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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页

  薛源实在困倦,连睁眼的力气也不能做到,只能作罢,开口出声嘱咐他,“喝完水就赶紧回来睡。”

  掀开被子,趿上鞋,窸窣声后是拖鞋踩在木地板的啪嗒声,又伴随房门被打开,木门边缘划破空气呼呼作响,制造这些动静的白阅越走越远。

  他没关门,但薛源睡意也没因此受到一丝影响,反而在他刚离开卧室没两秒便涣散了意识开始熟睡。

  后续吵醒他的是白阅带着笑意或愠怒的说话声,至空荡大厅回荡到他耳畔,薛源以为他是在与人打电话,却听他说着说着忽然哭了起来,先是小声抽泣,而后大声怒吼。

  薛源起身在床沿坐了几分钟,听他哭得嗓子都逐渐沙哑,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语速又快得让薛源根本听不清一个字,便下了床顺着声源处去找他。

  在一楼大厅幽暗的壁炉旁,薛源见着了正屈腿紧贴着墙靠的白阅,边说话还啃咬着笔头,月光没有给到这处位置一丝一毫的光亮。

  薛源本想去往沙发上坐着等他,转身时不经意踢到了散落满地的画笔和颜料盒。也在这一瞬,白阅的说话声戛然而止,并缓缓侧脸抬眸,对上薛源同样看向他的目光。

  一时俩人皆静默无声,窗幔坠着的珠穗晃动碰撞,让此刻稍显凝重的气氛没那么沉重。

  薛源看着他,出声缓解他明显紧张起来的情绪,“在跟谁打电话呢?”

  边说着,薛源边继续脚下的动作,避开地面上的小物品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半晌听他久久未回话,便打算开口再问一句,眼角余光却瞥见了搁置在玻璃桌上的手机。

  手机壳上绘着枫杨果序,这是白阅许久前自己画的。

  薛源顿时怔住,嘴角笑意僵在脸上,各类设想顺着能够令他思考的大脑攀爬至胸腔心口,带来了心慌。

  “你在跟谁说话。”他又问,这次是用得沉声。

  白阅没有即刻回答,而是撑着墙站起身坐到薛源身旁,将手里拎着的速写本递给他看,才笑着说:“我画画的时候总喜欢自言自语,吓着哥了吗?”

  纸张上画了院前长巷,线条利落又柔和,薛源没有细看,只大致看了眼便伸手合上本子,把视线重新放回到白阅认真乖巧的眼神里。

  摸了摸他的脸颊,薛源轻声说:“上楼睡觉去吧。”

  “好的,哥哥。”白阅歪头,像只猫儿狗儿似得用脸蹭他手心。

  这句“我更爱你”还是从别人那儿学得呢嘻嘻嘻

  第27章

  S市的温度要比淮城低许多,初秋清晨湿漉漉的风里带有料峭北方的刺骨意味,秋日的燥热在此刻被凉风稀释。

  白阅起得很早,披了件长袖衬衫坐在二楼露台画画,安静得连咳嗽声都微弱,所以薛源端着水杯一下楼瞧见了他,就打趣笑道。

  “怎么现在又不自言自语了。”

  正用手背扶眼镜的白阅闻言,动作微顿,哀怨地抬眸看向他,“白天自言自语给人听见了,会当我神经病的。”

  薛源笑了笑,走近些许,撑着他的肩仔细看他画架上的画,而后再抚他脸颊,“你起得太早了。”

  这幅画的线条已经勾勒完毕,大面积的色彩也上得差不多,薛源不懂这些,也就只能从画的进度推测出白阅起得很早。

  “兴奋,睡不着,但又不敢吵醒哥。”他站起身来看着薛源,有些委屈,抿紧了唇可怜兮兮的。

  “有什么不敢的。”薛源气笑了,“想做什么就做,我生气了再另说,别老怕这怕那的。”

  白阅听完这话正要大笑,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得陡然止住了笑意,认认真真道:“万一惹你生气了我哄不住可怎么办。”

  “那就别哄。”薛源很快地给了他回答,“只要你肯定自己是正确的。”

  哪想白阅会怂得那么快,立马垮下脸接了薛源的话,“我肯定不了,所以我还是不惹哥的好。”

  饭后,他们商量着订了次日清晨回淮城的机票,从提出回程时间到最终确定,只花了不到十分钟。

  主要是白阅这方没什么意见,手肘支在餐桌上撑着脸,歪头紧盯着薛源,他说什么,白阅便点头应什么。

  思考片刻,薛源撂下手里的筷子问他,“你爸妈这里……”

  “这不需要我掺和。”他打断了薛源的话,并自顾自地转了话题,“哥,回去了之后我搬你那儿去住吧,你那里的床宽。”

  当事人在回避这件事,薛源也不好再过多追问,无声将桌上碗筷顺手收拾好往厨房走去,在推开玻璃门的那一瞬,却听白阅缓缓开口说。

  “这些事太复杂了,我奶奶就不让我参与……哥,我也很是伤心的。”

  他在惊慌解释,大概是害怕薛源的无言是因为他方才的回避,于是薛源脚步微顿,回过身去看白阅,恰好见着有泪水从他下巴尖滴落。

  “是哥错了,不该提这事儿。”薛源放下手中的东西搂住他。

  “我真的很难过。”白阅又重复了一遍,哭腔里都有哑音,“也很害怕,因为我只有一个人了。”

  只要白阅悲伤起来,话音里有委屈,薛源便能心涩得酸疼,急切地想尽各种办法希望能够抚慰他,“瞎说,你还有我呢,哥陪着你。”

  薛源有时会叹息白阅这个小孩太乖,虽然这样的乖很极端,并附有锐利尖刺,但绵软的那一面总朝着薛源。

  在他抽噎时薛源只需将细碎的吻落在他眼尾,他就能转瞬低笑起来,眼睫湿漉,笑意甜得醉人。

  像是薛源幼时在邻居家喝的那碗甜酒糟,甜腻到心底,醉得人微醺。

  “你别总是这么乖。”薛源捏了捏他下巴。

  临近三点的午后,白阅囔着要上床小憩,却又在薛源刚放好手机躺下那刻攥住了他手腕,并压身上去,舌尖舔过薛源喉结,留下湿滑水痕。

  “你到底是要睡觉,还是要怎样。”薛源被他撩拨得喉间干涩,声音喑哑。

  白阅哼唧两声,头抵在他下巴处,伸手将薛源衬衫的衣扣尽数解开,中指指腹打着圈在他乳晕周围划动,不时蹭过乳尖,激得薛源止不住颤栗,“嘶”了声。

  “什么都想睡。”他回答薛源。

  红褐色的乳粒很快便硬挺地露在空气中,敏感到白阅温热呼吸声喷洒在那上头,薛源都能腰椎酥软酸胀。

  白阅刻意地用唇与软舌代替手指,在乳晕附近亲啄,或轻咬那里的嫩肉,就是不往正中间去。

  “白阅。”薛源受不了被这样撩拨,抬起手臂挡着脸,哑声喊了他的名字,又羞得不知道该怎样说他,只能无奈道:“别闹。”

  话落,白阅猛然含住薛源胸前乳粒,坚硬的牙齿划过脆弱的乳头所带来的快感太刺激,薛源攥紧身下床单,僵了身躯,胸膛因剧烈呼吸而一起一伏。

  “哥,我硬了。”白阅含含糊糊地说。

  此时薛源还没从酥麻快意中回过神,也就没法儿给到他回应,于是白阅委屈了起来,搂紧薛源,头埋在他胸前蹭动。

  他重复道:“我硬了。”

  这回薛源听得很清楚,笑了声轻抚着他的头,平复喘息后与他说:“你躺下,我来帮你弄。”

  薛源的动作跟他性格一样严谨,规规矩矩地含住白阅的性器,舔弄吞吐的频率太有节奏,刻意到使他口活糟糕透顶。

  但好在他足够谨慎细致,从不会让牙磕到白阅,温度极高的口腔内壁将白阅轻柔地包裹住,指尖不时会在白阅腿根跳跃似得轻点,白阅的呻吟声由他掌控。

  在这样充满情欲的氛围下,薛源动作间的谨慎与细致,是重视。

  “哥……要射了。”他双手插进薛源发丝间,不自觉挺动下身。

  硬物顶端会不受控地深入薛源喉管,让薛源产生窒息感,便用手抵住白阅平坦的小腹,用以制止他逐渐激动起来动作。

  他的小腹在收紧,滚烫且硬得胀成深红色的性器在薛源口里抖动,薛源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射精欲望。

  “嗯。”给到他回应后,薛源握住他性器下半部分撸动,舌尖在马眼划蹭,含住紫红龟头重重吮吸。

  于是白阅带有哭腔的喘息声更重,马眼微张突然往外喷射出浓白黏稠的精液,射得又急又猛,绝大多数都进了薛源口里,剩下些许薛源实在含不住,便任由白阅射在他嘴角。

  精液的味道说不上恶心,但也绝对不好闻,有腥味,有苦涩,薛源吞咽下去还有些涩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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