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页_小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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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页

  他起身扯了张纸将脸上残留的精液拭去,端起床头的水杯咽了两口水下去,喉咙才舒服些许。

  身后躺在床上正处于高潮余韵的白阅突然起身,搂住他的腰,并哭着撒娇,“哥,疼。”

  “嗯?哪儿疼了?”薛源回头看他。

  这种时候白阅是说不出正经话的,果然,薛源听他又哼唧了声,然后拖长尾音道:“射太急了,疼。”

  薛源无奈,也没再跟他多说话,敲了敲他脑门给他喂了口水喝后,便站起身打算去楼下再接杯水上来,却被白阅用手勾住了腿。

  “哥,你去哪儿啊,我还没给你舔舔呢。”他说。

  幸好白阅赶巧,还没来得及真正为他做些什么,否则听到乍然而起并响彻整栋房的门铃声,薛源估计能当场萎得产生心理阴影。

  院外的喧嚣是随着门铃一同响起,人群间嘈杂的讨论声与衣裤摩擦、鞋底踩踏在地面的声音交错,很是杂乱。

  薛源闻声快速将衣裳穿好,走至窗边往楼下的院门口看去,望见大门外站着的人皆穿着黑灰制服,系扣子的动作一顿。

  为首正按着门铃的人似是察觉到了薛源的目光,便朝薛源站立的方向抬头,与他对视,随后颔首指了指大门示意他下楼来。

  “是警察。”薛源没给到对方回应,而是收回了视线转身与白阅说话,“怎么回事?”

  白阅愣怔,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如此场景配合白阅疑惑的神情,薛源语塞,只能打量着他几乎全裸还泛起情潮而绯红的身体,轻声叮嘱他:“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去开门。”

  在离开卧室下楼的短暂路途中,薛源推测了许久也未得到能够说服自己的合理答案,随即在打开大门面对眼前那群所谓的律法维护者时,复杂的情绪又中断了他紊乱思绪。

  那些情绪里是反感厌恶与尊重敬畏并进,令薛源增添新的混乱。

  他们先是向薛源礼貌性问好,才道:“先生,请问一下,汤阅是住在这里吗?”

  在对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薛源隐约感受到了来自于Alpha身上满是压迫意味的信息素浮在空气里,肉雯群衣灵耙吾饲留遛粑肆巴正朝他汹涌而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抬手就要将门关上,但却被人用脚抵住。

  “收起你们的信息素。”薛源耐着脾气抬眸,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后方右侧站着的人和他手里微型摄像机上,“还有,关掉摄像机。”

  为首的那人也回头看了一眼,打着哈哈向薛源道歉,“抱歉,我们这是……”

  “你们有什么事。”薛源打断了他的话,“我是他哥。”

  “是这样,昨天夜里我们局里接收到了匿名举报,称汤阅存在故意伤害致人重伤的行为,针对这份举报,我们也根据事件发生地点及时间调取了当时的监控录像来进行核实,发现确实存在这样的事。”

  说着这话的人声音又沉又重,并掷地有声,让白阅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微顿。

  我愧疚,我无颜面对父老乡亲,三天了,一章都憋不出来……

  第28章

  薛源听见了细微声响,便侧身循声望向不远处已穿得齐整,正与薛源轻笑的白阅。

  “警官说得是前天晚上在中山路那酒店附近发生的事儿是吗?”白阅走上前,将鬓边稍长的碎发撩至耳后,站在薛源身旁。

  语调匀称舒缓,甚至还带有轻快的意味,与那人用言语向薛源营造出来的氛围不同,没有沉重和令人无法不去沉思的疑虑,他的态度随意又淡然,指尖在薛源手臂内侧玩耍似得划动。

  “白阅。”薛源低声喊住了他,他才抿着唇委屈收手。

  几乎是在白阅刚收回手的同时,对方便从档案袋里抽出了两张监控截图的复印件递给薛源,但却被白阅忽然抬手拦截。

  他连看都未看上头的内容,只瞥了眼薛源的神情,就继续开口道。

  “这人是我亲叔叔,你们要是真的上心就应该先查我的家族档案。那天晚上是因为我们都喝多了,况且,这件事我们家里内部已经进行了解决,警官你想问我什么?”

  对方哑然,咬着牙绷紧腮帮子似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反驳巧言利口的白阅,只能退步向薛源说了两句秉公办事的官方话语。

  大张旗鼓地来,又满腹憋屈带着愠怒地走,薛源望着那群人离去的身影静默了片刻,待他转脸将视线放在白阅身上时,又见他正将那两张纸对折后撕毁。

  他抬头与薛源对视,手上的动作未停歇,“那群人里大半都是记者,当我傻,安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想来这里找看头。”

  A4纸被他反复折叠撕得稀碎,攥在手心里,再随着他摊开手而纷扬落了满地,他接着说:“这段时间我们老上新闻热搜。”

  薛源笑了笑,没回应他这些话,而是轻声说道:“你等会自己把地给扫干净。”

  白阅顿时垂下头皱了皱鼻子。

  晚间吃过饭后,薛源上楼帮他把明天的行李收拾好,眼角余光瞥见他蹲在书架下方,将抽屉尽数拉开,重复地拿起在薛源看来并没有太大区别的笔刷在纠结。

  卧室里除了他拿起东西又放下的动静,就是他那复杂的叹气声。

  “别选了,回去再买就是了。”薛源没忍住出声打断了他还不打算停止的自我折磨。

  “我没选。”白阅盘腿坐在地上,先是伸长脖子看了看薛源,才挨个把抽屉关好,半带笑意却又严肃地说:“我就是在想自己怎么那么浪费钱,买这么多笔一次也没用过。”

  这番话成功使薛源气笑,睨了他一眼,大力将行李箱的拉链拉合,“刺啦”一声过后,薛源拎着睡衣往浴室走去,再未把眼神放在白阅身上半秒过。

  于是白阅急了,赶忙从地上站起身跑向薛源,他的动作先于他将要解释的话语,紧紧抱住了薛源的腰。

  脸贴着薛源颈侧,下巴抵在他肩上,白阅腻着声道歉,“哥,我错了嘛。”

  薛源顿步,侧脸看他,无奈又气地训他,“懒死了。”

  对着满抽屉用不上的东西佯装为难的纠结模样足足拖延了近半个小时,为的就是不干实际的体力活。

  “叠衣服和收东西累……”为了让薛源息怒,白阅话音落下后便开始亲吻他。

  唇瓣在薛源颈部皮肤上轻蹭,时而伸出舌尖就着温软的唇一同撩拨薛源,并留下些微湿意。

  俩人磕磕绊绊地进了浴室,薛源搭在手腕间的睡衣早在白阅与他拥吻时就落在了半路中,空下的手腕便被白阅握住。

  白阅将薛源压在墙壁上,单腿卡在他双腿间,抢夺二人之间的主导权。

  墙体是贴了瓷片,白阅害怕他会磕着,就伸左手抵在他后脑处,空出的右手则缓慢但急躁地解着他衣扣。

  直至薛源衣裳褪尽,因迅猛升起的情欲而滚烫的肉体陡然触上冰凉墙面时,他不禁一阵瑟缩,但又即刻被白阅强势的深吻拽回思绪。

  “哥哥,你爱我吗?”白阅低喃问道。

  薛源笑了笑,“爱。”

  并且爱得能被白阅的言行轻易牵动左右自己的想法。

  他很少这么被动过,除去那场将他锐气彻底磨平,使他被动接受所有现实的事故外,他几乎一直是站立在主导方的位置上。

  即使猛然得知自己是汤鄞的私生子那刻,和在看到了分化结果时,他也仍旧能做到不受任何事物影响。

  如今白阅给予他的被动与之往事相比,很是不同,没有强制和痛苦的逼迫,里头满是柔和爱意与缱绻信息素,带动着他甘愿沉浮。

  就连白阅顺着他肩胛骨往下滑,再缓缓插进他后穴的手指都能牵动薛源的心弦。他的指腹正揉压着穴壁上凸起的前列腺,酸涩感于薛源小腹汇聚,再蔓延至前方性器。

  薛源哑声制止他,“别总揉那里。”

  “为什么啊。”白阅重重地抽插了数下,看薛源把着浴缸边缘的手背因用力而起青筋,听他嗓间隐约泄出的闷哼声,接着问:“是难受吗哥哥?”

  说完,白阅抽出手指,撸动了两下自己的性器,将顶端抵在他微张的穴眼处,不时顶入几分,又撤出。

  这样的动作明显是在挑弄薛源此刻正欲喷薄而出的欲望,其目的就是想让薛源放开了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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