:“秘密,不过你一定要帮我保密。”

  杨春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并没有多问什么。

  等他们从医院出来后,祥叔已经联系好了殡葬馆,过不了多久骨灰就能送回家下葬。

  三个人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杨春丽和许志强回了学校,林盛清回家,睡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左右起床继续参加考试。

  中考结束后五天,杨春丽打电话过来,说她父亲准备下葬,问她要不要过来。

  林盛清答应了,她揣着乔西亚前几天给她的那张卡,卡里还有她借的五万块钱,坐上车子回了铆钉村。

  已经三年没回这里了,她却一点也不怀念。

  葬礼很简单,中间还出一段不小的插曲,有个自称是马德福的男人带着一群人来闹,不让杨春丽的父亲下葬,除非把钱还清,要不然杨春丽就得嫁给他,用来抵债。

  幸好林盛清有先见之明,让祥叔也带了人过来。

  当马德富气势汹汹地赶来,却发现葬礼上站了快百十来号穿着同样黑衣的彪形大汉,吓得还以为来错了地方,只敢站得远远地叫嚣。

  杨春丽本来还有点害怕独自面对,林盛清陪她一起过去,要求马德富把借条拿出来。

  本来马德富还想借口说借条丢了,林盛清一说不还了就立马掏出来,梗着脖子指着她说你敢不还试试看。

  结果手指刚伸出去就被人折了,祥叔一面笑着,一面“慈祥”地拍了拍他肩膀,说年轻人不要冲动,冲动了会死人的,马德富这才老实下来。

  杨春丽把借条拿过来一一对比,发现其实已经还的差不多了,只是因为时间原因,以前的钱要比现在的钱值钱,加上利息什么的,还差一万左右。

  杨春丽让马德富等两天,等她父亲的赔偿款下来,自然会把钱还了。

  本来马德富还不太乐意,只是看见祥叔又慈祥地笑了下,立马认怂了,只敢撂一句狠话说不还还会回来找她,就带着人跑了。

  杨春丽其实很感谢林盛清,但想到那天她对自己说的话,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两天过后,杨春丽把卡里的钱取出来,把马德富的那部分给了,剩下的想还回去,林盛清让她自己留着,就当是借给她的,只是不要利息而已。

  杨春丽在电话里哽咽着说好,林盛清让她别哭,笑着生活下去。

  这个暑假过得异常舒服,不用补课,也不用考虑成绩,就连沈非也很少给她打电话。

  林盛清每天除了玩和看书,剩下的时间都用来炒股,一个暑假过去,不仅还了乔西亚的二十五万,卡里还多了五万,第一次有自己的小金库,她简直快开心地飞上天了。

  暑假结束后,她如愿拿着一中的录取通知书去县里报名。

  开学前一天,林盛清把行李什么的放到宿舍,去认班级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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